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中,一片死寂,鸦雀无声,三派弟子都面色愕然,心神受到了巨大冲击。
“年轻一代,我为帝皇!”
这句话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哪怕是八大门派中的佼佼者,也决不敢口出狂言,因为那后果,是面临无数同辈的挑战。
哪怕是武家的武胜,陆家的陆丰,华山的谢冕,崆峒的珩宇,武当的叶空,甚至昆仑的王涛,都没底气这么狂妄。
而眼前的这个无名小子,不仅就在这里口出狂言,甚至还藐视华山派,崆峒派,哪怕是紫阳掌门,都感觉说的有些过了。
在安静了片刻后,崆峒一方忽然缓缓走出一道人影,带有节奏感,响彻主殿。
“崆峒派弟子,尚卓!”
来人言简意赅,缓步走到主殿中央,脸色冷淡,虽无表情,但却带有霸道气势。
赵天鸣一见到此人,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却没说什么,显然是对其有所忌惮,不然,早就一剑劈了过去。
看到此人出现,宁涛眉头挑了挑,嘴角冷笑道:“你们两个就是华山派,崆峒派最强的弟子?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赵天鸣闻言,嗤笑一声,不屑道:“对付你这种人,我一人足矣,若是我大师兄前来,你恐怕连一击都抵挡不住。”
而尚卓很冷傲,自信道:“我劝你还是赶紧认输吧,我一旦发起怒来我自己都害怕,若是打断了几根骨头,我可不赔钱。”
宁涛闻言,一脸嫌弃,这两个家伙威胁的话一个比一个厉害,实力不知怎么样,倒是先把自己给吹的吊炸天。
“要是废话说完了,就过来受死吧!”
二人闻言,眼睛寒芒一闪,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一股无形气势压迫而去。
而尚卓无奈叹息一声,又劝解道:“你真的不该惹我,我和那些普通修士不一样,我的实力完全是从血泊中杀出来的。”
“最为辉煌的一次战绩,是连杀白莲教六名高手,其中还有一名强大的护法。”
说话间,看似平淡却在炫耀,浑身都在散发着光环和血气,仿佛在诉说辉煌。
而众人听闻,无不为之一惊,此人居然还有这种实力,那可是强大的白莲教啊。
宁涛一听,愣了一下,随即摸着下巴道:“你说护法啊,我来之前好像还杀了三个,实力算马马虎虎,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噗!”
有位崆峒弟子没忍住,居然当场喷笑了出来,在这寂静的主殿中,显得很突兀。
“他刚才说什么,来之前杀了三个护法,还实力不算很强,啧啧啧,这话说的多随意,我差点就相信了。”
“这家伙吹牛b,连草稿都不打,张口就来,我敢笃定他家没养牛!”
“为啥?”
“为啥,肯定是让他吹跑了呗!”
“哈哈~!”
华山弟子与崆峒弟子诙谐回答,各自都捧腹大笑,就连两位长老都在嘲笑。
而武当弟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皮臊得慌。
紫阳与无妄对视了一眼,眉头微皱,但也没说什么,继续看了下去。
看着众人的嘲笑,讽刺,宁涛愣了愣,他也想到自己的一番话,会引起这么大反弹。
而尚卓闻言,嘴角冷笑,抬起头,又十分自傲道:“本来这件事我并不打算说出来,但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差距。”
“我在那次任务中,本可以击杀两名护法,但关键时刻,却冲出了一名法王,经我一番血战,终从他手中逃脱,而他名为……白帝!”
“嘶!”
众人一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白帝,那可是黑白双煞之一,实力诡异强大,而尚卓能从他手中逃脱,足以证明实力的强大。
赵天鸣闻言,瞳孔都是一缩,这家伙的实力又变强了,距离那一步,也不远了。
尚卓心中激荡,当即又豪迈道:“待我下次与他见面时,必将亲手摘下他的首级。”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叫好,认为尚卓是一个铁血修士,一身傲骨,令人敬佩。
“咳咳~!”
在一阵干咳中,众人又看向了宁涛,发现此人面色很古怪,似乎是在犹豫。
只见其忽然歉意道:“那个,啥,你可能没这个机会了,因为白帝已经被我杀了。”
话音落下,一阵叹息声,看向宁涛的目光就像在看白痴,装比都没一个底线。
而武当的一众弟子,有很多都羞愧的捂上了脸庞,宁师叔怎么会是这种人!
看到众人的鄙夷,宁涛无奈了,我只不过是说实话而已,有这么难以置信么?
而尚卓听闻,不再开口,神色冰冷,双眼含煞,他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赵天鸣早就按耐不住,风头总不能让尚卓一人出,他要证明,自己不弱他人。
几乎是在同时,两人脚掌一踏,双眼冰冷,如炮弹一般冲出,带有彻骨的寒意。
看到二人冲来,宁涛眼中闪过寒芒,今日就用这一战,来奠基他帝皇之路!
“真武三十六式,太极劲!”
宁涛双手虚抱,无形有质,慢中有快,快中有慢,周身似乎形成了太极之势。
一剑刺来,却如陷入沼泽,一脚踢来,直接被其推走,恍若一个鞭子在抽打陀螺。
二人惊怒,居然如此被戏耍,同时也感受到宁涛的强大实力,决非寻常修士。
但他们二人境界乃炼气巅峰,更是天才,以二敌一,若再处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