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蚀骨的欢-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即便有药力支撑,小女人也早已被他要得惨不忍睹。
从晚上八点到凌晨三-点,这几个小时里她被从里到外狠狠折腾了一番。在整个过程里她不停地哭泣求饶,可换来的只是他越来越狠的索要。一场爱做下来,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他终于停止时,她已经奄奄一息,趴伏在床-上苟延残喘着。她大脑依旧一片混沌,除了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般酸痛外,其他什么都想不了。
岺子睿暂时餍足之后,下床穿上衣裤,直接用床-单将未着寸缕的小女人裹起来,然后抱着她出了房。
夜深人静的凌晨三-点半,四周一片死寂般的沉静。吃饱喝足后一身畅爽的岺子睿抱着被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小女人径直往车库走去。
几分钟后,随着引擎的响起,一辆银灰色兰博基尼快速地驶出岺家大门,很快就融入在夜色之中。
岺子睿娴熟地开着车,时不时地转头看着副座里的小女人,唇角情不自堪地勾着满-足的魅笑,越看越觉得这丫头美到极点。
司徒允惠软哒哒地窝在座椅里,她闭着眸,呼-吸不稳,因为全身酸痛不堪。
车子快速地往前行驶着。约莫十分钟后,一心只想快点回到别墅里的岺子睿正专心地开着车,却突然感觉到一只葱白小手爬上了他的肩……
下意识地转眸一看,他的呼-吸顿时一紧,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热血沸腾。
副座里的小女人,不知何时把裹在身上的被单扯落至腰-际,露出满是吻痕的上半身,以及腰下那若隐若现的神秘之地……
如此美景,让岺子睿刚刚才消停的某处立刻又站了起来,紧绷到发痛。
可怜的丫头,看来是药效还没过去。
的确。司徒允惠在短暂的休息之后,身体里又再度燥热起来。于是她的小手不受控制地搭上了他的肩膀,因为她知道,只有他才能消除她的难受。
“怎么了?还不够?”岺子睿轻轻勾起唇角,漾出一抹坏坏的魅笑,哑声戏谑。他低哑魅惑的声音透着情-欲未退的慵懒和磁性,像醇香的红酒一般,沁入心脾,好听得要人命。
她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想要往他怀里拱,咬着红唇蹙着眉,将小-脸在他臂膀上撒娇地蹭啊蹭。
此刻的小女人像是一只慵懒妩媚的小猫咪,使着浑身解数想要吸引他的注意,惹得岺子睿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眸色一沉,岺子睿突然将方向盘一转,紧接着刹车一踩,车子便稳稳停在了马路边。
停好车,他转头看着臂膀上的娇俏小-脸,伸手亲昵地捏捏她的小鼻子,噙着宠溺的魅笑问她,“还想要?”
司徒允惠抬起小-脸,目光茫然地看着笑得魅惑迷人的他,虽未说话, 可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已经回答了他。
“想要就自己过来!”他一边对她说,一边悄悄调整座椅。
听了他的话,小女人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挣-扎着向他爬过去。
她的手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动自发地爬到他的怀里。他抓起她的小手,直接放到他腰-际的皮带上,低哑着声音半是诱哄半是命令地对她说,“乖,解开它!”
被折腾了几个小时,她的体力早已耗尽,虽然休息了十几分钟,可她的小手依旧抖得厉害。
那种猫抓似的难受再度在身体里肆意流窜,致使她迫切地需要什么,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进行,所以一切都只能听从他的指挥。
颤+抖着小手,乖巧听话地为他解着皮带。她的指尖,时不时地触及他膨+胀的某物,逼得他暗暗吸了好几口冷气。
在她为他宽衣解带的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掌着她的腰+肢,一手罩上她高耸的饱+满,即便上面已经指痕斑斑,他依旧难耐地重重揉她。
她被他揉得浑身无力,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委屈地小声咽呜,小模样可怜又可爱。
待到他所有的束缚解开,她已经累得骄喘吁吁,撒娇般将小+脸在他颈窝里轻轻蹭了蹭,起伏不定的呼+吸弥漫在他的颈间。
看她难受得不行,加上前面她已经承受过他的尺度,所以这会儿他就没再做过多的前奏,而是直接引导她握着他,他再轻轻提起她的腰,让她自己将他坐进去……
刚刚进去的时候必然是很费劲儿很痛苦的,不过在短暂的痛楚消失之后,接下去的时间就是无法言喻的畅爽……
岺子睿惬意地微眯着桃花眼,目光灼灼地看着迷人至极的小女人,双手轻轻掐着她的腰,教她或上下或旋转地在他怀里起起伏伏。
他想着,车内他不好施展,小女人又没有经验,稍不注意怕弄伤了她,所以这会儿便由着她小打小闹先热热身,待她好受点后,回到别墅再由他来……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和方法为她去除药性。
春色旖旎的夜晚,要慢慢欣赏。秀色可餐的小女人,更是要慢慢品尝……
…… …… ……
一缕耀眼的阳光,从未关紧的窗缝间照射+进来,给凌+乱不堪的房间带来一室温暖。
偌大的床+上,同样凌+乱。欢+爱到精疲力尽的两人正睡得香甜。
浅灰色的缎被,盖在小女人的腋下位置,露出布满暧+昧痕迹的香+肩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