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恩和范梦琪回到了廖家楼,周祥海见他们回来,也没有不让他们进来,只是嘲讽道:
“看吧,叫你们作,把自己给作出问题来了吧,他们呢?”
范梦琪不想理他,张虎恩也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回到范梦琪的房间里,张虎恩说:
“把袜子脱了,我看看。”
“不用了,就是崴了一下脚,过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
“你。。。。。。你怎么还不出去?”
“我不是怕你出事吗?”
“你先出去吧,有什么异常我还不会喊吗?”
“算了,你是没见徐汉的惨象,我还是守着你比较好。”
范梦琪一阵无语,不得已只有开始脱鞋子,她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左脚,手指一碰,就呲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凉气,看样子可不是仅仅崴了脚那么简单。张虎恩搬了一张凳子坐过来,把她的左脚握在手中,看了看,说:
“怕是脱臼了,咦,你背后是什么?”
范梦琪听得亡魂大冒,回头一看,就感到脚底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惨叫一声眼中挤出泪水看着张虎恩把她的脚搬回了位置,用小手锤着张虎恩的肩膀喊:
“骗子,你个死骗子!”
“行了,我给你找点东西固定一下,别乱动。”
张虎恩找周祥海要了些绷带,这个老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至少还是帮他们了一把,当范梦琪的左脚踝被缠好后,周祥海坐在客厅里吃饭,见两人走出来,也不给好脸色,说:
“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固执呢,说好了三天就完事,怎么还是整天疑神疑鬼的。”
张虎恩扶着范梦琪坐下,自己坐在周祥海的对面,盯着他说:
“周导演,说说吧,什么是廖家的宝藏?还有,那些不断失踪的人是怎么回事?”
周祥海一听,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喝了一碗稀粥后,看左右没人,又走到门口朝外东瞧西望了一阵,关上门插上门闩,说:
“麻山村的人就是这样,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顾,几十年的交情也可以翻脸不认人,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村子没救了。”
张虎恩和范梦琪都看着他不出声,静待老头的接下来的话,老头坐回位置上,叹了口气说:
“我原本是n市人,只不过打小就没了爹妈,我爷爷把我带回了麻山村拉扯大,要说我对这里的感情,不比这村子里的人轻,可你们估计也听说了,这个村子原来是一个劳改农场,关的都是一些劳改犯。”
“单说这家廖家楼吧,廖全伟祖上可是农场的场主,他们家一直以来都是这里的管理者,说一不二的角色,最鼎盛的时候,廖家上上下下加起来超过三十四口人,你看看这三层小洋楼,这可是当年方圆百里之类的第一栋小洋楼啊,还是聘的省城的师傅过来修建的。”
“不过,富不过三代,儿孙不给力,自然让这家人没落了,到了廖全伟这一代啊,他们家基本也就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了,加上劳改农场被撤销后,那些劳改犯都被转运走了,麻山村上上下下好几百号人都是靠着农场吃饭来着,这个单位一撤,村子就不行了,廖全伟这个村长也是志大才疏,学着人家镇子里的人搞什么乡镇企业,让大家集资修路,可谁听他的啊,好多人也就够一天三顿饱饭的了,哪有什么余钱来搞修桥铺路的营生啊。”
“于是,这个廖全伟就走了歪路,不断地从外面买进来一些小姑娘给村子、镇子里的光棍介绍,一个姑娘就要1m 0的介绍费,说白了就是买卖人口,后来被他的手下宋世光给高了,县里来了警察把他们家一窝端,解救了好几十个小姑娘,还在廖家楼的地窖里发现了好几个被他虐待致死的小姑娘,这不,且看他楼盖起,且看他楼倒了,廖家大大小小的人口贩子被枪毙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个14岁的小女娃娃,孤苦无依地还要受人白眼。”
“那是十年前的夜里吧,就在那个时候,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小道消息,说廖家的几十年来的财富都换成了大黄鱼儿藏了起来,一窝子村民就跟疯了一样抓住廖家的小姑娘不放,非要她把家中的钱财给老老实实地吐出来,可那小姑娘脾气也犟得很,就是不松口,林家人把她关在地牢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第二天一大早,林家人打开门看。。。。。。那女娃竟然上吊自杀了。”
说到这里周祥海好像回忆起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止不住地浑身哆嗦,他喝了一口蛋花汤后,觉得温暖了一点,接着说:
“从那以后啊,这村子就没有安生过,时不时的就有人在后山里走丢,后来请来了个道士去看了看,那道士只看了一眼,说了句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午饭也没吃就连忙赶回镇子上去了,麻山村闹鬼的传闻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我想,也许真的是廖家的小姑娘阴魂不散,回来索命吧?”
范梦琪一听就觉得可笑,反唇相讥说:
“要索命也是那些被他们家折磨死的女人回来索命,他们家的人有什么资格回来报仇?”
周祥海一听只是叹息,道:
“这都是传说,毕竟谁也没有见过真的鬼魂,反正每年的七月半,这村子就不太平,渐渐的,几百号人的村子也就成了只有现在的几十号人,不过说来也奇怪,打从大前年开始,这个村子就没有再失踪过人了,我本想着是不是那该报的仇,该报的怨都了解了,前年就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