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婵的双足脚形纤秀、纤掌楚楚那肌肤雪白晶莹。泛着温润的光泽,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脚有上地肉色便知透明一般,十个脚趾的趾甲都呈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
冷婵被他抚弄的浑身燥热,春心荡漾,想起柴毅以前的无情拒绝,他真的会给自己一个交代吗?她不像是郁可寒是和他有名分的王妃,也不像顾祖娅二人之间无话不说,更不像是魏霓裳将第一次都给了他,而自己什么都没有,他真的会娶自己吗?她地心中又不禁有些着恼,这个男人呀,为什么自己偏偏喜欢了他?可是既知只是一个无稽地说法,汽不是正代表着自己终身有望了?
她咬了咬唇,不适的扭动了下身子,欲待问他两人既已至此,他何时娶自己过门儿,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王爷,我……我好多了。咱们回去吧?”
柴毅道:“不行!你的脚厉害,走不了路,还是在这里歇息一下吧!”青云楼是可以住宿的,柴毅让小二给他俩找了一个房间,柴毅将她扶坐在床上,担心的问道:“怎么样?还疼吗?”他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见冷婵晕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眸子里满是委屈和幽怨,忙又低下了头,可是脑袋一低,柔软的袍子贴着身子,微微呈现的是冷婵那一双修长成熟的大腿,鼻端还传来淡淡的少女馨香,手中握着滑嫩玉足的双手动作也不禁迟疑起来。
冷婵心中也乱糟糟的,郁可寒是原配夫人,魏霓裳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就连最小的顾祖娅也将自己给了他,只有自己,她只是一个大官收养的女孩,地位低下,想到这里,冷婵银牙一咬,悄悄举起了手掌,柴毅正低着头给她轻柔着脚腕,后颈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她这一劈掌下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个无情人今夜就可以变成自己的郎君。
“要不要打下去?”冷婵问着自己,捏着针尾的手已紧张的牲畜渗出了竟竟的汗水,她柔肠百转,芳心中挣扎不已,千百个念头转来转去,那举起的手只是发抖,竟是实在下不去手。
颤动的手悄悄地靠近了柴毅的后颈,冷婵知道这一掌打下去,只有一点痛,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柴毅察觉到了也昏过去了,继而就可以趁他昏睡.......当春风玉露一夕缱绻之后,自己也就是他的人了,到那个时候她还用怕柴毅会抛弃自己吗?
可是之后他会如何看待自己?将自己看成轻薄之人?
罪恶感好重,她的心跳得如同奔马一般,那手瑟瑟缩缩,要是这样也能将柴毅打昏,可就真的见鬼了。就在这时,柴毅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声虽然甚轻,冷婵听了却马上刷地一下将手了回去,心虚地问道:“你……你叹甚么气?”
柴毅又向掌心倒了点儿药酒,轻轻替她揉按着脚腕,微笑着道:“你的脚真的是美极了,许多人虽然是美女,可那双脚却不及你的万一,这样纤秀动人的双足若是在……嘿嘿,不说了!”
冷婵知道柴毅的意思,她虽是个孤儿,从小受了不少苦,还差点被人卖了,可被和珅收养后,和珅可是没少教她读书,再怎么说她也算是家教素养极高的大家闺秀,所以最忌被人比作妓女,闻言不禁色变,她咬紧了唇。半晌才悲笑一声,幽幽地道:“冷婵以前虽然是和家的养女,被和珅送来送去,可却也知自尊自爱,从没有答应过,幸被王爷救出火坑,否则冷婵若被人凌辱,是断断不肯苟活于世的,王爷何以要用此事来羞辱我?”
柴毅吃了一惊,没想到冷婵动静那么大,慌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双足放在那个国度美足展示是可以像诗画一样换钱的,我心中绝无羞辱你的意思。”
作诗作画换钱?还不是一样用来卖的下贱人么?这一解释。冷婵更是悲从中来,忍不住一扭身趴在被上痛哭起来。柴毅啼笑皆非,这丫头什么毛病啊,夸她脚丫子漂亮也这么多毛病。
柴毅站起来凶巴巴地摆王爷架子道:“别哭啦,本王只是见你一双天足甚美。由衷夸奖几句,你冰请清玉洁。不惜碰壁明志,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你么?怎么会轻贱你?真是的!”
冷婵犹自哀哀,听了柴毅夸她冰清玉洁,芳心深处忽然又涌起一阵羞惭:我这是怎么了?若真的用这个办法骗了王爷,他日王爷若起了疑心会如何看我?本族偷汉子的女人都是浸猪笼的,我这样做岂不成了女cǎi_huā盗,连那样的下贱女子都不如了?虽然王爷许过我承诺,可是...可是...
不!我要堂堂正正的喜欢他!让他将我娶进门!我要告诉他!
柴毅见她哭声虽弱了却仍未止息。忍不住肩膀一塌,苦着脸换了副嘴脸哀求道:“我的小姑奶奶,拜托小点声儿,你别哭了好不好?这叫人听见还当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这时冷婵趴在床上,那身公子衣袍贴在身上,圆润饱满的臀部高高地耸起,冷婵听他温声相求,虽然不曾拥抱自己心中有些失望,可也不敢持宠而骄,她扭过头儿来正想说话,恰瞧见柴毅那道瞥向自己身体的眼神儿,不由得俏脸一热。柴毅吓了一跳,急忙收回目光,却仍旧被人家逮个正着,不禁讪讪地道:“我……我看……看你脚腕肿的厉不厉害,你好好歇息吧,我先出去了,要是……要是实在不方便,我就找两个人来服侍你?”
“不要!”说完,冷婵忽然吻上了柴毅的嘴唇,然后抬起头看着柴毅道:“你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