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丹青上的造诣颇是高深的,陆思琼只是耳闻从未亲眼见过,心中不免激动,就等着画作好后仔细看看。
在心上人的面前,再淡然性情的人都有几分紧张。
他眼中的自己……
如此希冀着,陆思琼坐得腰都酸了,眼见对面少年搁下了笔,忙要起身过去。
龚景凡急急的一喝:“坐好!”
“不是好了吗?”她低声轻问,迷茫的又坐回去。
龚景凡颇是深意的笑了笑,对身后做了个手势,就见平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二爷。”平安行礼。
有外人在场,陆思琼自不敢多言,端坐的越发正直。以致于龚景凡走过去拉起她手往前走时,她都有些怔怔然,等到了溪边才问,“刚刚的画我还没看呢。”
闻者狡黠一笑,“我做的画,当然是我的。”
“你不是要送我吗?”
见着少女无辜的面容,龚景凡恶趣满满,暧昧的回道:“你都快是我的了,还介意一幅画吗?我先帮你存着,等娶你的时候当聘礼。”
又气又羞的少女恨得捶了一拳对方胸膛,引得人笑声更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