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诗诗急忙答道:“公子多心了,那阵法甚是诡异,随风而动变化无常,哪有这么容易破坏的?肯定是您多心了,一会儿我去看看,您先修炼吧。”
丁文东微微皱了皱眉头问起:“梁姑娘,不知我的饭菜你可带上来了?”化作梁雀红的胡诗诗解释着:“还没做好,您别急,我让他们做好了送到双修居楼下,到时我再去取,不如我现再和您再双修一次吧?”说着胡诗诗就要脱衣服。
丁文东急忙拦住,“梁姑娘,刚才您说的令牌使用的方法我还是不甚明了,不如您把您的那块令牌也拿来,咱们俩相参照之下您在为我讲解一番如何?”
胡诗诗一听有些蒙了:“我那令牌,那令牌,哦,刚才好像忘在楼下了,我现在就去拿。”说着胡诗诗转身就往外面走。丁文东自这个梁雀红一进门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在言语间一试探果然这个女人有假。
丁文东一边迅速起身一边大声喊道:“哪里来的贼子,敢到这里找死!休走。”
丁文东追得甚急,胡诗诗本身擅长的是妖媚变化之术,而丁文东却以经血旺盛,身体强悍见长,这一追一跑间,胡诗诗甚是吃亏,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抓到,匆忙中回头一看,似乎丁文东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出令牌,胡诗诗一咬牙,下楼的时候将堵住风眼的被子扯了下来,楼道内影像瞬间晃动了起来。
丁文东一看情况不妙,急中生智地打开了一楼的一间普通房间,便钻了进去。胡诗诗本想赶紧从大门逃跑,但是一想起小毛球似乎还没有出来,就在这一愣神间,就见迎面来了一堵墙,胡诗诗也不知是真是假,只能向左一躲,可是这次她猜错了,瞬间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上面,跟着就听见弓弦之声不断,五六只长箭穿透胡诗诗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定在了后面的墙上,这时候也听见外面警铃大做。
那么我们的小毛球呢,原来它一进门就窜到了床底下去了,见母亲与丁公子先后出了房间,它便跳到长几上,叼起培元丹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才来到长几的左侧面,看见左侧有一只铺首,口含圆环,右眼发出闪闪的红光,小毛球叼起圆环向左缓缓转动,只听“卡哒”一声,铺首右眼红光熄灭,左眼绿光闪动,小毛球知道这表明二楼的阵法已经从流影迷杀阵转变为雀影迷幻阵。
正要再去改动长几右侧的另一只铺首之时,小毛球却听见楼下的警铃之声和母亲的惨叫,以及丁文东的叫骂之声,小毛球忍下要冲下楼的冲动,跳到长几之上,扒开圆盘之内的下品灵石,依照母亲惨叫的方位迅速挪动圆盘,果然看见满身长箭一身血迹的母亲。小毛球大叫:“娘亲,您怎么样了?我这就下去救您。”
胡诗诗以为临死前再也见不到小毛球了,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抑制不住地热泪盈眶,声音颤抖地说:“小毛球,不要过来,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也别想着给娘亲报仇,娘亲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要记住,今后我不在的你身边时,任何事情都要自己来做,你的天资是天底下最差的,娘亲真的没骗你,以后你遇到任何困难都要咬牙忍住,想别的办法克服,不能放弃,千万不能放弃,这一切切都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决,再没人能帮的了你。娘亲会在天上看着你的,赶紧走,不要再回来!
这时候小毛球看见梁雀红、吴妈妈还有丁祥以及丁公子带来的家丁都急匆匆赶了过来,小毛球没有立刻跳窗,因为那样很容易被发现。它一头钻回到床下面去,这时候梁雀红拿着令牌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她赶忙回到二楼关闭了总开关,这时双修居所有法阵消失。
大家这才急急忙忙地进来,请出了躲避的丁公子,也从楼道里面发现了已经恢复容貌的胡诗诗。
丁公子上去先给胡诗诗两个耳光,“说谁派你来的?是不是巨魔族,想干什么?说”啪啪又是两个耳光。梁雀红见状上前安抚的说:“丁公子莫急,咱们先回楼上再说,慢慢审问。”吴妈妈也是赶紧附和。
胡诗诗被封住穴道拖带到了二楼。一进门丁祥就发现放在长几上面的培元丹不见了,遂转身来到胡诗诗面前,伸出右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颌,用力抬起,“是不是你偷了?说!”问罢,便一脚将胡诗诗仰面踹翻。
剧烈的痛感随着后背重重地着地,再一次传遍了全身。衣衫破碎,满身鲜血,骨头似乎动一动都会粉碎,胡诗诗从未如此狼狈不堪过。
从被发现到现在,胡诗诗咬住牙一个字都不说。吴妈妈赶紧上前解劝,“丁公子您要不先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吧。”丁文东大致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这时候见梁雀红啪啪啪地连着给了胡诗诗五个耳光,打的胡诗诗两腮红肿,嘴角流血。
梁雀红指着胡诗诗的鼻子问道:“丹药是不是让那个小畜生偷去了?说!我知道了,你是想用培元丹来让你的废物闺女突破化形吧!说,它跑哪去了?”啪啪啪,,又是几个耳光。
看胡诗诗依旧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大家都有些急了。
梁雀红说继续恨恨地说道:“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吗?你可别忘了,那小东西身上也是有血脉印记在这里的,呵呵,你等瞧!”
说罢,她又转过头对吴妈妈和丁公子说:“妈妈,你去前楼用化影浮盘查看那个小东西跑哪去了。还请丁公子的家丁一起去楼下院中四处寻找,一旦发现,立刻通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