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顺猛地一身冷汗:周围极有可能有敌人伺机而动的情况下,自己竟然放松了警惕,还跟陌生的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万一眼前这女人也是江州官员特别安排好的,那自己的小命,岂不是早就没了!
黄顺越想越后怕,谨慎的继续观察外面的情况。一个人服饰一样还说得过去,两个人服饰一般,几率太小了。只能说,对方穿成黄顺与刘禅一样的打扮,肯定有其目的。
那两位穿着跟他俩一样的人虽然可疑,暂时黄顺还没看出什么对自己有威胁的地方。而争吵的另外一方,就更可疑了。
虽然争风吃醋在这里是家常便饭,但恰好与跟黄顺和刘禅打扮一样的人争吵起来,太过巧合。黄顺想当然的认为,对方很可能是冲着自己和刘禅来的。只不过阴差阳错挑错了对象。
这是对方的失误,当然就是黄顺和刘禅的幸运。现在,黄顺和刘禅就可以躲在暗处,悄悄观察对方的动作,争取看透对方的阴谋,再想办法应付了。
楼下大厅里,争吵双方已经到了眼红脖子粗的地步。黄顺留意观察,连周围看热闹人的议论也不放过。不多时,黄顺倒也了解了争吵的来龙去脉。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黄顺和刘禅打扮的两人先挑了两个姑娘,结果后来的那俩位也看上了人家姑娘,双方争执不下,又都犯了倔脾气,谁也不肯让步,就此顶牛起来。
这种事,每天在红灯坊都会发生多起,红灯坊方面对这种事的处理,一般是冷处理,只要不发生流血事件,就随他们去。所以,直到现在,现场也不见红灯坊的人出来主持局面。
黄顺知道,如果双方真有所图谋,这事不过是个因子,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果然,黄顺和刘禅打扮的人怒气冲冲道:“小子,老子跟城防侍卫长是铁哥们,信不信老子传出一个信去,一会功夫,这里就被城防侍卫包围了。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对方显然也不是善茬,“说的我好怕怕!城防侍卫长怎么了?红灯坊争风吃醋的事情他也管?老子还不真不信那个邪,有本事你就叫人来,老子等着!”
双方再次顶起来,黄顺和刘禅打扮的人还真当场写就一纸条,让红灯坊的伙计给带了出去。两边吵架也吵累了,各自坐一边,怒气冲冲的喝茶解渴。一边休息,嘴上也不干净,一边骂骂咧咧的交锋。
侍卫来的很快,为首一人,带着极其不耐烦的神色,来到就问:“屁大点事,自己还搞不定,要我来擦屁股?”
对方一看真来了一位侍卫带长的人,神色不禁有些慌张,正想站起来说话,却突然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脸色变得铁青,啊啊的说不出话来,神情极度痛苦。很快两人便双双倒地而亡。
侍卫长的脸色由不屑变成凝重,上前一试呼吸,摇头道:“已经没救了。”
话音刚落,黄顺和刘禅打扮的人飞速逃往二楼,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侍卫长大喝一声:“杀了人还想跑!老子可是铁面无私,就算你俩跟我关系再好,这次也不管用,给我追!”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黄顺的预料,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便只有不变应万变,看事态怎么发展。
很快,外面搜查的侍卫渐渐回来禀报:没有找到。
侍卫长冷冷一笑,说道:“二楼并没有通往外面的通道。一定是不知藏在二楼什么房间了。给我挨个的搜!”
黄顺脸色突变,突然意识到不好:挨房搜,他和刘禅的穿着,肯定会被搜查的侍卫当做特征抓住,虽然他们和下面惹事的两人模样完全不同,但黄顺和刘禅现在的模样也是化妆的。如果化妆的事情被侍卫们识破,那侍卫就会认为,楼下刚才的形象也是化妆出来的。那样,黄顺和刘禅就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虽然刘禅可以表露真实身份以脱险。但万一对方打着连刘禅也赶尽杀绝的主意,那刘禅的身份就不再管用了。而且,人落在人家手里,就是任人家摆布。必须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黄顺看一眼屋里的美人:她可以证明自己刚才一直在房间里。但黄顺转念一想,如果眼前这位美人,跟对方也是一伙的,那自己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且,这种情况太有可能发生了。
现在看来,对手的准备相当充分,连黄顺会采取易容的手段都提前料到了,并很针对的采取了措施。
而且,就算刘禅通过亮明身份摆脱眼前的困境,那黄顺带刘禅出来逛妓院的事情就瞒不住了。让太后那边知道,自己也难讨好处。
黄顺一下感觉,自己正被一张看不见的网罩中,眼看就要被擒获了!
“怎么办?怎么办?”黄顺的脑子里紧张的思考着对策,人越急越没主意,还没想好,门已经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事情真的发生,黄顺反而镇定下来,冷冷问道:“什么人?竟然擅自闯入我的房间!”
进门的侍卫瞧也不瞧黄顺,眼睛第一时间盯上了随便扔在一边的衣服,冷冷一笑:“就是这件衣服没错。你就是凶手!”
这时,刘禅从另一房间出来,大怒道:“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侍卫看见刘禅衣衫不整的样子,点头道:“另外一位也在这里!”
黄顺说道:“下面发生的事情,我在这里都看着呢。我们自始至终一直在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出去过。凶手怎么可能是我们?”
侍卫理直气壮道:“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