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事儿死不了!”见林月面色有些尴尬,林轩慌忙开口打圆场笑着说道。哈
“嗯?”张梁一听林轩的口气,一双布满鱼尾纹的老眼一下子眯了起来,细细的看了一眼林轩,直把林轩看的冷汗都出来了。
“小子,我怎么看你……”蹋斜视的目光显然是在瞄向林月。
“啊?老爷子你瞎想什么呢!人家是我老师!”林轩突然想到什么,心里一跳,连忙开口解释道,然后像是非常熟络的一样伸手一拍张梁的肩膀,讪讪的笑了笑,开口问道:“嘿嘿,老爷子,宛儿呢?你们走的时候也不招呼一声,这两个月来我度日如年,就盼着你们早点回来呢。”
林轩目光扫了扫院子又看了看小楼,小楼的窗户都没拉上窗帘,但是里面好像没什么人啊,林轩的一颗心立马再次悬了起来,莫非宛儿还在燕京,被那个狗屁黄家扣下了?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张梁嘴巴一撇,瞪了一眼林轩:“别找了,宛儿那丫头还在燕京没回来呢。”
“什么!?”听到张梁话语的一瞬间林轩全身上下就绷紧了起来,面目狰狞,连背后的伤都不管了!仅剩的右手成爪,一下子抓住了张梁的肩膀,以往只看张梁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却不想此时一碰,他的身体竟然好像比那些二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还要硬朗,林轩硬是没有摇的动他。
“宛儿被黄家扣下了么!?黄家!!”
一边的林月见林轩动作失态,立马上前拉住林轩的胳膊,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得出来,第一她根本就不知道二人口中的“宛儿”是谁,但是看得出来是个女孩子,第二,看这样子,这一老一少好像之前就认识一样,而且看上去还十分熟络,就连林轩这么抓住张梁的肩膀,张梁都没有生气,反而还嘴角一翘,轻笑了一声。
“黄家?算什么东西?”张梁轻启嘴唇,不屑的吹了口气:“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呃……四十来岁的时候,那时候身上气力超群,针灸行针之术天下更是敢做头把交椅!光靠我那一身医术,再加上政商黑白道所有结识的朋友,区区黄家,算得了什么?
可惜……现在老了,许多老家伙已经先我一步去了地界了……唉,这次燕京之行,就是去给我一个老朋友看病的,那黄家的小子不自量力,竟然敢踩在老爷我的头上拉屎!
哼……哼哼哼……”
说到最后,张梁露出一副邪恶的表情阴笑连连,看的边上的林月都不由自主的打了打颤!林轩更是觉得身上起了无数鸡皮疙瘩,就算是他也想不到张梁诡笑起来竟然这么阴险!看来这货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然后怎么了?宛儿现在还留在燕京做什么?”林轩皱皱眉头,有些不喜张梁的卖关子,一口气将自己想问的两个问题全都问了出来。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黄家那个小子,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找到男人的尊严了,哈哈哈哈!”说起结果,张梁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做了一件十分英雄的事情一样,但是觉察到林轩和林月全都在用一副诧异的表情看着自己,立马尴尬的涨红了脸,讪讪的笑笑,“呵呵,跑题了跑题了……”
……
与此同时,燕京某地,一栋私人小别墅二楼。
一个二十左右,脸色发白的男人颤抖着嘴唇,目中泪光隐现,满脸不相信的神色,双目中有些迷茫的盯着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左手,提着他的大鸟……咳咳这里描写有些不对,毕竟作者也没有见过这男人的私处,就先这么写着吧:这男人手提着他疲软的小鸟,精神十分恍惚,好像刚从睡梦中醒来一样,之后他咽下去一口口水,抬起右手,屈起手指,轻轻在鸟头上弹了一下,毫无反应!或者说一点刺激的感觉都没有!
男人心头跳了跳,再次咽了口口水,抬起右手像是打人脸一样“啪啪”的在鸟上打了两下!仍旧是毫无反应……
“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男人憋在双目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正好滴在他刚刚拿到手中的一叠白纸上!
那一叠白纸头一张顶上面,赫然写着“棒子国xx男性医院x功能诊断书”的字样,而在病情一栏,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像经书一样的棒子国文字,在这些文字下面,有着蚂蚁大小的汉语注释。
一大堆的汉语注释,男人的目光却始终只落在其中的两个字上——天萎!而且在治疗计划一览,赫然写着——“鉴于黄先生的特殊病情,我们查了国际医库资料,发现全球有过许多同样病情的患者,但是暂时尚无治疗方案,所以我们很遗憾,请黄先生容许我们向您表达最真挚的道歉与慰问,希望黄先生能够看开一些,毕竟生活还得继续,您还会发现许多其他的乐趣,祝君病情早日好转,重塑男人骄傲,此致。”
简单点说,就是“请君放弃治疗吧,地球人已经无法治愈你了!”
“怎么可能,以前都好好的做什么都行啊,怎么可能是天生的阳……怎么可能是天萎!?这什么破医院啊,还敢称自己是世界顶级的x医院!这完全就是误诊!误诊!!”姓黄的男人愤怒的将这几页纸撕了个粉碎,如天女散花一般的抛向了半空,眨眼间他的周围便被纸片雨包围住了。
站在门口的一个男子连忙跑过来把男人身旁落下的纸片清理了一下,同时开口对着男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