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红缨会不高兴的。”景海林提醒他道。
“我可没有重男轻女,而是打仗始终是男人的事情。”战常胜低沉的声音分外的醇厚。
这个观点景海林认同,让女人上战场,是男人无能的表现。
“老景,老子可是二比一,在数量上超过你喽!”战常胜得意地朝他瞥了一眼道。
景海林闻言满脸的黑线,没好气地说道,“你幼稚不幼稚,这也要比。”
“二比一哦!”战常胜手指比划着二道。
气的景海林,冲口而出道,“老子要质量,不要数量。”
“喂,我女儿很差吗?文武兼备。”战常胜黑着脸道。
“红缨是很乖巧懂事,你这儿子可才刚出生一天。”景海林提醒他道。
言外之意,这日子长着呢?长成什么样犹未可知。
战常胜又不是傻瓜,听不出弦外之音,“哦!这点儿你放心,我能把红缨教的这么好,也能把儿子给教好了。”真是大言不惭,话落挑衅地看着他。
“不就是生孩子吗?老子也生不就得了,打量谁不会生。”景海林气急了口不择言地说道。
战常胜闻言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能气的斯文的景海林失态,啧啧……也算是他的本事,怎么能不开怀大笑呢!
客厅内笑声自然传进了卧室。
“他们俩个聊得很开心。”洪雪荔闻声笑道。
“不知道聊得什么?”丁海杏好奇地看过去道。
“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洪雪荔说着从兜里掏出五毛钱,塞到了小宝宝的手里。
“嫂子,这太多了。”丁海杏看着孩子手里的钱道。
“我想给这么多。”洪雪荔财大气粗地说道,“我不像他们负担重。”忽然又道,“怎么我的钱拿着扎手啊!”
话说到了这份上,丁海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收下了。
洪雪荔站起来看向依然舍不得移开眼睛的景博达,“博达走了。”
“妈,再待一会儿。”景博达不舍地离开道,“时间还早。”
“不早了,都快八点了,你平时这个时间都上床会周公了。”洪雪荔拉着他的手道。
“妈……”景博达拉着长音撒娇道,“爸爸和战叔叔还没聊完呢!”
丁海杏温柔醉人的眼神看着景博达道,“这么喜欢小宝宝啊!”
“嗯嗯!”景博达点头如捣蒜道。
“那博达画我们如何?记录他的成长过程。”丁海杏温润地双眸划过一抹幽光道。
景博达眼前一亮道,“好啊!好啊!”
“那等你星期天有空了,拿着纸和笔好好的看着弟弟,画画如何?”丁海杏轻柔细语地说道。
“好!”景博达高兴地应道。
“现在满意了吧!可以走了。”洪雪荔拉着他出了卧室。
“我送你。”红缨跟着出了卧室。
“博达他爸,我们走吧!”洪雪荔看着客厅内吹胡子瞪眼睛滴景海林道。
“走!”景海林立马站起来道。
“姥姥,我们走了。”景博达路过厨房时,看着丁妈道。
“这个拿走。”丁妈端着笸箩筐出来,里面只放了一个红鸡蛋,感觉特不好意思。
人家都是送十来个鸡蛋,而景家豪气的送来二斤鸡蛋,只回一个喜蛋,心里自然怪过意不去的。
“婶子,心意到了就成了。”洪雪荔温润如水般的双眸理解地看着她道。
战常胜将景家三口送出了门,看着他们进屋门,才转身回了家。
*
景家三口一进门,景博达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爸、妈你们在生一个弟弟、妹妹好不好。”忽然突发奇想道,“最好是龙凤胎,这下子弟弟、妹妹都有了。”
景海林积极响应道,“博达说的对!在数量上超过他老战。哼!”
洪雪荔闻言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俩道,“你们两个够了啊!这生孩子是想生就生的,还生双胞胎,真愧你们想的出来。”忽然黑眸轻转道,“其实生孩子也简单,从垃圾堆里再抱来两个好了。”
景海林闻言哈哈大笑,特意地拍着景博达的肩头。
“哎呀!爸有什么好笑的。”景博达脸红的如猴屁股似的,“是那些人讨厌,总是开这些恶劣之极的玩笑。”
住在这家属院里,那些叔叔伯伯,总是逗他们这五六岁狗屁不通的孩子,说他们是从海里捡来的、从垃圾堆里拾来的、从大马路上抱来的。
景博达小时候被吓哭的回家的,身后是长辈们的哈哈大笑。
爸爸、妈妈很是无奈的对于这些开玩笑的长辈,说他们,肯定不听。
那么只能哄自己的儿子景博达了,一家三口站在镜子前,‘你看我们长得像,是爸妈亲生的,怎么可能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后来景博达在遇见类似的玩笑的时候,都是视而不见,你越哭他们笑的声音越大。
“妈,不要在说这糗事好了。”景博达不好意思道。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赶紧去刷牙、洗脸、洗脚睡觉去。”洪雪荔推着他进了卫生间。
看着景博达洗漱干净,上了床,洪雪荔才去卫生间洗漱,回到了床上后,拿起床头柜的一本毛选看了起来。
景海林洗漱干净回来,掀开被子坐在了床上。
洪雪荔感觉到身边的动静,抬眼诧异地看着他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咋不去书房挑灯夜战了。”
景海林朝着洪雪荔凑过去,那意思很明显,我们深入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