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谷建明的操作,楚琛对玉器的抛光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相信凭他的头脑,接下来只要实际操作几次,他应该就能够熟练掌握了。
正当楚琛准备和谷建明再交流一下的时候,周文平却走进来,说是楼下有人要找他。
“哦?那人周哥你认识吗?”楚琛问道。
“不认识!”周文平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过这人昨天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就来过一次了,当时我还叫他如果有事就打你电话,后来他都没说什么,就走了。哦,对了,那人满脸都是青春豆,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听到周文平这么说,楚琛顿时就知道周文平说的应该是那个钱学友了。
吴可满脸厌恶的说道:“原来是这家伙,周哥你直接打发他走就行了!”
“还是见一面吧!”楚琛笑着摆了摆手道:“如果咱们不见他,他肯定不会走的,你总不想他像牛皮糖那样缠着我们吧?”
听楚琛这么说,吴可虽然还是不太情愿,不过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于是,楚琛对周文平说道:“周哥,麻烦你去把他带上来吧!”
“好的……”
周文平点了点头,就下楼去了,楚琛则带着吴可走进了贵宾室坐了下来。
没一会,周文平就带着一脸讨好模样的钱学友走了进来。
钱学友点头哈腰的走到楚琛眼前,随后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桌上,满脸堆笑的向楚琛和你吴可鞠了一躬,说道:
“楚少,之前是我头脑发昏,冒犯了嫂子,今天我过来就是想向嫂子赔个不是,希望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样的小人物计较了!”
说完。他一脸紧张的看着楚琛和吴可,生怕他们不接受,不过就他那副尊容,笑简直比哭还难看。如果是晚上,胆子小一点的孩子,真有可能会被他吓哭的。
看到他这副尊容,吴可更是直接把头转到了一边,都不想再见他,这把钱学友吓得浑身直哆嗦,差点就给两人跪下来。
楚琛见他胆战心惊的模样,心中暗自一笑,挥了挥手道:“道歉我们就接受了,不过这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听到楚琛这么说。钱学友顿时就急了,打躬作揖的说道:“别介啊!楚少,我是真得知道错了,您就放过我这个土鳖吧!……”
“行了!行了!”楚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这是哪跟哪啊,我这人虽然算不上什么一言九鼎。但说话还是算话的,我说不找你麻烦就不找你麻烦,不过东西呢,你还是拿回去吧!”
听楚琛这么说,钱学友到是安下一点心,不过如果把东西带回去,他还真怕楚琛将来会找他算帐。至于说话算话什么的,谁知道这位长的人五人六的太子党,会是什么秉性啊!
“楚少,您看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您可以拿回家当花瓶嘛!”
楚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真的只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你可别忘了我师傅还是刘老哦!”
“这个……那个……”听楚琛这么说。钱学友就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不过让他拿回去,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楚琛虽然不想和钱学友再产生什么瓜葛,不过看他这个模样,应该是不肯把东西带回去了。于是就挥了挥手道:“好了!这样吧,咱们先看是什么东西,如果我中意的话,那我就花钱买下来,你看怎么样?”
钱学友也想不出其它的什么好办法让楚琛收下这件东西,也只能答应下来。
楚琛把锦盒的盒盖打开,发现里面装着的应该是一只郎窑红观音尊。
观音尊是一种尊的式样,侈口,长颈,丰肩,腹下渐收,至底外撇,器形似观音手中所持净水瓶的式样而得名。
此尊外壁通体施郎窑红釉,釉色浓艳鲜丽,釉面流动性较强,瓶身越往下红色越浓重,呈典型“牛血红”色。釉面上有冰裂状开片,口沿因釉层垂流露一周胎白色,俗称“灯草边”,底部为白釉。
另外,在器底部还有“康熙年制”四字楷书款,看上去还算工整,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款识,楚琛立马就知道,就只郎窑红观音尊是件赝品。
郎窑红是模仿明宣德时期宝石红釉特征烧制的一种红色釉。釉凝厚,玻璃感强,佳品呈鲜红色。因为是清代康熙时期巡抚郎廷极兼任瓷都御窑厂督理时所烧造的名品,因此才被人们称作郎窑红。
郎窑红烧造过程中对烧成的气氛、温度等技术指标要求很高,烧制一件成功的产品非常困难,甚至有不惜以红宝石、黄金等入釉烧造的传说,所以郎窑红釉瓷器在当时就很名贵,民谚有“若要穷,烧郎红”的说法。
正因为郎窑红器烧造困难,流传甚少,因此后世仿造者比较多,有些仿得很高超,几乎可以乱真。
要说这件观音尊粗看上去,无论从器型还是釉色上来说,都还仿得不错,但楚琛却不知道作伪者是怎么回事,居然画蛇添足加了一个款识,实在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要知道,真正的康熙年间的郎窑红大部分是没有款识的,楚琛到是听说过有一些写有寄托款,但其中也没有康熙年制的四字楷书款,而且这种器物非常少见,他也没亲眼目睹过。
因此,当楚琛看到这只观音尊居然有款识,而且又发现另外还有一些地方和真品有差,于是他就很肯定的知道这是件赝品。
拿来赔礼道歉的东西,居然会是一件赝品,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