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阳滋了口小酒,犹豫片刻,答应下来,
“好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本天王了!”
他之所以答应吴勉,可不是稀罕地府的那点阴德,而是因为,上次慕容晴雪中毒的时候,是吴勉帮忙解毒。
叶秋阳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欠别人东西,特别是人情。
吴勉见到叶秋阳同意,立马笑逐颜开,
“叶兄弟,你可真是小神的贵人啊!”
叶秋阳吃着菜,“以后记着多请我喝点这黄泉酒就可以了。”
“一定,一定!”
吴勉敬酒,“小神先干为敬!”
酒过三巡,吴城隍放下酒杯,从怀中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牌,上面刻着“城隍令”三个字。
他说道,
“叶兄弟,这是小神的令牌,你持此令牌,就可以号召我手下的所有阴人鬼差。”
“还希望你能收下。”
叶秋阳也没客气,收下令牌揣进怀中,然后继续埋头吃东西。
吃饱喝足,叶秋阳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城隍阴宅,回到别墅。
卧室里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亮,看样子慕容晴雪应该是已经睡觉了。
叶秋阳坏笑,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
只见慕容晴雪正穿着睡袍,侧身睡在床上。
窗外的月光,斜斜地照射进来,恰好洒在慕容晴雪修长光滑的大白腿上,让人直流口水。
“偷偷摸两下自己未来老婆,不犯法吧?”
叶秋阳嘿嘿笑着,来到床边。
虽然跟慕容晴雪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但论起来,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儿八经地牵过一次手。
叶秋阳看着床上这优美的身段,决定好好过把手瘾。
他这么想着,就要给晴雪的大白腿按摩。
眼瞅着他的手就要放上去,耳边却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你干什么?”
叶秋阳扭头,只见慕容晴雪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正用那双肃杀的眸子瞪着自己。
他急忙收回手,尴尬地咳嗽两声,然后解释道,
“晴雪,你看你睡觉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腿都露外面了,也不害怕着凉!”
“来,我帮你盖好被子。”
慕容晴雪这才注意到,自己两条美腿的风光,被叶秋阳一览无余。
她往下扯了扯睡袍,“你有事没?没事赶紧回自己房间睡觉!”
叶秋阳坐到床边,
“晴雪,那边房间太黑,我害怕,今天晚上能不能跟你睡啊?”
“放心,”他信誓旦旦地说道,“单纯的睡觉而已,保证什么都不干!”
慕容晴雪好笑,摇摇头,
“你在这里睡吧,我去隔壁房间。”
说着,她就要下床。
“别啊,”叶秋阳失望,“一起睡呗!”
正当他打算再劝劝晴雪的时候,院子里忽然传来了异样的动静。
“呜呜呜~孙儿,你死得好惨~”
“呜呜~”
“我苦命的孙儿~”
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几句细语,就好像是在哭丧一般。
叶秋阳趁这机会,一把抱住慕容晴雪的胳膊,瑟瑟发抖地说道,
“晴雪,这......怎么有哭声,是不是闹鬼了?我好害怕啊,我还是个宝宝......”
他说着,趁机在晴雪胸前的大白兔上蹭了两下。
慕容晴雪并没有骂叶秋阳,而是黛眉微皱,她说道,
“你别闹了,不对劲,院子里有阴气。”
叶秋阳开启天眼,果然看到院子里,出现了浓厚的阴气!
他松开晴雪的胳膊,骂咧咧的说道,
“特娘的,哪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找到本天王家里来!”
说话间,院子里零碎的抽泣声还在继续。
“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慕容晴雪说着,起身往外走。
两人刚走出客厅,就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只见别墅的院子里,此时跪着几十号人,他们面朝厅堂,披麻戴孝。
为首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太太,她烧着纸钱,抽泣道,
“孙儿,你死得好惨,死得好惨啊......”
叶秋阳抓起门口放着的拖把,就砸了过去,
“哪来的畜生,哭丧哭到本天王这里来了,活腻了就直说!”
老太太接住拖把,缓缓抬起头,用阴翳的眼神看着叶秋阳,
“你还我孙儿命来,还我孙儿命来!”
“啥玩意儿?”叶秋阳皱起眉头,“本天王可没有杀过你孙子!”
老太太继续道,
“你还狡辩,昨天夜里,就是你亲手杀了我的孙儿!”
“昨天夜里?”叶秋阳想了想,恍然大悟,“哦,你该不会是在说那个黄皮子精吧?”
他打量着院子里,这群披麻戴孝的人,发现他们全部都是尖嘴猴腮,嘴角还长着长长的胡须,果然全部都是黄鼠狼所化!
旁边的慕容晴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叶秋阳满脸无所谓地解释道,
“没什么,就是我昨天杀了个害人的黄皮子精,现在小的死了,老的过来报仇了。”
他双手叉腰,看着老太太冷笑,
“没错,你孙子是本天王杀的,你能怎么样?”
“好生狂妄的小辈!”老太太霍然站起,身上煞气暴增,“今天,就要你为我的孙儿偿命!”
她说着,一挥双手,一团乌黑煞气直冲而去!
叶秋阳撇撇嘴角,
“老东西,就这点能耐,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