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想着自己的心事,小毛球的催促声却传来,“我说的对吗?”
黑袍人急忙点头,“没错,小狐狸果然聪明绝话?”
丁庆泰急忙挺直腰板,“当然不是我和我大哥与朝廷述说此事,但是一,我们苦无证据,二,那秘境开启的时间、地点和方法我们哥俩也都不知道,所以这话自然是没人会信。
但是我哥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来找过很多次,都没找到,这不,才在山口修了一个仁义寨,好随时观察谷内动向。”
黑袍人听完丁庆泰这番话拍拍屁股起身说道:“是啊,不如此你们又怎么好与巨魔相互来往呢,呵呵。”然后一脸微笑的看向小毛球说道:“可让你们这么一掺和,你看这不将人家的好事给搅了吗?是吧?”又转头讥笑着那边地丁庆泰,不等对方有所反应,黑袍人一抱拳,“再见啊,此处太过危险,不管那福王是否活着,都与我们大唐没有半点干系,这里的事我们肯定不会参与。”说着走出洞外。
小毛球看着黑袍人出了洞,自己这边也分成了两队,一队是以自己为首带着受伤的乡亲们,另一队是啥事没有的呆呆虎带队,赶紧往回返。
另一边丁庆泰也带着自己的人出了洞,而后又在洞口施下另一个法决将洞口封闭住这才带人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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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行军营寨内,杜老手刚刚接到京城内发来的回函公文,附带一口箱子。当杜老将回函打开后略扫了一眼,手中的信纸便随风飘落一旁,杜老失神的望向南方,口中呢喃着信中的话语,“此物不过是雕虫小技,朝廷诸公皆已知晓,此国难当头之时,尔等应以精进自身功力为我大辽之根本,切不可因这些奇技淫巧而荒废了正道。”
杜老双目含泪堆坐在地,一把扯去箱子上的封条,双手轻轻地将箱子打开,双眼之内看到的是码放整齐的符文铠甲和一杆新型火铳枪以及备用弹药十粒,正如递送入京之时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京城的那些大人们压根就从未将这个箱子打开过,这些东西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些根本不值得一看的奇技淫巧罢了。
“哈哈哈哈!”杜老狂笑出声,伴随笑声而来的是一声声悲戚,杜老一把将符文铠甲披到了自己身上,手拿起那只火铳枪冲出自己的营房,对着空中,扣动了扳机,“砰!砰!砰!砰!砰!砰!”,随着枪响周围的士兵皆被吸引了过来,而此时的杜老却以将枪内弹药打空。
随后杜老手杵着火铳枪半跪在地上,对着南方放声大哭,“天亡我大辽,天亡我大辽!噗!”一口鲜血喷出,杜老便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塞门城中,城主常丰茂也正与农安宁谈论着此事,农安宁望着北方群山起伏的项阴山感慨道,“没想到那个小狐狸还挺有趣,能捣鼓出那些东西,大人呀,您看那杜老递送入京城的东西会被京城内的老爷们看上吗,说不定咱们也能捞到一个采买的活干干,顺便也能把我那赤烈骑人马装备一番呢?”
而对面的城主就好像没听见似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才不缓不急地露出了一个讥讽之笑,口中吐出两个字,“没戏!”
农安宁一听就有些失态,立刻站起身来,指着正在修复城墙的队伍问道:“大人,这城外一场大战您可是亲眼所见,那火铳枪威力确实非同小可,就算不能直接将防御法罩打破,不还有他们手中的烧火罐吗?而他们身上的铠甲也确实不错,你没瞅见吗?那些可都是一模一样的,这要是都能装备到咱们赤烈骑兄弟们身上,我保证战力最少还可以再向上提升三成!”
常丰茂连忙拍拍农安宁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而后才开口解释道:“呵呵!还想采买那些东西?我劝你还是熄了这个念头,至少暂时不可能!”
农安宁一听大声问道:“为什么?”
城主将茶盏放下这才不缓不急地解释道:“你呀,想法太简单!今日也无事,我就你与说道说道。咱们大辽这能登堂入室的大部分都是三种出身,无极殿,战神阁或是岳麓书院,你说说这三家的大佬会看得上那些玩意儿吗?如果都像小毛球那样拿着一杆杆火铳枪就能横扫天下,那他们这些苦修了这么许多年的老家伙又为的什么?所以嘛,在他们眼中这些个不用修炼就可使用的东西不过就是些旁门左道而已。”
农安宁一听更是不服气,“哼!但是那些东西确实有用不是吗?就算对付那些高手可能还差些,但是像咱们这地方,大多还是对付一些毛贼草寇而已,那这些东西可就是好使得很呀,为什么不能装备?也只不过是皇上一道圣旨而已嘛!”
常丰茂听了噗嗤一笑,指了指对面的农副将取笑道:“我看你不过就是眼红了吧?是不是上次与荒野蛮神石昊一场大战没占到便宜,却被小毛球将他们打得大败,虽然事后朝廷没有承认,但是我看你那心中还是憋着一口气吧,啊?哈哈哈。”
农安宁一看被点破了心事,蹬的一下站起身来,红着脸说道:“没错,我这心中就是不服,我这赤烈骑的兄弟们可都是没黑没白的跟着我苦练,可是呢,最后那石昊却被那些火铳枪打败了,我这心里就是不服。”
说着半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人,您要是能让我那赤烈骑装备上像他们一样的装备,我保证咱们赤烈骑的人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