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公主?”凤浅笑了,“看来你们悠然山的消息真是闭塞,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告诉你们吧,舞阳公主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罩着你们了!”
老尼姑和小尼姑对视一眼,双双露出惊诧,随后是不信的神色。
“这不可能!”小尼姑道,“舞阳公主可是秦丞相的女儿,当今云殊女王的义女,她怎么可能会死?你一定是胡说的!”“那我问你们,你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出山了,多久没有和外来的人接触了?”凤浅的问话一针见血,悠然山本身就地处偏僻,山中一日,人间数年,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的。
“这个……”小尼姑突然哑了声,心里开始忐忑不安,难道她说的是真的,舞阳公主真的已经死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舞阳公主死了?舞阳公主可是咱们大燕第一聪明女人,是我最崇敬的人,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死掉?”凤浅摊摊手,笑了笑:“只要你出去打听打听,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件事!舞阳公主当年为了让南韩国退兵,暗中向南韩王献上了西燕国的矿脉密道地图,导致西燕国的矿
脉被南韩国偷偷开采尽了,造成巨大损失,西燕国上下得知此事,举国震怒,将舞阳公主绑在了广场的石柱上,接受公审,最后舞阳公主被雷劈死当场!”
小尼姑的脸色不断地变化,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我那么崇敬她,她怎么会……你说的是真的吗?舞阳公主真的干了这么缺德的事?”
凤浅摆了摆手:“你若是不信我的话,你可以问问他们,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慕清萧立刻真诚地点了点头,小尼姑皱眉,依然狐疑,又看向司空圣杰,司空圣杰甩都不甩,一脸的高冷,小尼姑吃瘪,跳过他,看向君卿鸿,君卿鸿温暖一笑,点了点
头,小尼姑被他的笑容一晃,瞬间生出恍惚,直到一旁的老尼姑咳嗽了声,她才醒过神来,忏悔地直念阿弥陀佛。老尼姑开口道:“就算舞阳公主已死!易水庵也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欺凌的,瞧见门上的那块牌匾了吗?易水庵三个字,可是当年云殊女王亲笔所书,你们若是对易水庵不敬
,就是对女王陛下不敬!”
凤浅抬头,看了看门匾上的字,还别说,真是云姨的笔迹。
“那你知道她是谁吗?”司空圣杰淡淡说道。老尼姑和小尼姑双双看向了凤浅,凤浅低调地撇了撇嘴,听司空圣杰冷笑一声,说道:“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位,可是大燕领主国gōng tóu出来的女王继承人!你们若是对她不敬
,就是对未来的女王不敬!”
老尼姑和小尼姑双双吃惊不已。
“什么?她是女王继承人?”
“gōng tóu?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们一点也不知情?”
跟随凤浅一行人而来的智通大师和小和尚他们也震惊了,不可思议地望着凤浅。
“女施主,你当真就是刚刚被gōng tóu出来的女王继承人,凤后?”
凤浅弯眼笑了笑:“不错,正是在下!”
“阿弥陀佛,失敬失敬!”智通大师一行人齐齐对着她揖拜。
老尼姑和小尼姑见状,顿时慌了神,也连忙跟着揖拜:“贫尼拜见凤后!”凤浅看二人终于低了头,原本还想再教训教训她们的,但想到自己此次来是有求于人,就见好就收,摆了摆手道:“二位不必多礼!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呃,不对,是不
骂不相识,刚刚我行为鲁莽,损毁了贵庵的树苗,我在这里向你们真诚致歉了!”
老尼姑和小尼姑立刻忐忑地回礼:“不敢不敢!”
凤浅面上微笑,心里却暗想,这世道连出家人都变得如此世故趋炎附势,真是人心不古啊!
“两位师太,其实我们此次来贵庵,是想找几棵茶树,不知道是否方便进庵参观一番呢?”
“茶树?”老尼姑微微皱眉,“原来你们也是为了茶树来的?”
凤浅眉梢一耸:“怎么?难道还有人也看中了你们的茶树?”
小尼姑立刻说道:“巧了!昨天刚来了几位客商,说是要买下我们庵里的几棵茶树,主持师太正在跟他们议价呢!”
凤浅一听,顿时急了:“不行!你们绝对不能把茶树卖给他们!”
说着,她直接绕过二人,冲进了庵门:“他们在哪儿呢?快带我去见他们!”
凤浅是真的急了,如果那几棵茶树,真的就是她要找的龙井茶树,那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人把它们买走,必须把它们抢过来。想着,她一路往里闯,等到了院子里,看到几个男人正围着六棵茶树,在那边打量观望着,身边还有几个尼姑作陪,其中一位年纪稍长,仪态威严,应该就是易水庵的主
持师太了。
凤浅立刻冲过去,拉着主持师太说:“师太,千万不能把茶树卖给他们,你要卖就卖给我!”主持师太被她突然一拉扯,神色有些懵,不知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没等师太说话,几个男人当中的头儿抢先说话了:“姑娘,你知不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这几棵茶树
,在你来之前,已经被我们预定了!”“预定?那就是说还没有付钱啰,还没有画押盖章啰?既然还没有付钱也没有画押盖章,口说无凭……”凤浅二话不说,立刻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十分大方地往主持师太面
前一送,“喏,这是我的银票,这几棵茶树,我买了!”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