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太欠抽了,岳石庆已经在这个时候说不出话来了,但是已经对骆一凡动手……
可是,岳石庆毕竟老了,他一动手,便是立马换来骆一凡的推搡,骆一凡根本就不顾岳石庆的死活,索性是口气犯冲又大力的扼住了岳石庆的胳膊,“该死的,你还想揍我啊!”
“骆一凡,你放手……”
当真是很痛,岳石庆的脸蛋扭曲在一块了,钱美仪也是受到了惊吓,冲击力度太大,以至于在这一刻也是晃神的。
“死老头,你最好给我识趣点,别跟岳芯蕊一样的不识趣又不懂事,区区两个亿而已,对你们家而言轻而易举的事情,要是不给的话,我的气就只好撒在岳芯蕊身上了。”
“这都是你们该得到的惩罚,知道么,谁让你们硬塞一个破烂货给我,我没争着想要娶她啊,是你们硬逼着她跟我结婚领证的,要怪就怪你们自己!”
骆一凡现在可是十分的得瑟,异常的挑衅着岳石庆的权威。
岳石庆心脏处已经疼得无法负荷了,剧烈的疼痛传来,这一股强烈的疼意来得生猛又剧烈,下一秒,岳石庆竟然是双膝发软的跪地。
这一举止,立马把钱美仪给吓得浑身哆嗦颤抖了,“啊,老公,你怎么了?”
“放手啊,骆一凡,你没见到他正痛苦?”
“对,叫救护车,快点!”
“老公,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钱美仪已经是方寸大乱了,在凌乱之中,言辞也是语无伦次了,她显然是忘记了,这个时候,骆一凡怎么可能帮他们叫救护车。
岳石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气得全身上下抖瑟不停,但是眼底,灰白的眸子里跳跃着愤怒和憎恨,仿佛恨不能将这个贱男人给吞噬了。
可骆一凡显然还是没把他的病情当回事,“死老头,年龄一把了,留这么多钱干什么啊,给我这个当女婿的花一花又何妨,你要是能够大方一点的话,你女儿的苦楚自然就会少一点,否则的话,我真的要让她三天两头的皮开肉绽,我要把她给折磨得乖乖的向我投降为止!”
钱美仪听得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个变态,你给我滚蛋,快点滚啊!”
钱美仪推拒着骆一凡,骆一凡的视线落向钱美仪的手上,“岳母大人,这个手镯,我挺喜欢的,不要让我动手,自己摘下来吧,不然让我摘的话,你就不好受了。”
“你……你疯了……我不能把手镯给你的……”
钱美仪倍感这个家伙已经丧心病狂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地步,毕竟,这么卑劣可耻肮脏的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钱美仪是大力的紧拽着手镯,不让他觊觎。
可是,现在显然骆一凡在力气上是相当有优势的,疯狂的攫住了她的手腕,顷刻间是那般狠心的从她的手腕里勒住了那个价值不菲的手镯子。
钱美仪拼命的挣扎和阻挠也没有能阻挠他的行为,骆一凡脸上泛着笑容,满满得瑟又令人厌恶的笑容,“还
真是好东西,我就当是给我了一个利息吧,明天你们要是准备不了两个亿给我,你们就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尤其不会让岳芯蕊这个贱人好过。”
说完,骆一凡已经是耀武扬威的离开了。
留下钱美仪在原地气得面色铁青,身上的战战兢兢和骇然已经飙升到了至高点。
钱美仪在低头看向身下的岳石庆时,他已经是昏迷过去了。
“石庆,醒醒,老公,你快点醒一醒啊……”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怎么办,怎么会变成这样?”
钱美仪已经是乱了方向,彻底的没了主意,拨打救护车号码的手指是那样的颤抖不堪,骇然四起。
尤其现在钱美仪还会想到岳芯蕊此时此刻在医院里是有多么的难熬,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一个字也不说,只字不提的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
想着这些事情,钱美仪便是浓浓的自责和难受在疯狂而起。
然而,当钱美仪到了医院,在趁着岳石庆在抢救室里抢救的时候,她来到岳芯蕊的病房,在清清楚楚的看到岳芯蕊满面伤痕,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全是淤痕的时候,钱美仪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情绪,十分失控的,甚至是嘶声力竭的哭了起来。
“芯蕊,对不起,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怎么就这么瞎眼的给你挑了一个渣渣,对不起,芯蕊,你一定恨死爸爸妈妈了。”
在岳芯蕊的病床边,钱美仪哭得是歇斯底里了,泪水恣意的泛滥成灾了。
可是,岳芯蕊一开始并没有从昏迷不醒之中清醒过来,然而现在竟然因为钱美仪这么一哭诉,隐约耳畔好像听到了剧烈的哭泣声,以至于岳芯蕊拼命的从疼痛和昏厥当中苏醒过来。
在刚才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好像有一道力量在强行的拖拽着她必须醒过来,原来就是她妈妈在身边……
只是,当岳芯蕊醒来的时候,在很清醒得意识到是她母亲的时候,岳芯蕊心底立马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和沸腾。
她当真是没想过她爸妈会这么快知道她和骆一凡的事情……
毕竟,岳芯蕊是想好要和骆一凡两个人私底下解决这个问题的。
“妈?”岳芯蕊努力的想要挪一挪身子,可没想到这一挪动是立马换了剧烈的疼痛,这样的疼令她面部扭曲。
钱美仪也知道她疼,毕竟在岳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