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们被丑丫头这一声雷霆咆哮唤回过神来,齐齐转身,待看到丑丫头冰冷狠厉的眼神后齐齐打了一个冷战,如坠冰窟,终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裤子都脱了的大汉也不敢再更进一步了,因为门主是真的发火了。
“小娘皮的,竟然敢吼老子,兄弟们,给她些颜色瞧瞧!”
*小贝的人中分出一半人来,走到囚车前,为首的对囚车中的丑丫头低声道。
“门主,不过是一个丫鬟下人,难道都不能给兄弟们乐呵乐呵么!”
丑丫头抖了抖肩膀,绑在身上的绳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散了开,丑丫头目光冷厉的对着为首的大汉道。
“把人给我带回来,否则你们今晚都得死。”丑丫头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宛如冰谷中呼啸而出的寒风,拍在众人脸上。
为首之人神色微变,回头看了一眼,半晌对还在*小贝的手下喊道。
“行了!都别玩了,明早还要赶路,都赶紧回去休息!”
把小贝围住的大汉们听到队长喊话,这才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小贝的身上拿下来,其中一个还不罢休,还在品尝小贝的玉兔,被同伴在脑袋上拍了一下,这才松开嘴巴。
只一会的功夫,小贝身上已经布满了吻痕、掌印,吻痕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液、津液。
小贝双目微睁,神情呆滞,宛如被抽去了三魂七魄,成了活死人一般。
已经脱掉裤子的几人丧气的提上了裤子,心情很是不愉快,没有什么比吃不到已经摆在面前的娇滴滴的小娘子更令人不爽的,可是门主已经发话,如果在进一步,后果或许会很惨,自己等人虽是yīn_mén中最勇猛的战士,但是门主发话要自己等人的命,还是必须要交给她的,小娘子虽美,却也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只要留得命在,将来才可以玩更多的女人。
小贝被丢回了囚车,队长往囚车里扔了块白布就离开了,临走时看了一眼丑丫头,眼中竟生出一抹恨意来。
队长回到篝火前,把手下聚集到跟前,低声道。
“再忍耐几天!等副门到了,看她还如何逞能。”
“大哥,门中有恶来镇守,副门主真的拿得下他们么?”
“如今木已成舟,我们所要做的是相信副门主大人,副门主多年前就开始谋划,一定能成功。”
“嘿嘿,我也希望副门主大人能成事,到时...”大汉说着用余光看了一眼囚车,阴测测的说道。“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副门主大人不是说了么?只要事成,她就会是你我兄弟的玩物,再忍今天,等大人到来,便无忧了!”
“艹,可惜了一肚子火气散不出去,一个丫鬟而已,竟不惜跟你我兄弟翻脸。”
“忍!她也逞能不了几天了。”
丑丫头听不到大汉等人谈话,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小贝身上,她将身上的绳子勒紧,恢复刚才被绑的模样,背着手将白布拉扯开,盖住了小贝的身子,将小贝挪到自己怀中。
只是短短一盏茶的功夫,那帮牲口就把小贝祸害成了这般模样,单是这一身的吻痕,就足以要了一个女人的命。
“丫头姐,对不起...”小贝轻声说道,神情呆愣,没有变化。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我不让你放我出来,你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丑丫头说着,眼睛微微发酸。
小贝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有种解脱的味道,微眯的双目缓缓闭合,最后一抹生气正缓缓消散。
“小贝,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若是死了,你家小姐便没救了!”
小贝即将闭合的双目突然睁了开,眼中也露出些神采。
“丫头姐...小姐...小姐她怎么了?”
“小贝,对不起,我担心逃跑失败,所以在屋里留了一封密信,将一切都嫁祸给了玥夫人,信里还写了很多莫须有的事情,如果被夫人发现,定会借机要了玥夫人的命。”
小贝呆愣愣的望着丑丫头,半晌,眼泪缓缓流了出来。
“丫头姐,你怎么能害我家小姐,现在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救我家小姐。”
丑丫头见小贝恢复些生机,心里松了口气,赶忙趁热打铁道。
“想办法逃跑,然后再联系玥夫人,让玥夫人将信取出,把信销毁,便能了结此事。”
“咱们能逃出去么?”小贝低声哽咽道。
“一定可以的,只要人还活着,就能逃出去,小贝,为了玥夫人,你也要坚持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坚持住,玥夫人受宠,倘若夫人拿到密信,定会将玥夫人除掉,玥夫人的命就在你手里了。”
“万一夫人已经搜到密信,那我家小姐现在岂不!”
“不可能,我将信藏在了一处很隐秘的地方,除非大夫人将屋子拆了,否则不会轻易寻到。”
见丑丫头自信的模样,小贝才松了口气,精神缓过来许多,这才感觉到浑身酸疼无比,小贝颤抖着拉开一些白布,看了看自己满是疮痍的身子,心头生出浓浓的凄苦来。
“小姐...小贝的清白...没了...”
丑丫头见小贝恢复了生机,便不再多言,目光冷冷的望着在不远处休憩的白衣大汉,目光阴冷。
为何来的不是自己的亲信而是副门主薛华的人?自己同薛华貌合神离,此事门中高层大都心知肚明,自己让小贝送信,让凉儿派亲卫接应,却是薛华的人来,莫非门中出事了?
薛华是个有野心的,可是自己一直在打压他的势力,即便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