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帮人马,如火如荼的骂得口干舌燥,吐沫横飞之际,忽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有船靠过来了!”
这句话顿时让上百号人呼啦一声,全都收了声,向河边望去,毕竟白花花的银子可比再在这打口水仗要强得多。
当看到船向贾三虾管辖的码头驶去时,煞熊极其手下一帮人,全都脸露愤懑之色似乎在说‘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而贾三虾这里的人自是用胜利的目光看这对面的人,似乎在嘲笑他们“小样,张狂有用吗,又不能当饭吃”。
船在码头上停稳以后,从船上下来几十号人,其中有一人,看起来约有十六七岁,身穿青色锦衣的普通年轻人,背上背着一个装得鼓鼓有些沉重的包裹,刚下船就东张西望,一副乡下人进城时的模样。
着年轻人就是赶了一个月路的王宏,王宏从平州府出发,一路向南而行,直奔清河城而来。
在路途中,他既有跟别人合伙搭伴,共同穿越城池闹市只是,也有因为想走近路,走在荒林野地之刻,一路上到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发生,唯一的几次意外都被王宏幽静无险的给度了过去,只是被骗走一些银钱而已。
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经历了世俗的险恶,人情的冷暖,王宏阅历又增加了许多,一路风尘仆仆,穿越了三府四十余县,才辛苦万分的来到了清河城。
下了客船,王宏看到码头上站着数十名精壮的汉子,这些汉子要么光着膀子,要么只穿一件短褂,全都透露着以股彪悍的味道。
现在的这些汉子,全都不眨眼的盯着身穿锦衣的下船乘客,有些人眼中还透露出热切的眼神,王宏愣了一下后,但随即微微一笑。
经历过了几次,王宏自然对这些人不会陌生,一般在码头上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善感的乘客携带的物品多少,基本上都要花钱雇佣本码头的一名苦工劳力来帮着拿东西,如若不然,就会遭到这些苦工劳力的不善对待,甚至毒打一顿都说不定。
别的地方如此,清河城这样的城池就更加邪气盛行了,当然王宏初到此地,并没有打破别人行规的想法,因此他很实在的招呼了一声。
“我要雇佣一名向导,有没有人来啊!”贾三虾这时已经收回了目光,通过刚才的一番观察,他心里认定王宏是从乡下来的富公子或者某个土财主家的少爷,没见过成立的大世面,
这样的人他们每年都会遇到很多,当然他们不会放过这样的肥羊了,轻则让他们破财免灾,重则被打伤打残。
想到这里,贾三虾对着一名手下使了个眼色,只见那名手下迅速的向王宏走去。
“不行,你一个人不行,最好在叫一个人来给我拿行李”王宏看着来到自己言情的机灵的汉子,有看了看自己肩上沉甸甸的包裹说道。
“这位少爷,这么点东西,总一只手就提起来了,不用再找其他人了”说完便接过了王宏肩上的包裹。
看到汉子如此坚持,王宏谈了口气,这包裹里可是装着上千两白银啊,分量可着实不轻,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