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还是想选a栋。”
莫干山，青春旅社，b栋所在。
一家三口客人，三十岁左右，孩子六七岁。其中女士看着店长赖军笑着：“孩子还是喜欢那边。”
赖军摆手：“没事没事。选哪边都好，只要你满意。”
男人和女士带着孩子，一起就要往外走。吕静和陈晓曦还有何慧也站起来相送，但显然表情还是有点不自然的笑。
赖军将几位客人送到外面之后，女士突然回头：“但是听说你们这里饭菜做的很好，很专业。那边介绍的时候说两边伙食是一样的，对吧？”
赖军点头：“这个没错。就是我们提供他们那边的外卖服务。我们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几位客人笑：“那我们就放心了。”
赖军诚恳开口：“这个可以放心的。都一样。”
几人再次告别离开，赖军目送他们转角之后，才叹口气往回走。对着已经站在门口的何慧摇头：“不行了。不行了，得赶紧想办法了，这样下去，我们就成饭店了。”
进屋看着吕静：“这哪能行呢？我们除了饮食是优势，其他居然都没什么卖点。”
吕静开口：“饮食我们也没优势，他们从我们这买走一模一样的。最多多花点钱，可是客流量高。”
何慧看着坐在那的赖军：“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好，不过……”
赖军好奇：“怎么了？”
何慧拿着账本坐下：“自从韩勠做了店长之后，我们这边除了开始的时候很火爆，但随之收入就一直减少。客人虽然不是没有，但大多数都是那边住不下，才来这边。很少有住满的时候，反之那边都开始往我们这边推客人了。”
秋老师还是在厨房忙碌，此刻好奇询问：“我们养活自己养活不了吗？”
何慧看看账本，示意赖军：“买食材足够，而且其实收入只是越来越少，而且大多数是他们那边外卖的餐费。”
赖军皱眉：“这不行啊。我们真成饭店了。一个山居民宿做成这样，太丢脸了。”
吕静叹息：“韩勠当初真的，我们就不该答应他负责a栋的餐饮。”
赖军失笑：“谁答应的？当时你不记得了？还叫何慧和晓曦两个一起去主动告诉人家可以负责做饭，只是要收钱。现在看人家生意好了，就后悔负责了？”
几人都笑，吕静逞强：“那怎么了？咱们是竞争关系，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赖军开口：“现在你怎么说？都已经这样了。”
吕静无奈：“你就是没魄力。有什么不敢说的。”
赖军看着吕静：“那你去说。”
吕静撇嘴现在：“我又不是店长。”
赖军笑着站起：“对！你又不是店长了，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负责做饭，我还负责接待客人，还要负责运营……”
几人都笑了一阵。只是没多久，又都沉默。
刚刚那波客人都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好多客人两边都看。那波关键房子漂亮现代化，里面的装潢也显得更高档一些。尤其还有泳池，还有经常泳池边的唱歌party以及烧烤派对。
你说年轻的喜欢住那边吧，年纪大的或许会喜欢山居？居然还真不一定。很多年纪大的，四十岁，甚至六十岁的，居然也喜欢那边。
有几次实在是没忍住，赖军问问原因。他们说，第一想和年轻人接触多一些，至少说环境可以适合。而且最关键的是，在家里的环境其实和b栋也差不多。比如社区活动中心，或者是养老院之类的。来到这旅游的话，还是接触那边更有趣。
给赖军气的。但也没办法。
“那波客人没留下啊？”
郭静奇正好推门进来，好奇询问。显然是碰到了。
何慧开口：“没留下，要去那边住……你碰到了？”
郭静奇摇头：“我在那边玩，看到他们还是过去了。他们接待客人安排住宿，我就回来了。顺便帮着问问午饭准备的情况。”
吕静一听就瞪眼：“你哪头的你？”
赖军也看着郭静奇：“发现你最近总喜欢去那边玩？”
郭静奇惊讶：“怎么冲我来了？”
随即笑着看着何慧和陈晓曦：“她们俩也喜欢去那边。”
“哪有~”
两人异口同声，何慧示意郭静奇：“这男人怎么这样？居然告状。”
陈晓曦笑：“而且喜欢攀比，还是和女人攀比。”
郭静奇脸红抱拳：“我错了。不攀比。你们去行，我去不行。”
“少来！”
赖军指着郭静奇：“你明显就是污蔑。韩勠都不在的时候何慧从来不去那边。”
“哈哈！！！”
几人大笑，包括秋老师也笑着看着这边。何慧脸颊发红看着赖军：“军哥~”
郭静奇竖起拇指示意赖军：“没错。军哥我服了，这个理由一出来，我显然的确是在污蔑。”
吕静也跟着笑，只是没多久有些无奈：“好了都别笑了。感觉有点穷欢乐的意思。”
赖军手臂搭着膝盖，半响开口：“也是没办法。你说韩勠就头几天呆在这，最后被拽着固定了，留下一些举措给a栋。之后根本都没回来几次，居然只是靠几个举措被他们那边成员沿用，就把我们逼到这个份上。”
吕静看着赖军：“正好是个逆转。你看一开始，他们得求着咱们，给饭吃也好，怎么也好。活动都是我们这边做。”
陈晓曦开口：“他们那边人也喜欢过来我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