“他有把握呀。”刎笑道:“我很好奇他还藏了什么好东西。”
或者说,竹子的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师门,还藏了什么东西。
夜溪:“可别了,找一样就闹翻一家,找一样就闹翻一家,咱真的要成过街老鼠了。”
“别那么悲观,你看獬豸没赶你吧,我家也没赶你,可见大家心中自有一杆秤。”王子燎如此安慰。
萧宝宝:“是,我们能争取的很多,即便他们不帮我们,也要让他们尽量袖手旁观。”
夜溪没那么乐观,这样至尊级的老古董都启出来了,竹子是瞒了她什么?
一群人围成圈小声说话,不远处有很多鲛人算是在看守他们,时不时投来嫌恶一眼。
当然,那嫌恶完全是奔着兵器去的。
就说竹子取了东西不跑反而故意来恶心人太过分。
一个看着面熟的鲛人游过来,给王子燎使眼色。
“既然你们无事可做,洞房可以继续。”
请不要浪费时间。
四个新婚当事人默了默,这种情况下...
唰——鲛人捧出一大捧花:“放屋里。”
深红茎,粉红瓣的层叠大花,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香气。
一众排挤着四个小伙伴:去吧去吧,别辜负了这花。
四人真去了,反正已经成亲,都不是不好意思的人。
那族人没走,反而来到容无双身旁,和蔼的问他:“考虑清楚了吗?娶不娶我的女儿?”
容无双一僵,众人眼一亮。
“前辈,我早与大家说过,我有心上人的。”
“知道。她嘛。”族人上下打量夜溪,并看周围美男子一圈,摇头:“她是不错,可你排不上队吧。”
容无双:...请不要用真相扎我的心。
“前辈,这个时候您不紧张吗?说这个不合适。”
族人点头:“爱情,什么时候说都合适。小伙子,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女儿可是能生孩子。”
转身走了。
夜溪呆住半天,怒:“他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吧?奇怪了,他怎么知道我不能生?”
小伙伴们面面相觑。
“王!子!燎!”
洞房里的王子燎被群聊突然爆出的夺命狂呼吓得差点儿掉地上。
“咳,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还不是我家太喜欢你嘛,非逼着我跟你生个小鲛人,我没办法...”
夜溪气笑:“好哇,你家让你娶妹妹你娶姐姐,还是因为生孩子的原因挑挑拣拣,我跟你说,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就是个渣渣渣!”
这样一句话,都能写八百万的狗血剧了,可放在这,还真是纯洁的不得了。
王子燎:“说的好像你会嫁我似的。”
无归:“踢他。”
小伙伴们:“附议。”
空空:“都闭嘴吧,不知道我们在忙什么吗?”
能让空空吼出来,可见其压力真的很大。
群里一时安静。
久等等不回,幸好鲛族大度,仍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只要求夜溪将那丑玩意儿收起来。
夜溪也想啊,可不知为什么,那东西就是不进空间。
刎:“得先认主。”阻止她往上头烙印:“小心着些,等你师傅回来弄,这东西会反噬。”
夜溪立即不敢动了,如今她的命可金贵着。
等竹子终于回来,竟是与鲛族首领一齐来的,两人看上去都挺好的,除了首领的脸色阴沉沉的。
竟轻易放了他们。
离去老远众人才敢抬起头来大喘气。
“究竟怎么回事?”夜溪问。
王子燎道:“我看首领的样子,像是不得不吃下一个闷亏。”
竹子摸夜溪脑袋:“这本是那时的鲛族首领自愿的,他自然无话可说。”
夜溪按住他的手,抬着眼睛看他,每当竹子特别和蔼的时候,尤其摸她头的时候,他心里都在谋划着大事情。
王子燎讶异:“先首领同意的?”
竹子淡淡扫他一眼,并无再多解释,王子燎缩了脖子,不敢触其凛然之威。
“炼化它。”
夜溪纠结:“我怕影响我心性。”
竹子定定看着她,看得夜溪眼神越来越漂移。
“你需要释放。”
夜溪沉默,她知道竹子的意思,母星变故的真相,她所属的丧尸的真实意义,她都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也接受了,但——竹子要她抛弃人性吗?
那样黑暗的经历,她已经经历过,高阶丧尸神智的觉醒,重建新秩序,还不够吗?
“不够。”竹子揉着她的脑袋:“在你家乡那个小地方足矣,这里,不够。”
夜溪:...死个你竹子!
食小二兀自点点头,明白了,这是怕他家姐胆气不够,拿“酒”来凑呢。
萧宝宝:“正好,你炼化吧,我带他们先忙。”
不走不行了,末始偷偷的跟自己念叨多少遍那戾气难得尽量沾便宜,多高冷的人啊,叨叨叨的跟个老太婆似的,再不走怕他按捺不住去抢。
为了不被竹子吊打,果断走人。
无归抱住夜溪:“该叫我回来的时候一定喊我,我立即出现。”
他很不放心,那兵器上的戾气让他心惊肉跳,摸一把,暴躁又暴虐的感觉,仿佛婴儿被狼环伺。
夜溪拍拍他:“放心,不会有事。”
有竹子在,一定不会有事,顶多受些苦罢了。
可这颗心她放得太早,竹子是可以保证她平安无事,但那些戾气却不放过她。
现在的神吹口气能化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