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年龄24岁,武力值56(力量56,速度56,技巧56。),统率值86(骑兵80,步兵89,水兵87。),智力值90(谋略93,政治89,大局88。)。人格:狡猾多变,智谋百出。
原来这个青年就是陈登,陈元龙,白仁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对着他说道:“你莫非就是陈登,陈元龙,在下白仁,白子符见过陈先生!”
“我刚刚在外面看子符对相面之术,好像非常有把握,所以特意提出了这个要求,希望子符不要怪罪!”陈登看着面前这个十五六岁的青年微笑的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道。
“那好啊,我就给元龙先生看一下,麻烦元龙先生手伸出来!让我瞧瞧!”白仁看着陈登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太多表情的变化,而是对着他说道。
陈登看着白人这样淡定自若的样子,眼神中微微有些好奇,然后慢慢靠近白仁,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递给了白仁。
白仁接过了陈登的那只手,细细的抚摸了一下,心里感叹道,富家子弟的手都是一模一样吗,怎么都是这样细嫩光滑呢?然后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陈登正在打量自己的面旁。
“我看出来了,元龙先生的面相还算好,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只不过…”白仁装模作样的摸着陈登的手,不知看了陈登多久的面相,看着陈登那面色沉着的样子,于是开口说道。
“可是什么?子符先生不妨直说!”陈登看着白仁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有些微微的发痒,然后好奇的对白仁问道。
“只是命相多舛,恐怕会死于非命啊!”白仁思索了一下,还是如实的对着陈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荒谬!”陈登有些愤怒的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面色有些不好的对白仁说道。
白仁呵呵一笑,然后看着陈登,有些生气的样子,无奈的对着陈登摇了摇头,然后充满歉意的对陈登说道:“是我多言了,元龙先生,不必当真即可!”
“元龙,不要怪子符,子符说了只是玩玩的,你切莫当真就行!”关键时候站在一旁的糜竺站了出来,对着两人打着哈哈的说道。
“子仲,这次我前来,特意有事跟子仲商量,子仲为何要叫闲杂人等过来了?”陈登有些厌恶的看着对面的白仁,然后对着糜竺不耐烦的说道。
白仁听了陈登的话,面色有些抽搐,没想到陈登竟然这么记仇,既然把自己说成了闲杂人等,唉,真是不识好人心啊,叫你现在不听我的劝告,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面前。
“元龙,子符也算是我们糜家的人,算不得闲杂人等,元龙可是在记恨子符多言呢?”糜竺听了陈登这样的话,面色有些稍微的为难,然后看着一旁有些尴尬的白仁,对着陈登解释的说道。
“是这样吗?看样子子仲非常看重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本事?到时候别花了大量的钱,却养出了一群饭桶!”陈登听了糜竺的话,面色依旧是有些不爽,对着糜竺冷嘲热讽的说道。
白仁听了陈登的话,顿时就生气起来了,你骂我是闲杂人的,我能忍,没想到现在陈登变本加厉的骂自己是饭桶,你才是饭桶,你全家都是饭桶!
“你有什么本事骂我是饭桶?像你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家伙,还有本事说我是饭桶?”白仁顿时就怒了,也不管这糜竺的眼神,对着陈登就是一顿反怼回去。
“哦,我文不成武不就,难道你很厉害,不如我来考考你?”陈登听了白仁的话有些愤怒,然后不服气的对白仁说的。
“对不起我现在没有精力跟你这样的饭桶说话,子仲先生,恕我无理,在下告辞!”白仁才懒得跟这样的人说话,你到时候考四书五经,我哪知道答案,于是对着糜竺歉意的说道,直接跑路了。
“子符!子符!”糜竺有些紧张的看着白仁退出去的身影,连忙喊道,只不过白仁头都不回的走了。
“哼,他是怕了!逃得这么快!”陈登看着白仁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丝冷笑,嘴上喃喃自语的说道。
“哎!”糜竺回过头,看着陈登的冷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毕竟陈家的势力相比于糜家,也是不弱的,糜竺自然不会为了一个白仁去得罪陈家。
“元龙,我们还是聊聊我们的事吧,不知道陶刺史叫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啊?”糜竺平复了心情对着陈登问道。
于是陈登和糜家兄弟在大厅里开始聊了起来。
“夫君,你怎么回来了?谁惹你了?一脸气凶凶的样子!”甄宓看着白仁面色有些不爽的回来了,好奇的看着他的表情,对他问道。
“那该死的陈登,陈元龙不就是有一点本事吗?竟然敢如此讽刺我,总有一天我会讽刺回来的!”白仁一回来就怒气冲冲的站在了门外,然后对着那门狠狠的砸了几圈,一脸愤怒的说道。
“师父,消消气,消消气,是陈登没有识人之明!”郝昭看着白仁一脸愤怒的样子,连忙停下了自己手中抄写的东西,对着白仁劝诫道。
“夫君,别为那庸人而自扰,我看你现在这么生气,不妨和妾身去看一看这徐州城,趁机散一散心!”甄宓也走向前来到白仁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白仁的后背,对着白仁安慰的说道。
“也好!原先在邺城,答应好了要带宓儿出去看看,只不过因为有事耽误了,今日,我正好有时间!那我们就出去走走!”白仁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心中正烦,正好出去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