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刑侦大队训练室,一帮人正在刻苦锻炼,有练卧推的,有练深蹲的,更有甚者还两两组队练搏击,打得有来有回,甚是精彩。
在一帮大老爷们之中,肖菱的身影十分显眼,作为这里唯一的一名女性,她的一举一动,都牢牢地吸住了旁人的目光。
此时的肖菱,正平躺在卧板上练习着卧推,沉重的杠铃随着她的一收一送上下起伏,而杠铃下方那一对浑.圆也在以同样的节奏有规律地跃动着……
不少色胚都心不在焉的,一边练,一边瞟着肖队长那边,眼睛都不眨一下。
等肖菱做完一组,放下杠铃站起身时,这帮鸟人又全都回过头,目不斜视,一时间训练室内的呼喊声都响了很多,搞得好像训练气氛很浓烈一样。
肖菱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她又不是第一天来公共训练室了,如果连这点有色眼光都受不了,那还能叫女汉子?
练习完卧推,肖菱又走到一旁的沙袋前,戴上拳套打起了沙袋,随着一阵密集的砰砰啪啪声响起,沉重的沙袋被打得向后飘飞,显然所受力道十分沉重!
一帮男同志都忍不住汗颜!说实话,肖队长这出手力道,一般人真心受不了,寻常男子挨上一拳一腿,估计都得进医院。
对于一名没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尤其还是女人来说,这样的身体素质可以说是很了不起的了,硬要究其原因的话,只能说,肖队长天生神力。
可事实上,我们的肖大警花对此还十分的不满意呢……
她把沙袋打得砰砰响,其实出手时心里是带着一股怨气的——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异能?为什么!?
这个念头翻来覆去地滚动着,一遍又一遍。
想起那天在地下实验室中的画面,肖大警花便忍不住一阵郁闷。
当天杨冰送她回去的时候,曾经有过消除她一部分记忆的想法,但最终还是被沈素素给否决了。
当然,肖菱免不了要接受一番调查,直到033的人确定了她的身份资料,的确清白可靠,这才放过她,并且不轻不重地警告了一番,如果不想惹麻烦,就把所有关于今天的记忆全都烂在肚子里,跟任何人——包括父母都不准提起。
肖菱最后当然是答应了,事实上,她也找不到人来倾诉。
告诉警队里的同事吗?先不说人家信不信,光开这个口肖菱就开不了,她可一贯都是有一说一,绝不信口雌黄的,因此信誉度极高,这个金字招牌可万万不能砸。
告诉父母家人?得了吧,她老头忙得很,整天不是在市局办公,就是去外地开会公干,经常十天半月都难回家一次,好容易回来了,也是吃个饭看看电视就睡了,父女俩难得有几句话好说。
至于朋友……肖菱目前还没有什么可堪信任的朋友能倾诉,几个闺蜜都是大嘴巴,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让她们知道的,否则第二天就要传出她已患上重度妄想症的消息了……
思来想去,肖大警花忽然感到一阵烦闷,出手的力度也随之大了许多。
“肖队。”旁边忽然窜来一个人,是她手下的警员小童,去年刚入队,挺有干劲的,是个好同志。
“怎么了?”肖菱回过神来,眼睛一扫,发现小童手里拿着一部手机,看样式好像是自己的。
“有人找你哦肖队。”小童一脸贼兮兮的笑容,笑得很有点焉坏的味道,“对了,肖队你能不能给我科普一下,这个‘杀千刀的’是何方神圣啊?~”
“你小子问那么多干什么?**的活儿去!”肖菱瞪了他一眼,一把抢过手机,脸上却不禁飞起了两朵红云。
“ok,ok。”小童立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笑嘻嘻地溜了。
肖菱走到一旁,先是东张西望地扫视了一通,这才接通电话,压低音量道:“喂,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什么事?”
那边那位似乎显得很委屈:“哎哟,肖警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我给你打个电话还要分时间段?好吧好吧,具体有什么讲究,你给我说明一下。”
“不是……”肖菱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解释道:“我在训练呢,忙得很,而且这里人太多,咱们说话……不方便。”
“啥?有啥不方便的?”某人一副很疑惑的样子,“咱们正正经经说话,还怕被谁听了?难不成你们警队不允许在训练时打电话?”
“没有……”肖菱哭笑不得,感觉都解释不清了,“好啦好啦,你到底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是这样的,我掌握了一条最新的情报,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是真的,你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什么情报,你等一下。”肖菱一听有正事,态度立刻严肃起来,顺手开了录音,“好了,你说吧。”
“嗯,你听好……”陈卫东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连细节部分都描述得十分清楚。
肖菱是干刑侦出身,这些东西一听就知道有没有。
陈卫东所提供这条情报,的确很像那么回事儿,况且这家伙跟自己的关系还算不错,用不着拿假消息来哄骗自己。
“怎么样啊肖警官,你对这个有兴趣吗?~”
“有的,不过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按照你的描述,至少也是动用了很高规格的监听手段吧?怎么你们那个部门还管这种事儿?”
“咳……”某人打了个哈哈,含糊道:“这个你就别问了,总之我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向你提供情报,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