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墨修尘终于放开了温然。
“修尘,我就不跟你们去办公室了,战总,你不介意我去看看言小姐吧?”
“然然。”
墨修尘微微皱眉,不满她不跟着他。
倒是顾恺唱反调地说,“然然,你想去看言小姐就去吧,战总肯定不会介意的,是吧战总?”
听出顾恺语气里的暗示,战谦言微笑开口,“我替漫漫先谢谢墨太太。”
怎么可能介意,顾恺的意思是,温然跟着去办公室的话,会随时随地发狗粮。
他们是觉得无所谓,但怕他这个伤患家属受不得刺激。
“我先陪墨太太去病房,谦言,你们先去办公室吧。”
战谦言带着顾恺和墨修尘去了顶楼他的专属办公室,给他们一人倒一杯水后,愈展辰也回来了。
“愈医生,能让我们看一下言小姐的病历吗?”
顾恺问。
他之前参与过墨修尘和温然两人的治疗过程,又因为事关傅经义,就更加关心了。
愈展辰把病历递给他。
墨修尘只是扫了一眼,缓缓道,“想必你们对当年我和漫漫的事只是听说一些,并不清楚。
漫漫体内的病毒是傅经义在她小时候就种下的,不仅能致女子不育,一旦发作,就会身体各器官衰竭,记忆衰退至最后连自己都不记得……”
当初,温然得知她的情况后,很坚定要和他离婚。
哪怕事情过了这么久,可只要一想起来,墨修尘还是会心痛得无以复加。
——
icu病房里。
温然换了无菌服,来到言漫漫的病床前。
看着她无声无息躺在那里,靠着仪器维持生命的模样,温然心里便觉得难受。
她拉过病床前的椅子坐下,微笑地注视着面色苍白的言漫漫,轻声说,“言小姐,你虽然昏迷着,但我想,你听得见我说话的对吗?”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温然,是从g市过来的。
昨天半夜,战谦言打电话给修尘,说你受了伤。
这会儿他们几个大男人在办公室里说话,我自己无聊就来看看你,你睡了一这么久,肯定也无聊了。
我就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解闷吧。我猜,你和战谦言一定很相爱,你是怎么受伤的……”
办公室里,墨修尘正说着傅经义的事情,战谦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站了起来。
“谦言,你干什么?”
一旁,愈展辰诧异的望向他。
顾恺和墨修尘两人眼底也闪过疑惑。
战谦言抿了抿唇,没有立即走出沙发,而是看着墨修尘,淡淡地解释,“墨总,我刚才忘记告诉墨太太,漫漫并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你怕然然会对言小姐说些不该说的吗?”
“我不想让漫漫知道。”
墨修尘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淡定地说,“你不用担心,然然不会对言小姐说不该说的话。
她去病房看她,一是觉得和我们几个大男人一起没意思,二是怕你看到她心里不好受。
所以才去找言小姐说说话。”
战谦言听他这么说,又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