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空间调度中,鹰爪功、龙爪手、大慈大悲千叶手。~~~~。。。。。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调度。”
张虎恩好整以暇地站在场中,等待着四大教习的到来,自从自我空间大成以来,他在现实中第一次运用在空间贮存的功夫就得到了这么良好的效果也着实让他自己都感到非常吃惊,刚才的一手乾坤大挪移已经可以秒杀很多武林人士了,现在再来个什么四大教习,想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傻瓜,你干嘛不忍一忍?”
闵世丽已经走到了张虎恩的身旁,小声地冲着他埋怨道:
“那四大教习都是京城最杰出的武林高手,每一个人手上都沾了上百条人命,你若有个闪失,叫我如何是好?”
张虎恩冲她微笑道:
“放宽心,不就四个武夫吗,我应付得来的。”
“你。。。。。。”
“世丽,过来坐,拳脚无言,可不能让那些武人们伤了你分毫。”
闵世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闵三川身旁,此时,四个打扮各异,年龄各异的男人走进了宫殿厅中,四人同闵三川叙礼完毕,闵三川说道:
“四位教习师傅,今日劳烦四位前来,实在是因为本王的一桩私事,本王在此先行为叨扰赔罪了。”
四人连忙回礼道:
“微贱之人,岂敢不尊王命,还请王爷尽管吩咐,我四人能为王爷所用。实乃平生万幸!”
闵三川又是一番互相谦让,让四人落座客席,须臾。几个府上仆人拖着数盘珍馐、几箱宫廷白酒和四张黑卡出来。想来四人已经见惯不怪了,随手把黑卡放进内衬,自顾自地饮酒食肉,张虎恩也被分了酒肉,只不过没给黑卡而已,这是武人惯例,饱食饱饮。坐而论武,若文斗难分胜负,则在顺心理气后再行武斗。
张虎恩和四人对面而坐。也不率先说话,只顾大口食肉,大碗喝酒,双方一阵无言。飞速地消灭着托盘中的牛羊鸡鸭。这种场面让坐在一旁的闵国兴笑道:
“几位师傅,此子是美林县主的朋友,入我王庭后可是狂妄得紧,自称以力证心,见官不拜,今日还得需四位师傅好好让他开开眼,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哦?年轻人竟然如此傲慢。不是好事,不知你师傅是如何教导的?武人该有的武德难道只字未提吗?”
发话的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壮汉。穿着一身蓝绸练功服,浑身横练的肌肉看起来着实有些骇人,不过张虎恩并不搭理他,只顾着自斟自饮,三杯果酒下肚,笑道:
“我师父教的快,却是没有交过什么武德。”
那人脸色一霁,放下手中猪肘,用白布抹手,抱拳道:
“京城齐眉棍---林天川,未请教?”
张虎恩放下酒杯,同样抱拳道:
“鹅城五行拳---张虎恩,怎么,现在就做过一场?”
林天川一愣,笑着手持酒杯道:
“不急,五行拳,可是东山严查子的徒弟?”
“非也,家师名讳单名一个贝字。”
林天川想破脑袋也没有找到姓贝的五行拳高手,倒是身旁的一个唐装老头开口说:
“可是江南贝氏当主贝兴定?”
“正是。”
张虎恩一会话,那唐装老头竟然一叹息地拱手道:
“原来是故人之徒,老朽京城大开碑手---陈老和。”
“失敬失敬。”
张虎恩的来历和路数立刻被陈老和如数家珍地爆出来,众人这才知道贝氏五行拳是前朝的御用十武家之一,只不过站错了队,成了太祖重点打击的组织之一,发展到现在,已经很少有武林中人知道贝氏五行拳的来历了。
既然是前朝武家之一,也就是武林名宿的传人了,四个武人觉得和他一起饮酒也没算丢了面子,当下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敬酒,不觉红日西沉,安排的果品甜膳也摆在了桌上,闵家一干人等见这五个武林中人是准备吃饱喝足聊够叙话后才动手了,也不客气地叫来晚膳开饭,不过他们都不饮酒,毕竟不是武人,没有他们那么大的酒量,一会儿喝的醉醺醺的,怎么观看大家的精彩武斗呢?
酒过三巡,华灯初上,宫殿里的侍从们抬来了仿造青铜雀盏,上点永夜灯,将整个宫殿照的一阵敞亮,酒劲上头的五个武人又发生了争执,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艺较劲和文章不一样,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加之武人的火气大,不分出来个高低上下就没完没了了。
再吃了一道汤,七八杯子酒水,只见那齐眉棍林天川酒劲上来,扯下自己的脑门上的头巾,朝桌上一放,打头便不客气地说道:
“刚才说道你贝氏五行拳确属前朝十大武家,但那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今武林,应以三拳四腿两擒拿,十般兵器八大家为宗,你那五行拳早年或许还能争上一争,可现在,哼哼,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师父或许还能在我手上走上百来招,你吗。。。。。。我劝你还是改投门墙,莫要再走以力证心的死路了。”
张虎恩放下酒盏,气地瞪着林天川,问道:
“林师傅是要做过一场?”
“冥顽不灵!”
林天川一挥手拍在案几上,浑身用劲,只见一阵白雾蒸腾,透过功夫服只把那酒水全部蒸发出了毛孔,化作一阵雾气朝着宫殿上方的通风口飘去。这手由内而外的蒸酒神功立刻让几个闵家后辈们鼓起掌来,只见林天川全然没有了醉色。精神矍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