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曲染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或者是出现了幻觉。
可是贺臣风的身影就那样清晰的映入眼帘,虽然帅气的模样一如从前,甚至比以前多了好几分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成熟魅力,但是贺臣风眼底的冷漠却同样也是万般清楚的看在曲染的眼里。
疏离,陌生,俨然她与贺臣风从来不曾相识过。
甚至,曲染在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再也找寻不到贺臣风的身影,恍如刚才真的只是幻觉。
就在曲染走神,震惊于那个人是否就是贺臣风,甚至不确定自己是看错人,还是真的就是贺臣风时,她竟然已经被钟健这个贱男人给拎上了他的包厢,霎时间房门落锁的声音也把曲染给震醒了。
“刚才敢骂我,骂啊,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这张欠揍的嘴到底有多厉害。”
钟健步伐逼近,眸光里全是意味深长的挑衅,尤其看向曲染的眼神占有欲相当强烈,眼前的这个女人足够的火辣,也足够的让人行动,至少看起来就是那样让男人*焚身的亢奋。
曲染则倍感自己今天是倒霉透顶了,不过是来给曲灵警告的,不,其实不是给警告的,主要是想从曲灵这儿得知她女儿的消息,可没料到竟然会遇见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尤其看起来整个人色样十足的朝她扑来了。
曲染骇然的吞了吞喉,恍如这比坐牢还要让她畏惧惶恐,“站住,你不要过来。”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是明显的抖瑟,曲染四处搜寻的眸光里出卖了她的心底,明明就是那样滔天的害怕,却在故作坚强。
从刚才钟健把她掳来这儿,曲染除了咒骂外,没有其他多余的举动,要是平常其他女人肯定会惊恐的尖叫哭喊,可是她并没有。
显然,曲染是比想象中要坚强的。
这也毫无疑问的让钟健对她有了另外的看法,他双手悠闲的伸入口袋里,眸光轻佻的望向她,一瞬不瞬的犹如盯着自己猎物那般。
钟健越是那样骄傲又笃定的眼神,越是让曲染从心底里的感觉到骇然恐惧,这个家伙……
曲染能够想象到,既然是和曲灵玩在一块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你不要过来啊,喂,我叫你站住。”曲染的喉间已经像是烧灼点燃那般,“我告诉你,我真的不怕,我可是坐过牢,在监狱里生活过几年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说着,曲染的眸光显然是更加明显的在周围搜寻着利器,可以保护自己的利器。
“好了,你已经说过了,我又不是老年痴呆不记得事儿,我知道啊,你是坐过牢的女人,坐了几年呢?”
边说着,钟健便是靠近,越发靠近她的时候,指尖很挑逗的拂过她的下颚,眸子里在闪着无比邪魅的光芒,“真想知道你那监狱里的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样是美女,长得这么好看,犯了什么事啊?”
钟健是愈加对她有兴趣了,深邃的眼神缠黏的落向曲染,视线又开始炙热的从头至脚的打量曲染了,“该不会是犯了qiáng_jiān男人的事吧。”
曲染顿时头顶乌鸦,浑身发冷了,“……”
这都是遇到了什么人啊!
什么叫做qiáng_jiān了男人。
曲染气得面色铁青,到最后被他逼入墙角,“你不过来啊……”
钟健无所畏惧,甚至步伐更加的坚定,说话也是痞气十足,“我不过来,怎么被你歼啊。”
曲染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仿佛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遇到了超级变态,比贺臣风更加变态忸怩的男人,也是你贺臣风更加肆无忌惮,疯狂嚣张的男人。
尤其,这家伙说话简直能把人给气个半死,“你放心吧,就算你把我给歼了,我也不会报警的,被你这么漂亮又身材好的女人歼了,我心甘情愿啊。”
钟健唇间掀起无比得意的笑容,那样的笑是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曲染已经是忍无可忍了,“不要胡说八道了,我犯得事比你想象中恐怖多了……喂,你不要靠我那么近,我呼吸不过来了啊。”
她被钟健这个家伙给逼得死死的,呼吸里全是来自于他身上的味道,很香的味道,至少不像贺臣风那样淡淡的香味,清新干净,身上仿佛全是爽朗的好味道。
而这个钟健身上的骚味,一看就是花花公子那一类,低劣庸俗,味道肆意的让人讨厌。
他直接忽略曲染的叫嚣,“你倒是说说看,你犯了什么恐怖的大事,看能不能刷新我的眼界?”
卧槽。
曲染已快被这个死男人给折腾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了,他那样无比邪魅的姿态分明就是今晚要定她了,尤其他难得的一点儿也不着急,放慢速度的就是要和这个女人磨时间。
“难道是歼尸了啊。”
钟健语出惊人。
“神经病。”曲染快要彻底被打败,越是愤然的挣扎,换来的则是钟健强烈的占有欲。
“你就尽管来吧,我可什么都不怕。”他慢条斯理的态度里尽显着他的风度翩翩,但下一秒掌心下的力道明显加剧,狂猛悍然而来的握紧了曲染的腰,邪邪的问,“你喜欢前面,还是后面,我倒是愿意配合你。”
这一刻的钟健是那样的得瑟喜悦,仿佛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第一眼就能看顺眼,甚至还能让他产生极大冲动的女人,这个时候他要定了她,也缠定了她。
“妈的,贱人,滚开点。”曲染哪怕是呼吸停止,也不能容许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男人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