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听到白仁念的第一句的诗歌的时候,就完全炸了,这完全是新的诗歌形式,不同于五言诗,而高于五言诗,孔融震惊的看着白仁一脸愁苦的样子,两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白仁,这么优美的句子是你这样看样子很流氓的人能写出来的吗?
而在白仁身旁的糜竺已经完全沉醉于这首诗歌优美的意境之中。
白仁突然感觉自己那只高高举起来的手有点酸麻,诗歌没有念完,装逼仍要继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于是白人面色如常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又高高举起了原本放在胸膛的另外一只手。
孔融看着白仁这个架势,看样子他还要脸,于是侧耳倾听白仁下面的诗句。
此时白仁也卡壳了,自己背到一半,装逼装得正兴起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这首诗歌后面写的是什么,顿时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子符兄,好诗,好诗,真是好诗啊!”糜竺看着白仁这副样子,以为白人已经把所有的诗歌念完了,只需要自己对他称赞一番,白仁就可以恢复原样,再谦虚一番。
白仁看着糜竺这对自己一脸惊讶的样子,还有孔融那一脸震惊的样子,白仁心想,自己一定要把这首诗全部的念完,否则自己这个逼就装的不大了,而自己念的诗歌只念了这么一部分,虽然说这部分的诗比较好,但是还没有能成为传世之作和震世之作资本。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可以运用于这个诗歌里面,你们容我思考一下!”白仁面色如常的放下自己的手,此时他那白皙的脸庞已经有些发黑了,但还是装作面色如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