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他道歉做什么?
是他情绪不稳,差点伤了他,应该是他道歉啊。
这小子,莫不是个傻的吧。
虞漠脑子里想着,手上却是放开了他,只是面色依旧不太好看。
在他‘死’的时候,有个人嫁给了他,他爸妈似乎还很满意。
头疼的扶额,这都叫什么事啊。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他不会认。
在知道他死了,还愿意嫁给他,帮他照顾爸妈,她的心意,他必然会加倍偿还。
但唯独成亲,做他妻子这点,不行。
他的妻子只会是那一个人。
若是没有她,他宁愿孤独终生。
“刚刚没控制住情绪,抱歉,你们不是要去莲花村吗,什么时候启程?”
他想搭个顺风车。
倒霉的士兵心大的很,完全没听出虞漠话语中的深意,呼吸顺畅后,笑得傻白甜道。
“正在提车,人员到位就出发,长官,要跟我们一起吗?”
“好。”
当然要一起了,这里离莲花村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走路他得走到啥时候。
有车不坐,是傻的。
等他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再去城里找他的精灵。
部队的大卡车很快开过来,士兵坐上驾驶座,虞漠坐到副驾驶,其他去的士兵,纷纷在后面坐好,车子开始启动。
“哪个该死的混蛋,挖了我的金...墙。”
一大早起来,还没有活动下,下人就来报告说西侧的墙面不知道怎么的,垮了。
张东顺一听,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被急救弄醒后,衣服都来不及穿,便跑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个被挖的干干净净,只坏了一层的墙面,张东顺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颤颤巍巍的走到墙边,摸着土,悲愤的眼泪都下来了。
他的金子啊。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老爷要把他抓出来碎尸万段。”
狰狞着脸,咬牙切齿的怒吼。
这块墙里的金子,是几面墙里最多的。
结果一夜之间,全没了。
他的金子啊。
下人们都不知情,见张财主为了一面墙哭,还哭的这么惨,十分不解。
“老爷,不过是一面墙,在找人来修好就是,您别伤心。”
“是啊老爷,一面墙而已,很快就弄好了。”
“其他墙都没有垮,这面墙可能是年久失修,这次我们修坚固一点,老爷您看怎么样?”
众人七嘴八舌的安慰着张东顺,却没想到,让他眼泪越流越多,嚎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哭丧呢。
只是他们真的不明白,一面墙垮了,有什么好伤心的。
还是这副样子,凭借张财主的钱财,这算个什么。
张东顺心里那个悲痛啊,偏嘴上又不敢轻易说出为什么。
这要是别人知道这面被挖的墙里实际上藏有金子,现在没了。
那要是对他其他几面墙也打起了主意怎么办?
他其他的墙里,可也是藏有金子的啊。
这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
“找,给老爷找,掘地三尺也要给老爷我找出来,混蛋。”
围着的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很不好。
这没头没尾的,去哪找?
怎么找?
有人挖墙他们都没听到,要么是作案的人手段太高明,要么这是自然垮塌的,声音小。
可...
昨晚没刮风没下雨又没打雷的,要说自然垮塌,不太现实。
尤其是那上面还有被锄头挖下的印记,所以...
但这人,真的没法找呀。
“老爷,要不我们去城里找民警同志来调查吧。”
先把锅甩出去,至于结果,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张东顺面色扭曲的难看,狠狠瞪了周围的人一眼,呲牙。
“那还不快去,等着老爷我亲自去吗?”
下人们被吼的一愣,连忙推搡着一个人出去。
被推出来的人面色不好,却只能边跑边心里嘀咕。
不过一面墙,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还劳师动众的,老爷真是越来越抠门了。
也不知道等他跑到城里,啥时候了。
大概是运气好,才出镇子一段路,就见到一辆大家伙开来。
居住在镇上,他们每年都有幸见过这种绿皮车。
现在看到,家丁立马冲上去。
“各位军官,你们来的正好,我老爷家里昨晚上进贼了,麻烦你们跟我去看看吧。”
当兵的和民警,在他们这种小百姓思想里,都是一个意思。
所以家丁根本不知道,他请了一群‘大人物’回家。
而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何况被拦住的还有虞漠。
不知怎么的,他在听完后脑子里就闪现出了他的精灵。
有种直觉告诉他,是她的做的。
按照她的善良,会做这种事,一定是这个所谓的老爷横行乡里为富不仁。
不然她绝对不会半夜还出来忙碌。
在他这,忘忧已经被完全美化。
“带路。”想了那么多,也只是一瞬的事情。
对旁边的驾驶员使了个眼色,便目光灼灼的盯着前面。
她想做的,他一定帮她。
忘忧: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别说,虞漠还真就知道。
当他们一群人下车跟着家丁走来看到倒塌的墙面后,他立马了然。
她想要挖墙!
虽然不知道挖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