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见苏寇夜态度如此凶神恶煞,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很无奈地回道:“你如果非要杀的话,我也没办法。但是劳烦你命令你的人动手吧,我不想参与这件事情。”
“也罢,看你如此优柔寡断,就不麻烦你了,”苏寇夜转头对后面的部将喊道,“泥泽恩,你去安排下,枪毙把所有降兵。”
“明白。”
泥泽恩是一个十分果断的人,绝对服从苏寇夜的命令。不管这个命令有多残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办。
泥泽恩先是秘密弄死了那十几名敌将,之后再派几百名士兵,将那1000多降兵集中在一个广场。
降兵们窃窃私语,都很奇怪为什么会被集中起来,不少降兵已经出现了不详的预感。
几分钟后,当降兵们看到士兵们纷纷举起合金bù qiāng时,顿时慌了神。
但他们才刚惊慌,还尚未做出任何行动,无数子弹便无情地飞过来。
“哒哒哒哒哒哒……”
合金枪火力猛,射速快,鲜血飞溅。
“哇啊啊啊……救命啊……”
“哇啊啊……为什么要杀我们……为什……”
降兵们手无寸铁,也没有任何护甲,根本抵挡不住合金枪的攻击力。霎时间,降兵惨叫声连连。
不过,这种惨叫声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两三分钟后,这1000多人全部倒下。当然,其中有不少人只是受了重伤,他们躲在尸体堆里,希望装死逃过一劫。
但他们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只见几名士兵往尸体堆里浇上了油。随后便是一个火把,只听轰的一声,火焰迅速蔓延。
这一下,许多没有死透的降兵从尸体堆中起来,跑向火焰之外。但他们一出现,就会被无情的子弹射死。
就这样,没有人再敢往外跑。士兵们看着那大火中,有无数晃动的身体,但没过一会,他们便全部倒下了。
不是被射死,就是被烧死,真的是够悲惨的。
士兵们心里有所不忍,也觉得这种做法有些不人道,但是他们也是经历过世面的人。他们很清楚,等一会还会有硬战要打,指不定会有多少人牺牲。
死亡这种东西,真的是已经变成了一件见怪不怪的事情。
果不其然,这尸体堆的大火还未熄灭呢,东南城门那边就传来了战斗集结的号角。
夏侯霸带领着两万部队来到了东门,他看到东门城墙上已经布满敌兵,还插上了不少红色的军旗,有的旗帜上面是破的字样,有的则是苏的字样。
夏侯霸见状气急败坏,他对着城门一阵怒吼:“破空,又是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这个畜生,今天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眼看夏侯霸要下强攻的命令,随军军师立即阻止道:“敌方已经做好守城准备,如果我们强攻,必定会损失惨重。我建议将军在此待命,等待其他援军到来,最后合兵一处,将他们一网打尽。”
“等待其他援军?吕炳峰那边缺乏运输马匹,他那5万大军,就算一路跑来也得好几个小时后才到。现在我的杀兄仇人正站在那城墙上得意忘形,你叫我怎么忍?”夏侯霸不爽道。
随军军师十分了解夏侯霸的性格,他很明白夏侯霸已经按耐不住了,所以建议道:“如果非要现在战,那我们可以迂回到南城门,那里的城门已破,城墙也已破碎,有许多大窟窿。从那边进入城内,受到的阻碍会大大减少。”
夏侯霸转头问道:“从这里迂回到南边,要多久?”
“只要十多分钟,不过敌军也可能会在路上设置障碍物,或者一些陷阱,所以可能会更加耗时。”
“更加耗时,那就是连个具体时间都没有?”
“我军有专门的排杂部队,他们会十分有效率地清楚各类障碍物和陷阱。”
“闭嘴,还排杂?那得多少时间?老子等不及了,你知道吗?”夏侯霸瞪向了军师。
“我军现在只有2万兵力,实在不应该贸然强攻东门,请夏侯将军三思而后行。”军师再次劝道。
“三你娘的思,破空现在就在东门这里,我去狗屁的南门啊。如果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夏侯霸快速按住了军师的“两腮”,使他都无法闭上嘴巴。
军师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十分吃力地说道:“将……军,我……是李子儒……的心腹,不要……乱……来。”
听到李子儒这三个字,夏侯霸多多少少有点忌惮,毕竟李子儒在新军里威望甚高。
夏侯霸放开了军师:“暂时留下你的舌头,不过你不可再废话。”
军师摸了摸疼痛无比的“两腮”,不敢再作声,表情相当无奈。
夏侯霸盯向了城头位置,举起手怒吼道:“进攻!”
300多士兵推着10架攻城锤冲向了城门和城墙。
与此同时,城墙上的守军也开始了对新军疯狂射击,所有炮台纷纷发射。
新军并不富裕,这些攻城士兵的铠甲耐久度也不够高。战斗打响才几分钟,便有许多士兵发出惨叫。
但是每当士兵一到下,后续的士兵就会冲上去,继续推着攻城锤撞击城墙。
一架笨重的攻城锤,想要发挥出足够的威力,至少需要30人一起推动。所以为了保持攻城锤的威力,不断有后续士兵顶上死去的士兵,如此反复。
这种损失几乎是肉眼可见,这没一会儿呢,已经有将近1000名士兵阵亡。
其实,如果是使用投石器来攻城,可以使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