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战常胜推门进来,摘下军帽随手挂在了挂钩上,走进厨房道,“怎么样?饭做好了吗?”
“马上就好。”丁海杏头也不回地说道,“快去洗手。”
战常胜上前将丁海杏圈在怀里道,“晚上吃什么?”探着脑袋看着炉灶,结果盖着锅盖,什么也不看不到,只是闻着味道很香。
“你的爪子往哪里放呢!让红缨看见了不好。”丁海杏拍着他的胳膊道。
战常胜轻叹一声放开了她道,“做的什么这么香。”有孩子在少了很多夫妻情趣,不过这很刺激不是吗?
“酱野猪肉!”丁海杏揭开锅盖指着卤好的猪肉道,“好了,快去叫红缨,洗洗手,我们吃饭。”
“好嘞!”战常胜低头在她脸颊上啵……了一下,才出去。
丁海杏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满脸娇嗔道,“这家伙。”
晚餐桌上,战常胜夹着野猪肉放在她和红缨的碗里道,“这看着就好吃,色泽金红。”
“吃着更香。”丁海杏夹着一片肉放在他的碗里道。
“嗯!”战常胜吃进嘴里道,“味咸香,质酥烂,就是太少了。”
“大晚上了的吃太多肉不好消化,明儿我们中午敞开了吃。”丁海杏看着他馋猫样儿好笑地说道。
吃完了饭,收拾干净后,战常胜埋头在书房,段红缨在自己的卧室里认真学习。
丁海杏在卫生间内,洗洗涮涮,洗漱干净后,坐在床上。
到了睡觉时间战常胜将自己洗白白,高高兴兴进了卧室,掀开被子坐进了被窝里。
“手表!”战常胜搓搓手道。
“老地方。”丁海杏随口就道。
战常胜从枕头下摸出手表,上上发条,将自己的表也上劲儿。
又拿着床头柜上的雪花膏,抓着丁海杏的手,给均匀的抹上。
战常胜一抬眼看着丁海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眼里渐渐的染上了一丝饶有兴味的碎光,“今儿奇怪了,杏儿居然不做手工了。有心事?”挑了挑眉道,“说说看,什么事这么为难?万事有我呢!”
“那我可说了。”丁海杏眼神深邃看不见底,声音也是平淡无波道,“我今天见了对门的孩子,景博达。”
“怎么了?”战常胜奇怪地说道,“挺文静内向的一个孩子。”微微摇头道,“不像男孩子,男孩子要有个男孩子的样儿。”
“他病了。”丁海杏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病了?”战常胜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道,“你看出来了,很严重!”
“嗯!”丁海杏一脸苦恼地说道。
战常胜眼波流转就明了道,“你在纠结,治与不治是个问题。”
“对啊!不是你说的,对他们要提高警惕,再说我贸贸然说,人家也得听,我也怕有心人看见了,连累到你可就不美了。”丁海杏使劲儿的搓搓脸道,每个孩子在她心里都是天使,她最见不得孩子受罪了。
战常胜闻言,心里如泡在蜜罐里似的甜蜜蜜的,不过眼前这个难题,也不禁让他轻蹙起了眉头。
“什么病?”战常胜好奇道。
丁海杏眼神平和地看着他,声音平静无波地说道,“是去年冬天因感冒发热未及时治疗而引发的高热抽搐,今年还发了三次高烧都是39c以上伴随着惊乍抽搐……”
“高烧还不好治,一打针不就好了,用得着你亲自出手。”战常胜觉得她小题大做了。
一句话把丁海杏给惹毛了,双手掐腰道,“你在怀疑我的判断。”
“不是,不是,我哪儿敢怀疑你的火眼金睛,只是你连人家发病几次都能看出来,这也太神了吧!”战常胜不敢置信地说道。
让你嘴欠,说这个干什么?在他面前嘚瑟过头,秃噜出来了。
战常胜看着丁海杏一脸懊恼的样子,“傻瓜!”伸手抱着她道,“这样很好,我非常喜欢。”低柔的笑了笑,低头在她的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别说这个了,帮我想想办法?”丁海杏一脸烦恼地说道。
“这样你把孩子的发病情况详细的写下来,还有治病的根由。总之越详细越好。”战常胜看着她别有深意地说道,随即又道,“干脆你说我写。”
“好!”丁海杏点头道,挑了挑眉,深眸紧紧地锁着他道,“你同意啦!”
“嗯!”
“可是他们身份,不是要我提高警惕呢!你怎么违反原则了。”丁海杏迟疑道。
“笨蛋,我们又不出面,谁知道是我们干的。”战常胜得意洋洋地说道,“看你这么纠结,作为你的老公,当然要为你排忧解难了。”接着又道,“这可没有涉及原则,我们还是同事,不是吗?再说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还怕他们不成。”
“行!那我就说了。”丁海杏笑眯眯地说道。
战常胜从书桌里把纸和笔,用左手在丁海杏的复述下,写下来。
除了刚才丁海杏说的,又将病因写下,“我刚才说的感冒那只是表,里应该是他家的情况,估计孩子受到过惊吓,才致使生病的。”
战常胜闻言感慨道,“真是大人的事,孩子也跟着遭罪。”
丁海杏闻言,抓过信纸道,“咱还是别写了,管他们死活呢!”精致淡雅的小脸满脸的严肃。
战常胜俊美的脸上,爬上暖暖地笑意,深邃的眼眸流淌着缓缓的柔情,大手禁不住揉了揉丁海杏的脑袋,“一个孩子而已,老子还护不了你,这么多年就白活了。”拿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