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榻上,李牧野点了一支烟,跳动的烟雾中,看着白无瑕完美无瑕的曼妙侧影。手腕上的削首飞链随着微微颤抖的手指有节奏的跳动着。
“怎么还不睡,死盯着人家做什么?”白无瑕慵倦的:“好吧,算你厉害行了吧,你的乖女儿向你投降了行不行?”
“我他吗早晚死在你手里。”李牧野没好气的:“你睡吧,我想看看你那些藏书。”他故作随意的语气。
“哦,随便看好了。”白无瑕用云霞锦袍将满身春色盖住,翻了个身,看着李牧野,道:“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李牧野道:“谈不到,就是觉得应该更努力些才配得上你。”
“没事就好。”白无瑕把云霞锦袍穿在身上,将带子系好,低头看一眼胸前深色的印记,道:“混蛋,刚才干嘛弄的那么卖力?搞的我都不敢穿开襟大的衣裳了。”
李牧野道:“你刚不是说累的不行要睡觉吗?”
白无瑕起身道:“我想陪你,主要是那些经卷图册中有些晦涩难懂的内容怕你看错了会走火入魔。”
李牧野道:“怎么会呢,我现在也算有点根基的人了。”
白无瑕下了床,走到那摆放书卷图册的黑石台前,拿起几册古卷回到床上,打开其中一册,道:“你刚从小真观境一下子跳跃到大真观,心境根基还不稳固,这一册素女八法是需要夫妇一起参详的,以大欢喜的体悟来磨砺心性,有几个动作还可以锻炼身体,特别适合咱们。”
李牧野道:“你别忙活了,我对这些没兴趣。”
“对这些没兴趣,那你对什么有兴趣?”白无瑕忽然收了笑脸,道:“九鼎春秋图感兴趣吗?”
李牧野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我就是为这张图来的。”
白无瑕面色微沉:“我就说你无事献殷勤,大老远跑回来看我,就不像是安了好心。”她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王浆茶,继续道:“之前你跑去南美给老岳捣乱,我就知道你出了问题,不过还不错,总算还记得给你女人留点面子,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约到这里来见面吗,其实就是想给你,也等于是给我一个机会。”
她品一口茶,放下杯子,黛眉微蹙面露怒色:“我对你这么好,又是这么信任你,李牧野,你怎么忍心背叛我?”
“谈不到背叛吧。”李牧野神情泰定:“我的目的不是整张图,只需要一部分,足够采信于人就够了。”
“愚蠢!”白无瑕怒道:“你知不知道九鼎春秋图对白云堂,甚至整个江湖有多重要?”
李牧野躺在玉榻上纹丝不动,看着她,道:“白无瑕,我是来找你合作的,不是听你用这种对待宠妾的口吻训话的。”
“你要跟我合作?”白无瑕笑了笑,道:“凭什么?就凭你手腕上的削首飞链?还是凭你那两根妙不可言的手指?说实话,是挺厉害的,但你心里头很清楚,我白无瑕追欢逐乐是有底限的,江山和美人,孰轻孰重我比你心里明白多了。”
“话说到这地步,你我之间应该不存在其他关系了吧。”李牧野道:“过往爱怨纠葛就让它过去,我就想跟你谈谈现在的江湖和你我的未来。”
白无瑕道:“谈就谈,你手指头挂着削首飞链的拉环做什么?真舍得把我脑袋取走吗?你好像不知道云霞锦袍是削首飞链的克星吧?云霞蛛也是产自昆仑山的洞穴生物,食谱里的主要食物就包括了天蚕和乌蝚。”
“老子凭什么舍不得?”李牧野不忿的说道。
白无瑕忽然抿嘴笑了,道:“你这个人呀,就喜欢口不对心,从咱们见面起,你至少有五次机会用这东西招呼我,最终都放弃了,之前两次,一次在悬梯出口,另一次是进入这房间时,你没有出手,还可以解释为你想先打探九鼎春秋图的下落,可到了这里以后,你在给我递锦袍的时候是最好的时机,你却只顾着傻兮兮的盯着我,那时我可没对你用任何媚术。”
“老子当时就他吗想先干你一通。”李牧野粗俗的说道。
白无瑕笑道:“第四次机会是在玉榻上,你我灵欲一致共赴极乐的刹那,那时候我心神松懈,几乎完全不设防,你最后却只是狠狠在我身上抓了一把,我知道你当时是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下不去手。”
“甭客气。”李牧野道:“你野哥当时也是心门大开,只把你当做了仙女一样敬爱,根本狠不下心自然也下不去手。”
白无瑕点点头,道:“也有你这一说,你最后一次出手的机会就在刚才我在玉榻上侧对你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手指和手腕的筋膜都在充血跳动,理论上那是你最好的机会了。”
“好吧,去你吗的,你这善钻人心的妖女,你赢了,老子没出息,就是他吗的分不清江山美人哪个重要才下不去手!”李牧野恼羞成怒的说着,将手腕上的削首飞链摘下来丢在床上,道:“我就是冲着你的九鼎春秋图来的,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说罢,干脆的往玉榻上一躺,赤身luǒ_tǐ摆了个太字。
“嘻嘻。”白无瑕端着茶杯吃吃笑着,道:“你摆这个丑样子做什么?向我使用媚术吗?”
李牧野瞪着她,道:“老子今天豁出去了,要嘛你放老子自由,今后咱们平等相处,要嘛你现在就要了我的命。”
白无瑕慢悠悠坐到床边,缓缓低下身子,头枕在李牧野的小腹上,幽幽道:“你这迷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