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金斯基紧盯着西蒙,不再说话。
西蒙却没有停止,继续道:“这其实是一种自毁倾向,或许是童年的经历,你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幸的人,你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值得珍惜,哪怕毁灭了都无所谓,你太渺小,毁灭不了这个世界,就只能毁灭自己。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喜欢偷东西,哪怕成名之后依旧没有改掉这种习惯。”
感受到西蒙嘴角略带戏谑的笑意,娜塔莎·金斯基抿了抿唇,从裤兜里摸出刚刚拿画稿时随手顺过来的钢笔丢到西蒙面前:“好吧,被你抓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啊,你技术还是不错的,我刚刚只是猜测,并没有抓到,”西蒙笑着把那只钢笔重新推回去,道:“喜欢的话可以拿走,我很少用钢笔。”
娜塔莎·金斯基拿起钢笔直接丢在西蒙身上,有些恼羞成怒道:“维斯特洛,你真是个混蛋。”
西蒙接住飞过来的钢笔,无奈道:“金斯基女士,或许你该离开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娜塔莎·金斯基却坐着不动,依旧紧盯着西蒙,道:“你全都猜对了,所以,想要什么奖励,需要我陪你上床吗?”
“很遗憾,我对一个正处在自毁状态下的女人没兴趣。”
“哦,真的没兴趣吗?”
娜塔莎·金斯基说着,站起身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西蒙眼看这种情形,镇定自若地将刚刚写好的稿子存盘,关掉电脑。
然后落荒而逃。
发疯的女人惹不起。
谁知道关键时刻会不会真的咬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