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老三犹豫地开口叫住小毛球,用商量的口吻问道:“我看这书写的方向还是改回来比较好吧,自古以来书写就是自上而下,从右向左,古时候用竹简的时候也是如此,左手一片一片的将竹简推向右侧,右手执笔,自古有之,这恐怕不宜改动吧?”
小毛球呵呵一声冷笑“什么理不理的,它不理我我就不理它。这里是项阴村,”小毛球一拍胸脯,“我里都得听我的,就这么写!再说了,那些都是老黄历了,扔了吧。你看这多省事,还不容易蹭脏,就这么定了。”说完小毛球就大摇大摆地走开了,只留下盖老三在那自言自语着,“怎么还出来了一个毛球元年,这些都不和礼法的,行吗?”
小毛球没走两步就被迎面而来的呆呆虎和家雀儿堵上了,小毛球对着它们尴尬一笑,心想,这是找我算账来了?家雀儿这次显得从容而镇定,微笑着拍了拍小毛球得肩膀,“别紧张吗,淡定,要淡定懂吗?我这次是给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想听不?”家雀儿的脸上还带着诱惑的笑容。
小毛球心想,哼!横竖也跑不了了,有好消息还不敢听,“说!”小毛球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家雀呵呵一笑,心想,行,要的就是你这幅表情,小样的,有种你听完还这样,我就认你做师傅。想到此,家雀儿才将这好消息娓娓道来。
“我这一早起就为你这事忙乎,想帮你打听一下这胡球球的身份来历,怎么样,我够朋友吧?我飞到东麓的边缘,你还别说,还真被我抓到一两只刚刚开灵的小家伙儿,问出点儿消息来。”旁边的呆呆虎也将大脑袋凑了过来,问道:“怎么着,那东麓大王最近干嘛呢?”小毛球一听也来了精神,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小命,不由得它不上心。
金睛黑羽雕不慌不忙地继续说道,“听说它又消失了,”说到此,金睛黑羽雕笑呵呵地望着小毛球问道:“这算是好消息了吧?”小毛球一听,行,这还真算是好消息,朝着金睛黑羽雕一抱拳“谢家雀儿大哥费心。”
金睛黑羽雕接着又拉长音说道:“可是吗………”呆呆虎是个急性子,朝着家雀儿后背就是一掌,“快说,卖什么关子呀?”小毛球一听就不禁往坏处想,这个死鹌鹑,准是憋着坏呢。
金睛黑羽雕不再逗它,“听说那东麓大王在消失前说过,”说到此家雀摆出一副傲视群雄鄙夷天下的样子,好像它就是东麓大王似的,然后发着狠对着小毛球学着东麓大王的口吻吼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偷了我的孩子,看我不屠了它的全族!”
小毛球一听这话,“扑通”一声就跌坐在地,完喽,这次真完喽,看起来这胡球球还真是那东麓大王的孩子,这可要怎么办是好呢?
家雀儿见小毛球如此惊慌失措哈哈大笑起来,心想,你个小玩意儿,让你给我穿小鞋派我送盒饭,没想到这报应来得这么快吧。呆呆虎解劝小毛球道:“没事啊,就算如此,也没事,它不是消失了吗,所以最近还算安全不是?”
家雀儿好像觉得还不过瘾,假装劝解小毛实则堵心它道:“这东麓大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一次,每次消失的时间长短不一,短则两三个月,最长也不过三五年而已。
不过嘛,我给你出个好主意,你要是能在这东麓大王回来前,争取让这孩子开了灵,到时候再送回去,由这孩子亲自解释不就成了吗?不然的话,那你可就是有口难辩喽。放心,看在咱们这交情上,真要到那天我给你求求情,争取留你一个全尸,你看我够朋友吧?哈哈哈哈……”家雀儿畅快淋漓地大笑。
小毛球这可是有苦难言喽,我这是招着谁惹谁了,怎么就让我摊上这个事了?这可真是我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而且这开灵哪这么快的,短的就两三个月,你以为我是天仙下凡,举手间就能让它开灵。正在小毛球一筹莫展的时候,不远处,大虎哥朝着小毛球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狐妹子,快去看看吧,胡球球出事啦!”
小毛球听到这话真如五雷轰顶一般,不行,胡球球你可不能有事啊!小毛球疯了似的朝着大虎哥迎了过去,边跑边喊,“胡球球在哪?快带我去!”然后翻身跃到小老虎的身上,小老虎二话没说,飞快地朝着后院跑去,发现了角落里趴在地上嗷嗷叫着的胡球球。
胡球球看见小毛球的身影,立刻就站了起来,喜出望外地大叫一声“妈妈”,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扑了上来,用大舌头在胡球球左胸前一扫而过,然后大嘴一张,对着胡球球那平坦的如草原的胸膛狠狠地就吸了一口。
小毛球“妈呀”一声惨叫,感觉前胸被吸得差点骨肉分离,火辣辣的疼。可胡球球嘴里除了几根毛外一无所获,这下胡球球可不干了,泪眼汪汪地大哭了起来,鼻涕眼泪的流了一脸,边哭边叫“妈妈!妈妈!妈妈!”
小毛球这忍着胸前的疼痛,打也打不得,骂不得。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你把我弄得生疼,你还哭了,我这,哎呦,我这去哪说理去呦。哭声将对面牛棚里的人引了出来,小毛球一看,是保长。呆呆虎和家雀也从远处走来。
保长见小毛球胸前通红一片,胡球球哇哇大哭。保长似知道什么捂着嘴偷笑,呆呆虎则有些纳闷,瞅了瞅小毛球,再回头问身后的家雀儿,“黑老雕你瞅出这是咋回事了吗?”家雀儿疑惑地摇了摇头,“没听说这爆雷蜥有反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