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要把受害人找到,如果一时找不到受害人,也可以让黄浩瀚取保候审。”陈功想了想对杨虎道,当前必须要找到受害人,如果找不到受害人,黄家肯定会上窜下跳,对受害人一家,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杨虎听了,说道:“如果现在把黄浩瀚放了,黄浩瀚一躲藏起来,或者逃往境外,那案子就没法办下去了,即使找到受害人,也没有用了。“
陈功也是干过公安局长的人,当然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他说道:“如果现在不放人,黄家就会告你,与其让他告你,不如主动放人,外松内紧,一定要把受害人找到,把黄浩瀚放出后,加强对他的监管工作,同时让黄金海做担保,出了事,拿他是问。”
杨虎想了想,也觉得只有如此了,如果黄浩瀚没有这样的家庭,他自然不必理会这些事情,但是黄家情况特殊,不得不小心一些。
“班长,黄浩瀚还有几天的拘留期限,我想在拘留期限到来之前再把他放了,可不可以?”杨虎想了想问道。
陈功想了一下说道:“可以,如果能在这几天内,找到受害人一家,查清事实情况,那就不用放他出来了。”
杨虎回去以后,立刻采取一切手段找到受害人一家,受害人的父母不知去向,受害人现在也不知去了何处,想来想去,杨虎决定还是先找受害人,受害人年轻,只要他做一做工作,说不定就能把情况给查出来。
杨虎带着人马去了受害人打工的城市进行调查,而他这一边刚走,黄远发拄着拐棍到了市委大院。
他来到市委大院是要见陈功的,而他见陈功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他的孙子,黄金海把情况告诉了他,要想让杨虎马上放人,必须要进行施压,而要施压,当然是施给陈功比较好。
陈功正在办公室里头忙碌着,忽然舒志超过来向他报告,说黄远发来访。正当他想着黄远发找他是什么事时,黄远发已经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了,黄金海并没有过来,而是黄远发的女儿搀扶着黄远发来的。
看到黄远发突然来访,陈功不能不接见,便是走出办公桌迎接黄远发的到来。
黄远发见到陈功后,突然老泪纵横,陈功一见,连忙上前扶住,把他架到沙发上坐下。
陈功只好说道:“黄老,您找我有什么事就说吧。”
黄远发这才控制住情绪说道:“陈书记,你要为我孙子作主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子,市公安局却是要往死里整他,没有的事都给整出事来了,如果市公安局再这样干,我就不活了。”
一看到黄远发这么讲,陈功便知道他来找自己的用意了,心里沉了沉,便是看了看这位在他面前想倚老卖老的老前辈。
“陈老,你慢慢讲,有什么话慢慢讲。”陈功安慰道。
听了这话,黄远发才坐下来,与陈功聊了起他孙子的事,主要内容是,他孙子没有犯罪,是市公安局故意想搞他孙子的事,搞到现在还在关着他孙子,他现在过来找陈功,就是想问问,公安局这样做合适不合适,如果不合适,市委能不能管?
看到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向自己施压,陈功的心里当然是不高兴的,可是面对黄远发这样的老干部,他不能生气,不能发火,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情况讲清楚。
“黄老,这个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相信我们公安局的同志能够秉公执法,无论是谁都没有超越法律的特权,同时也不能冤枉任何人一个人,您放心,我会打电话给公安局了解一下情况,让他们依法处理,您看可以不可以?”陈功这样表了态。
黄远发一听,一时没有定下主意,陈功讲的太冠冕堂皇,让他无法接住话茬说什么了,所以他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陈书记,你现在就给公安局打电话,问一问他们是怎么办案的,浩瀚是我的孙子,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黄远发这样一讲,陈功就是更加不悦了,什么他的孙子就干不出那样的事,这个老头的特权思想也太重了吧,难道他的后代就不会有人犯法了?
“黄老,您先回去,我抽个时间给他们打电话,现在我事情太多,忙不过来,给公安局打电话恐怕也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让他们过来向我汇报情况,您看可以吧?”陈功忍着怒,又对黄远发说道。
黄远发听了这话,心里头仍然是不乐意,他希望看到的结果,他过来一找,人就放出来了,人不放出来,他不愿意离去。
“我现在就想见我孙子,陈书记,你现在带我去公安局,我先见了我孙子再说。”黄远发又这样要求道。
看到黄远发在他面前胡搅蛮缠了,什么他现在就想见,那些犯罪嫌疑人的家属都想着见犯罪嫌疑人,难道公安局都能让见了吗?这老头太不可理喻了吧,作为老同志,要有老同志的风范,应当支持公安局依法办案才是,现在倒好,反而是缠着他下令公安局放人了。
给舒志超递了一个眼色,舒志超会意,立刻出去找高宁去了,把高宁请过来处理此事,他好脱身。
不一会儿,高宁就走了进来,一见到黄远发就热情地道:“黄老,你什么时候来的?要不到我办公室坐一坐吧,陈书记马上要出去办事情,有什么要求,先和我说,我回头再告诉陈书记,您看好不好?”
看到高宁走了进来,黄远发马上又老泪纵横地道:“我孙子是冤枉的,陈书记和你一定要给我孙子作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