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雀红却坏笑着看向暴怒而来的韩俊德并未起身,可台下牙行的人却立刻像炸了窝一般四处乱窜,而台前那一百五十名学员却愣愣地站在当场并未挪动半分脚步,因为这就是纪律,森严的铁律,那就是没有命令谁敢乱动一步,乱我军心者杀!
更何况小毛球院长可并未露面,台上的娘娘也还谈笑自如地坐着,这会儿谁怂了,说不定下一刻死的就是自己。
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韩俊德眼看着台上的梁雀红哗啦一下变为九个人,每一人脚下都有着自己的姐姐韩雨心,身背后还立着她的丫鬟,看到这一情景,韩俊德在心中惊叫一声,我命休已!
这其中必有埋伏,那刚才的种种手段恐怕就是为了将自己激出来吧,唉!自称西川州隐身刺杀第一人的韩俊德在心中一声惨笑。
可眼看着如此情景韩俊德当然不能束手就擒,身在半空中的他念动口诀,一剑化五剑,五刃裂阳决!这是自己成名的绝技,胜负就在此时。
只见五柄闪烁着寒芒的飞剑直奔台上的梁雀红而去,可那女人还是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依然踩着姐姐韩雨心的胸口,嘴中似乎还哼着小曲。
这就是蔑视,这就是蔑视我们西川韩家,王八蛋,就是死我也要与你同归于尽!此时韩俊德已经落于场内,距离操演台只有十几丈的距离了。好,好,不就是些低阶的分身术吗?待我把你的八大分身全部斩落之时,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
韩俊德念动法决,五柄闪烁着寒芒的飞剑狠狠地从其中五名梁雀红的脖颈处一扫而过,只听“砰!砰!砰!砰!砰!”连接五次爆响过后,五个梁雀红消失不见,而此时的韩俊德已经飞扑到操演台之下,还剩四个,只剩四个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去!”随着法决之声,五柄飞剑立刻化作了三柄,因为身为真阳境初期的他不可能连续两次使用这样耗损灵力的绝招,所以此时只能幻化三柄利剑了,这就是他一直隐忍不发的原因所在。
但是到了此刻韩俊德却在哈哈哈的狂笑,虽然只有三柄了但那又怎么样,台上不就只剩下四个幻影了吗?而自己此刻已经来到台下,哼哼!就算运气再差,最后一刻我也能手提利刃取你狗命!
可能是有所感应,此时的梁雀红也似没了刚才的嚣张霸气,眼中流露出了慌张的神情。看到此情此景韩俊德爆喝一声“杀!”三柄闪烁着寒芒的利刃一下就从梁雀红的胸口处窜了过去,又是“砰!砰!砰!”的三声爆响。
韩俊德手提利剑飞身蹿上了操演台,这时操演台之上仅剩唯一的梁雀红了,难道这还不是她的本体吗?韩俊德眼看着对方慌张失措,张口结舌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韩俊德用剑尖死死地顶着梁雀红的哽嗓咽喉,破口大骂,“妖婆子,你的嚣张去了哪里?啊!你的狠毒又去了哪里?啊!你恶贯满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这一剑是为了我大姐失去的名节,更为了我们韩家的脸面,呸!”韩俊德对着梁雀红脸上啐了一口,“去死吧!”
韩俊德双眉竖立,园睁虎目,狠狠地将手中利刃刺了下去,就听“噗!”的一声,身前的梁雀红再次消失不见。
“啊!”韩俊德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巨力狠狠地推向台下,傻傻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上面分明有着一个血碗般大小的窟窿。
“砰!”的一声,韩俊德的身体栽落台下,“哇”的一声,韩俊德一口鲜血喷洒当场。
此刻不远处小毛球正提着一柄火铳枪走上台问道:“二娘您没事吧?”
梁雀红哈哈哈的大笑着摆摆手,“没事,就这阿猫阿狗的也想上台我把杀了,呵,呵,能杀我梁雀红的人还没出生呢!”
然后对着台下已经奄奄一息的韩俊德轻啐了一口,“呸!就一个毛孩子,还自称什么鬼影书生,哼!哼!呸!给我洗脚我都嫌你手笨,哪有我闺女的手法好呢,你说是吧?”转脸望向脚下的韩雨心。
而此时的韩雨心就似疯了一般,狂奔着跑向台下,可是脚下不稳,“扑通”一声就从台上摔了下去,眼看着弟弟就在眼前,韩雨心向前爬了两步,一把将韩俊德的头揽入怀中,哭诉着,“傻弟弟,你怎么就这么傻,为什么要出来,为什么呀!我早就告诉过家族,赶紧逃离西川州,你们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韩雨心一边哭诉一边摇着头,心中有万分的悲痛涌上心头,看着表弟如此模样,似是又想了儿时在韩家大院一起玩耍的情景,那时候娘还在……“不!不!”韩雨心对着天空怒吼着,“这是为什么?要惩罚就惩罚我韩雨心一人好了,这一切的祸端都因我而起,给我们韩家留一条退路吧!”
另一边梁雀红却在低头看着手中的短小火铳,枪管短小却是用着上好的金刚甲所制,其中的弹药也是特意为此枪定制的,每次可以连击八发,枪身还散发着亮银之色。
“好东西呀!好东西!”梁雀红砸吧着嘴称赞道,又看了看身旁的小毛球问道:“这玩意儿你们那还有多少?”
小毛球一笑,“二娘,这可是最新品要是放在市面上可是要抢购的,我这还没量产呢,就这两把,这不全给您送来了?连弹药都是特意定制的,好玩儿不?”小毛球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嗯!”梁雀红看着手中的银枪,点了点头,又用枪口对准韩雨心比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