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奥德河以西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样子,延绵两百多公里的奥德河防线已经初具规模,其中包括奥得河西岸河滩阻击阵地,在这里部署了建议的土堡和火炮,攻击鞑靼人的渡河部队。
然后是两道壕沟工事,每一道壕沟都西部也设置了一道阻击阵地,可以最大程度的迟滞鞑靼人的骑兵,消耗鞑靼人的有生力量。
在两道壕沟的后面是奥德河的主要防线,阵地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木质拒马,然后错落布置了一个个土木结构的堡垒,每个堡垒间隔百余米,部署了大量的火绳枪手和火炮。
堡垒之间修建了土木矮墙和木质拒马,部署大批的盾牌手、长矛手和大批的火枪手,以及各种口径的前装火炮,防守时可以最大程度的集中火力,给鞑靼人以极大的杀伤。
目前守卫在这条防线的欧洲各国军队、雇佣兵、教会军团、志愿兵等各类武装力量,达到了惊人的五十余万,还有大批德意志当地的青壮,随时可以参加战斗。
其中十余万轻重骑兵组成的机动力量,布置在防线的后方,随时可以对奥德河各段防线进行支援,还可以对鞑靼人实行反击。
不但如此,欧洲联军还在易北河修建了第二条防线,做为后备防线。一旦奥德河防线岌岌可危的时候,欧洲联军的主力将会撤退到易北河防线,留下部分兵力阻击鞑靼人的进攻,为主力部队争取时间。
在欧洲人看来,鞑靼人就算是再强大,想要突破坚固的奥德河防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算最后突破了鞑靼人也会损失惨重,面对另一条加固的防线,鞑靼人肯定消耗不起,必将知难而退。
斐迪南三世和欧洲联军的各级军将,站在一座堡垒上,拿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着奥德河东岸的情况。
“根据东岸游骑兵的侦察,鞑靼人主力正在向奥德河东岸挺进,最迟两天后就要全部抵达奥德河沿岸。”法兰西王国蒂雷纳子爵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沉声说道。
旁边的瑞典陆军元帅兰格尔伯爵看着眼前无比壮观的奥德河防线,微笑着说道:“现在我们有了这条钢铁防线,就算鞑靼人再强大,也要在这条防线流尽鲜血。”
斐迪南三世听了他的话,心情非常愉悦。
“是啊,为了保卫欧洲,我们仅用了不到三个月,就打造了这条坚固的奥德河防线,接下来就让鞑靼人来撞个头破血流吧。”
周围的人听了,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实话,在这个时代,无论是谁亲眼看到这条延绵两百多公里的坚固防线,也会叹为观止。就算是对军事一窍不通的人,都会认为这是一条永远不可能攻克的防线。
“你们快看,鞑靼人来了……”一名欧洲联军的军官突然指着远处大喊了一声。
费迪南三世等人连忙拿起单筒望远镜,向奥德河东岸望去。
只见无数战马铺天盖地的从远方的地平线涌了出来,呼啸着冲到了奥德河沿岸。大批战马奔腾驰奔,马蹄敲击着地面发出一阵阵剧烈的轰鸣。
奥德河防线上的欧洲各国军人,以及无数正在防线上忙碌的欧洲青壮,全都放下手中的工作,看向了河岸的对面。
对岸密密麻麻的鞑靼人骑兵越来来越多,逐渐铺满了奥德河东岸地区,彷佛乌云盖顶一般,缓缓的压了过来,让奥德河防线上所有的军民,都感觉呼吸急促,心里好像有一块大石似的沉重。
好在这些鞑靼人骑兵并没有马上发动进攻,而且首先在奥德河沿岸安营扎寨。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无数帐篷就出现在对岸,规规整整的营地里,刚刚搭建的帐篷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边。
费迪南三世等人一直站在土堡上观察着对岸的鞑靼人,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当然能从对岸鞑靼人的动作,判断出他们的战斗力,所以他们全都是满脸凝重的神色。
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忧心忡忡的说道:“先生们,该来的早晚会来,愿上帝保佑他的子民,赐予我们勇气,战胜这些东方的鞑靼人。好了……大家都回去准备吧,鞑靼人不会给我们大多时间的。”
随着远东军西部战区主力部队的到来,对岸的奥德河防线也开始紧张的忙碌了起来。大批的
青壮百姓加紧修筑防御工事,各国军队都做着最后的战斗准备。
欧洲联军为了加强火力,在整条防线上布置了大批的前装火炮,因为陆军野战炮数量不足,德意志各个公国将城堡上的火炮都拆了下来,甚至通过将海军配备的三十二磅、六十四磅重炮卸下船,利用船只沿着奥德河送到防线上。
所以整条奥德河防线布置了两三千门各个口径的重炮,从十二磅榴弹炮和十八榜城防炮,到二十四磅、三十二磅,甚至是六十四磅的舰用火炮都有。
另外,整条防线的最前沿还布置了大批的小口径火炮,包括各种弗朗基子母炮、三磅野战炮炮、六磅的加农炮,就连笨重的攻城臼炮都摆在了防线的各个堡垒里。
防线上的欧洲守军,火枪兵的比例更是达到了创纪录的八成,从最新式的滑膛火绳枪,到最老式的重型火绳枪,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各个堡垒上的守军甚至采用一人多枪的配置。
如此密集的火枪火炮密度,超过了欧洲历史上任何一次战争,规模之大令所有人都会感到震撼。
虽然奥斯曼帝国不断的通过巴尔干地区,向欧洲发起一轮轮的进攻,但是仅仅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