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通过指缝往外望，看见男人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
一声细小的尖叫从喉间溢出。
“噗！”男人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直起身子，“你这傻样儿还不足以让我犯罪。”
爽朗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你……你……不许笑！一点都不好笑！”叶晴恼羞成怒。
男人的笑声没有马上停止。在沙发上坐下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好久没有像这样开怀大笑了。”双手垫在脑后，脸上依旧带着些许笑意。
很久没有笑？叶晴撇撇嘴，“你这个号称有最完美笑容的人居然说很久没有笑过？骗谁呢？”虽然他脾气不好，但是那招牌笑容可是他的杀手锏。
现在网络上都有什么‘如何笑得和阿洛一样’或者‘三步拥有男神的笑容’这种广告了。那些卖牙刷牙膏的厂商们都抢着找他代言。
“最完美笑容？”慕容洛啐了下，摇摇头，“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男人不答反问。
叶晴：“……”
仔细想想，好像是和那些周边商品上的招牌笑容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少了那么点斯文和收敛。不过就魅力值来讲丝毫不减。
“每次被他们去拍写真什么的，回来时候脸都僵硬了，还得人工将笑容拉下来。”
说这话时那无奈和自嘲的表情，让叶晴也忍不住笑了。
“瞧你那哀怨的样子，好多人巴不得有那样的机会呢，你还不知足。”
“是么。”
“怎么？不是么？“叶晴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一下子就变深沉了？
“有时候是吧，”目光定格在窗外某处，“只是有时候也会想念以前的生活。”虽然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可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当初没有好强地选择这条路会有什么样的生活？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爷爷也不会满意……
“以前的生活？你这样的人会甘于平凡？”
“什么叫做我这样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呀……”叶晴托着下巴，歪着脑袋思考片刻：“飞扬跋扈，目中无人，自私冷漠，肆意妄为。”
她掰着手指数着。说得很认真，慕容洛的脸却随着她每一个词而慢慢黑下去。到最后有种想要骂脏话的冲动。
靠！想他慕容洛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批地一无是处！
正要发作，叶晴却自顾自地继续道：“不过确实有才有貌，只当平凡人多可惜。”
耶？慕容洛一愣，这算是在夸他吗？
“有什么可惜的？平凡不好么？”忍不住问。
“平凡的话应该是我这种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的人。你这样的极品，太可惜了。”想想要是她也有这样的条件的话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谁这么说你？”慕容洛俊脸再度阴沉下来。听这话只觉得无比的刺耳。双眼危险的眯起。
“我有自知之明呀。”
“……”
又是自知之明。见鬼的自知之明，这女人对自己的认知这么差么？
“你这个女人，就不能自信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