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泽连忙开口制止男人剩下所做的事情:“韩云飞,我劝你立马放手,花儿在帝都所受的苦完全还没有好。”
被捏疼的绯如花听到滕泽开口说话的声音,才引起了重视:“韩云飞,你给我放手,我手腕都要被你给捏断。”疼得带着丝丝哭音的声音说道。
韩云飞听到绯如花带着浓浓哭音的声音,知道肯定是他把绯如花的手腕给捏疼,对于这样的自己,他真的很不耻,可是每次面对的绯如花他才好的耐心都会消磨殆尽的,只能慢慢松开了绯如花的手腕。
松开的绯如花也是眼睛止不住往下流着:“你回来干什么?”说完,用上了全身力气狠狠推了一把韩云飞,接着推开别墅的铁门跑了进去。
可惜绯如花就算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也很难推动韩云飞一丝分毫。
滕泽不屑的望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韩云飞,连忙跑着去追已经跑进别墅里面的花儿,不知道花儿手腕上面的伤有没有问题,他就一直想不清楚为什么只要韩云飞每次出现在花儿身边,花儿都会受伤,到底韩云飞有多么恨花儿啊!
滕泽尾着绯如花后面跑着,终于快到绯家别墅门口追到了绯如花,看着双手颤抖的绯如花在自己背包里面寻找着钥匙,他真的知道花儿现在情绪很激动,要不然也不会导致双手颤抖。
“我来找吧!”滕泽柔柔的说道。
绯如花听到滕泽温柔的声音,就像是有一股清泉流淌在自己激动和生气的内心,泉水慢慢的浇熄她心中的激动和火焰,也慢慢让她变得平静起来,心里面的气愤的火焰也消失不见,双手也不在颤抖着。
因为双手不在颤抖,所有手上也变得灵活起来,分分钟在背包里面找到了钥匙。
最为高兴的就是滕泽看见花儿终于冷静了下来,也放心了下来:“我来吧!”
绯如花也没有对滕泽做出什么反抗的动作,微笑的把手中的钥匙递给滕泽,让滕泽去开门,看着滕泽开门的动作才想起来家里面的钥匙一把都没有给过滕泽。
被绯如花怎么一推的韩云飞愣在了原地,没有了刚才的霸道,他剩下的只有刚才绯如花狠狠对他的一推,虽然说绯如花的力度完全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和推动力,但是他身为一个军人应该有的敏感在告诉他,绯如花真的在恨他。
韩云飞抬眼看向已经打开灯的绯家别墅,从没有拉上窗帘客厅落地窗子子看到绯如花哭着跑向了二楼,滕泽则是在后面追着绯如花,没有多久,二楼属于绯如花的卧室那间房间灯亮了起来。
二楼的房间里面,绯如花极度委屈座在书桌前,埋头在书桌桌面上哭着,恨不得她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全部给哭出来,为什么她到底对韩云飞做错了什么事情?她在帝都就跟韩云飞说的明明白白,以后她和他两个人的事情以后各管各的,为什么正要她准备放弃的时候,韩云飞为什么还要来纠缠不休。
尾着上来的滕泽见到座在书桌前哭得很伤心的绯如花,心里面也是五味陈杂的,韩云飞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每次都能让花儿那么伤心和委屈甚至就算偏体凌伤也要去爱。
眼尖的滕泽就看到绯如花手腕在泛红,又想到刚才韩云飞在拉花儿力度应该很大,走进房间里面,在不打扰花儿的情况下,按照绯伯母微信上面地方直接找到了医疗箱。
从墙壁上面格子里面拿出医疗箱,走到书桌边椅子上座了下来,在不打扰花儿的情况,从医疗箱里面拿出一只消肿软膏出来。
绯如花感觉有人座在她旁边,抬起充满泪痕的小脸看见是滕泽,的确有点丢脸和尴尬,伸手连忙抽出桌角上面放着纸巾,准备要擦干脸上满脸都是眼泪,谁知道被滕泽拉住了双手。
拉着绯如花的双手的滕泽,一脸正经询问着绯如花:“哭够了吗?如果你真的哭够的话,以后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或者韩云飞面前在这样哭。”
“你是不是太霸道了?”绯如花被滕泽脸上表现出来的霸道样子给乐坏了,也终于破涕而笑。
在她的印象中,她认识所有男人中只有韩云飞是霸道的,韩云飞的霸道也是她一生中经历过最惨的一次,在她的印象中滕泽一直给她一种温文尔雅的人,把什么事情都已经算准的人,做任何事情都能仅仅有条,根本不像韩云飞充满了霸道。
滕泽关上了已经打开的医疗箱箱子,看见绯如花只是把他的话当成一个开玩笑的笑话,轻轻一笑态度变得很郑重说道:“绯如花,我不是开玩笑的,以后我不喜欢看你再为另一个男人哭泣。”
绯如花还没有开口回答滕泽的话,正好遇到刚刚上来看情况的韩云飞,见到滕泽那句话,已经平息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韩云飞态度表现出来很悠闲的样子,一步一步朝房间里面走了过去:“滕泽,你以什么身份来要求绯如花那样做呢?”
绯如花看见韩云飞还没有走,再次听到韩云飞的声音,再次忍不住翻着白眼,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有什么脸皮留在她家啊?
“我当然有权力啊!”滕泽站起来跟韩云飞对视着:“你难道还不知道花儿已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想问一下你,你觉得我有没有这个身份呢?”说完,滕泽了脸上保持着得意微笑看着韩云飞。
韩云飞并没有理睬滕泽的话,眼睛中带着一丝端详眼神看着座在椅子上面的绯如花:“我想听你一句话,滕泽刚才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