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鹿道:“师姐被那两个淫贼掳走后,我们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先帮师叔止住伤口血液,简单的治疗包扎一下,然后叫两个师弟回蜀山向掌座求救。”
“掌座得知事情来历后,当即带着许多长老师叔赶到春风楼,掌座见德行师叔伤情严重,便给他服下一颗保命丹药,随即让我们将师叔护送到蜀山去静养,掌座自己则是带着长老师叔们追寻淫贼的下落,德行师叔伤重无法骑马御剑,我们只能将他抬上蜀山,之后就在这里遇见师父你们了。”
谭鹿至此才把事情的来去过程说完整,在场上百名五仙联盟弟子听的无一不义愤填膺满腔怒火。
骨煞宗的奇连绵长老怒道:“那李笛与段师侄是同门师兄弟,怎一个英雄豪杰大仁大义,另一个却是卑鄙无耻下流淫贼?实在是给我们五仙联盟抹黑!我骨煞宗弟子听令,一旦见到那无耻小子,必要将他生擒活捉下!”
众多骨煞宗弟子慷慨激昂答应一声是。
烟花谷的风铃长老也说:“此次蜀山遭贼人侵犯,我五仙联盟本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大家所有人出动搜捕淫贼的下落,将始终山的那位姑娘和琴轻师侄救出魔窟!”
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众人热烈的响应。
棠棣对满脸血污的德行沉声道:“师弟,你安心回蜀山养伤吧,我这就去帮掌座追寻淫贼的下落,一定会把琴轻安然救回来的。”
德行闻言颤颤巍巍的点点头,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伤心的大哭声,众人闻之皆是诧异,当即寻声看去。
只见在前面的街道上,五个身穿骨煞宗服饰的弟子抱着一具尸体走来,边走边哭,极是悲伤沉痛的模样。
奇连绵大惊之下,认出那抱着尸体的弟子中赫然有两人是自己的徒弟,当即朗声问道:“陆勇、叶斐,你们怀里抱的是何人?”
那五名骨煞宗弟子愣了愣,看到面前不远处的奇连绵后,嚎啕大哭奔跑过来:
“师父!我们可算是见到你了,你一定要为无愁师兄讨回个公道啊!”
奇连绵瞪大眼睛看向他们怀里的尸体,不可思议道:“你们抱的是……无愁?”
身后一众骨煞宗弟子顿时哗然出声,随即蜂拥围上来,要知道,煞无愁可是骨煞宗掌座煞无极的亲生儿子,并且煞无极除了女儿以外,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煞无愁一出生起便是骨煞宗的少宗主,现在居然被人杀了?何等令人惊骇不可思议!
那五名骨煞宗弟子齐齐跪倒在奇连绵面前,将怀中的尸体放到地上,众人借机看清这尸体果真是煞无愁,只见煞无愁胸前心脏处有一道贯穿性的伤口,鲜血已经凝结成暗红色的血痂了。
又听那五名弟子悲戚道:
“半个月前,无愁师兄带我们离开骨煞宗寻找失踪的掌座,可整整找了十几天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时无愁师兄恰好听说蜀山正在广邀五仙联盟的弟子来参加大典,无愁师兄觉得等那大典之日时,必然会云集各仙门的掌座长老,到时候很容易就能从他们那里询问到掌座的下落,于是无愁师兄带我们一路朝蜀山赶来。”
“四天的赶路后,直到今天早上我们六人才堪堪来到落剑城,却是万万没想到,在我们经过离城门口不远的一处荒野林间时,居然遇到一个淫贼畜生!”
听五人咬牙切齿说出淫贼畜生四个字时,在场不少人都是眼皮一跳,继而流露出震惊的神色,心下均想:“不会这么巧吧?”
五人中的陆勇嘶声道:“那淫贼畜生不是别人,正是当日从我骨煞宗大牢越狱逃走的泰清派弟子,李笛!我们看见他的时候,他在强暴两名陷入昏迷的女孩……”
“什么!”棠棣当即震怒吼道,声若惊雷轰隆作响。
风铃长老也是柳眉倒竖,恨恨跺脚道:“居然又是这个孽障!”
陆勇被他们的反应骇了一跳,心中发虚,以为他们想要加害自己等人,正恐惧心颤时,奇连绵对陆勇喝道:“继续说下去。”
陆勇咽了口口水,悄悄观察一番众人的神色,接着道:“我们当日在骨煞宗见过那淫贼,自然识的他,而且这种cǎi_huā逞凶的事情既然被我们遇到了,绝对不可能置之不理,无愁师兄第一时间出面喝止他的兽行,怎知那淫贼丧心病狂,被无愁师兄喝止后竟也不逃,反倒拔剑相向与无愁师兄打了起来,我们五人连忙助攻无愁师兄,不料那淫贼一身魔功邪恶,无愁师兄一招不慎,与淫贼拼的同归于尽……”
棠棣打断他:“同归于尽?那淫贼也死了么!”
陆勇哭道:“死了,他一剑刺进无愁师兄的心脏里,无愁师兄也一剑刺入他的心脏里,必是已经死了……”
越女剑听闻此言眼花腿软,差点一个跟斗栽在地上,幸好段子絮眼疾手快扶住她,只听越女剑丢魂落魄,嘴里喃喃重复着:“小笛子死了,小笛子死了,小笛子死了……”
自幼携手长大的小笛子,被人欺负总需要自己帮忙出头的小笛子,以哄自己开心为乐的小笛子,众师兄里面唯一一个肯喊自己师姐的小笛子……这样就死了?
越女剑原先对李笛的满腔恨意顿时消散一空,转而被一股无法言说的悲伤替代,张了张嘴,却是无法说出话来。
“哼,这样就杀了那淫贼,真是便宜他了!”有人怒哼道。
另有弟子叹道:“人在做天在看,那李笛罪孽深重该当受此一死,只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