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的喝的吗?”
尻沙尻默的老者和长老们立马将肉干和麦酒递了过来,张虎恩盘腿坐下,不客气地疯狂啃咬起烤肉,狂灌麦酒起来,诺瑞斯小心翼翼地陪坐在旁边,作为初来乍到的东海人,有个貌似老乡的高手可以咨询一下,以后也好在西海立足不是。
“额,这位大人,请问你是拉克拉斯人吗?”
张虎恩狂灌一气麦酒,觉得肚子都快涨破了,他看了看诺瑞斯的状态,发现这家伙竟然是从东海逃亡过来的逃兵,脑子转了一下,张虎恩知道他要问什么不外乎如何在西海好好生存下去,作为同族又给他提供了帮助,他虽然有义务帮衬一下,不过时间紧迫,所以捡关键的说:
“我叫门修斯,是灰袍子,刚才逃走的那个瘪三是不死君王布兰科迪恩,如果你们遇到不死者,尽量躲避,收拾好东西朝南走,一直走到北方长城就算暂时安全,不过不要贸然去叩关,那边应该在发生一场大战,记住,如果遇到黑袍子,就提大山兵长的名号,我给你们作保,免得被西海人抓去当奴隶卖掉!”
“哎,门修斯大人,哎,我还有一个问题。。。。。。”
张虎恩吃饱喝足,又要了一个大皮囊将《圣光》装在里面,再装进去三块肉干和一瓶麦酒,回头说:
“生存不易,好好活下去,希望有再见面的一天!”
诺瑞斯看着张虎恩飞奔的背影,回头朝尻沙尻默族人们说:
“我们继续南下,这里不安全。”
张虎恩一路狂奔沿着灰色海岸南下,沿途不断涌现的不死者都被他的圣光清理的干干净净,不过一小顿饭的功夫,他就追上了正在召唤奴仆的筑城者,筑城者一看见圣光的光芒就撒丫子接着朝南逃,两人一前一后又追出去四天三夜,在第四天中午终于追到了北方长城的脚下。
“不要再追了,再追我就发飙了!”
声色俱厉的布兰科迪恩捏着黑锤朝着冰墙砸去,一大块冰墙很开就龟裂开来,变成了冰渣。露出了里面的黑曜石里衬,张虎恩听着冰墙上的喊杀声和守城武器的机括跳跃声,笑道:
“你彪啊,你倒是彪啊,圣光会护佑着你的!”
在圣光的照射下,布兰科迪恩大喝一声抛出了黑锤,黑锤朝上一直飞到了冰墙的中断,然后狠狠砸在了宽厚的冰墙上,正在冰墙上指挥战斗的九趾感到了脚下的震动,难道蛮族炸城了!
一个月来灰袍子可算是被蛮族给收拾惨了,蛮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废弃的堡垒里,如果不是堡垒的出口被封闭了,蛮族已经跨过城墙去北疆劫掠了,九趾带着灰袍子卫士们将蛮族撵了出去,放下了坑道中的陷进。
可蛮族这次不同于往年,往年一旦失去地利优势他们就会乖乖地退回老巢,可见年的蛮族就跟疯了一般,苏普巨人都被用到战场上了,一个个用粗壮的北地大树当做撞城木不断撞击城墙,在投石车和弩车的攻击下都不后退,城墙下躺满了蛮族和一小部分苏普巨人的尸体,但他们反而越聚越多,野狼和雪豹被砸烂也不心疼,好像后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逼迫他们一般。
“去看看怎么回事?”
九趾对传令兵吼道,不用传令兵过去,从东侧城墙那边过来的快马一会儿就赶到了,快马上的灰袍子嚎啕大哭着喊:
“东面的冰墙被毁了,完全被毁了!我们300多号弟兄全陷进去了!”
“什么?不可能!那可是筑城者大人亲手打造的冰墙,怎么可能被蛮族毁掉!”
九趾不相信地抓住骑兵的衣领吼道,城下的蛮族和苏普巨人们也发现了东侧的异状,放弃了和中央冰墙较劲,开始朝着东侧前进。九趾见事不可为,立马吩咐灰袍子下城墙去,全速赶往东侧缺口堵截蛮族。
这可是生死时速,两侧的军队都在全速前进,张虎恩和筑城者却在冰墙塌陷的地方纠缠,你一锤我一盾,你一个死亡缠绕,我一个光明之盾,你召唤小弟,我虽没有小弟,但扫光你的小弟还是非常轻而易举的。
“难道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甘心?”
见打不过张虎恩,反而被压制地死死的,筑城者又打起了劝说的心思,他虽然是死神的代行者,但完全脱离了死神的控制,于是他妄图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张虎恩,与他共同称王称霸,可张虎恩哪里会在意什么称王称霸,只有把你搞死,才能安安静静地当我的最强关注度最美灰袍子!
“杂碎,还不死!”
金盾又冲着筑城者飞过去,筑城者发狂地用黑锤砸着金盾,可金盾就是没有丝毫的破损,筑城者的眼中渗出了黑色的泪水,他一边嚎哭,一边冲张虎恩喊: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战斗,你知道我的过去吗,你知道灰袍子和蛮族是怎么对待我的吗,你知道我的灵魂经受了多大的摧残和煎熬吗?你知道吗,为什么不让我复仇,为什么要阻止我杀死这些忘恩负义之徒?我错在哪里了!”
筑城者的嚎叫让刚刚赶到的蛮族和灰袍子们都吓住了,九趾和布列尼塔看着雄鹰模样的筑城者,他手中的黑锤是那么地熟悉,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是那么地恐怖,筑城者看到蛮族和灰袍子赶了过来,手中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