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之后，不出意外的看见她没有动弹，只是抱着被子在笼子里，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委屈和难过，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么对待。
慕无崇并不吃惊。
她是精灵公主，自然是会被无数人捧在掌心中的。
没关系，她总会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的。
慕无崇走到笼子前，将手机拿出来，调到一个视频，递给她。
她愣了愣，随后接过了他的手机。
随后她目光一顿，瞳孔缩了起来。
他手机的视频里，几个熟悉的面孔正躺在白色的床上，嘴被塞着，身体被强制打开，翅膀也被钉在了床上。
穿着白大褂的人在他们中间穿梭着，时不时就会拿出针管在他们的胳膊上扎进去，抽去出来半管的血。
还有人将不知名的仪器戴在他们身上，精灵便会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慕无崇的声音也在此时传来：“你不听话没关系，研究所缺不少精灵，我可以把他们无私贡献出去——当然，也包括你。”
他声音冷淡，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说“今天是晴天”一样，格外的镇定。
这些精灵是性格过于暴躁的那些，就算能调教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还不如送给研究所做研究，利用价值也非常大。
慕无崇像是闲聊一样说着：“精灵族那些还没长大的小精灵倒是挺可爱的，说不准也能卖个好价钱。”
她看着眼前的人，终于意识到了。
他如今真的不再是当初的慕无崇了，他再没有了半分的感情，对她自然也不再有任何的喜欢。
“你……真的已经……”她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攥紧了自己的心口。
疼。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待，心会这么疼。
有眼泪从眼角处滑落，慕无崇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终于，那双金色的眼瞳闭了起来。
她社出手来，慢慢的，颤抖着手，轻轻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去。
繁重的外裙，里面穿着的背心……
在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了内衣的时候，他镇定自若的开口：“内衣也脱了。”
她抖着手，却还是乖顺的将内衣脱了下来。
一丝不挂的精灵站在笼子里。
她的身上干干净净的，半点瑕疵都没有，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
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她一双金瞳看着他，贝齿咬着下唇，泪痣看上去楚楚动人。
与当初那个只会冷淡的看着他的人不同，眼前的她温顺乖巧，一双眼眸也终于不再是平静的死水。
慕无崇终于打开了笼子，将她脚腕上的锁链从笼子那儿拆下来，就这么牵着锁链到了床边。
这样漂亮的一具身体，倒是可以享用一番。
“躺上去。”
慕无崇抬起下巴示意她。
一丝不挂的精灵慢慢的爬上床，随后侧躺了下来。
她身后的翅膀拢起，放在身体的一侧。
慕无崇看着床上的人，嘲讽的笑了笑。
当年他珍惜的碰她一下都舍不得。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