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亏老大你想的出来。”
猴子说完之后又意识到他说话的弊端,随后捂住了嘴。
什么叫真亏我想得出来,搞的好像这个案子凶手是我一样,猴子大概是第一个夸人能夸到让人无语的家伙,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一种独特的才能了吧。
“不过,还有最后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冰融化后的水去了哪里?虽然水必然不会很多,但是那室内的温度能达到零上就是谢天谢地的了,就算是那么点水,估计也不会被温度给蒸发吧?”
“按理来说,我们进去的时候是会有的,地上的水痕,还有门把手上面的水痕。”
“门把手上面的不清楚,估计是蒸发掉了,而地上的水痕不是有吗?我们进去的时候可是踩着地上的血迹过去的。”
我说道,猴子瞪大双目惊讶道:“难道老大你的意思是?地上之所以有血迹,是为了遮挡水掉下去的痕迹,所以故意在那里分尸让血流在地上一些?”
“我的天啊,这么看来这几个犯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正常想一下,如果一个屋子里面光生起了炉子,而门后面的地上和门把手上有水痕,都是会引起我们的怀疑的。”
“但是他们选择了在里面分尸,然后伪装出煮尸体的样子,让我们意识到那炉子不是为了密室手法和诡计,而是单纯的为了煮尸体,甚至为此还不惜用许多个钥匙和许多个密室来迷惑我们,这几个人太可怕了。”
我点了点头,搞清楚了手法,案子就破了一半,但是问题是现在真正的主谋真正的凶手不知道逃去了哪里,虽然说心理上的负担解除了,但还是要把人抓住才算真正的破获案子。
“精彩精彩,何队长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一边拍着手,一边从身后走出来的是之前我让他死死盯着监控录像的衡阳本人了。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发现了什么吗?”
明明是让他一直盯着监控录像的。
在我们还没有去酒店前台那里调查之前居住在我房间的人是谁的情况下,监控探头就能很轻易的查出之前正常出入这房间的人是谁。
“嗯,大概在昨天中午的时候吧,有两个人住过这个房间,但是刚进去呆了大概十分钟就退房了,但是有趣的是,离开的仅仅只有一个人,也就是说,和我们的想法差不多,那个人确实是在那个时候进入的,在那之后一直躲在房间里面,直到今天凌晨这才出来。”
衡阳说道,果然是如此吗?
昨天中午,昨天中午我们这才刚刚到北,京,是无差别的犯罪吗?可是仔细想起来又始终会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的无差别杀人,难道真就这么巧被我们给碰上了不成?不,或者不是被我们给碰到了,而是被我给碰到了。
“这还没完,还有更加有趣的事情,何警官你知道吗?当时在这个宾馆房间里面呆了十分钟,进入这房间的人,是一男一女,何警官您的话,应该比我更加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换句话说,要比我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
“时间是?具体多少?”
我瞳孔紧紧的缩至针眼状大小,正如他所言,我怎么可能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可能意识不到,这代表着什么?
一男一女,那不就是……昨天中午,被我们追逐着,一路从塔河县的火车上,追逐到这北,京城的那对夫妇吗?
难道真的是吗?
“中午3点,顺便一提,这里距离你们所到达的那个火车站的距离是十几公里,打车的话得半个多小时,如果运气不好碰上了堵车,恐怕还得更晚一些。”
衡阳说道,我们俩仿佛打哑谜一样的交流让猴子完全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而全流萤则是和我一样脸色凝重了起来。
“我们,我们是差不多两点到的这里,而和我们同一列火车的他们,也应该是这个时间到达的北,京没错吧?”
我竟然自言自语的问了起来,可见我受到了怎样的震撼。
“老大,哎?你们这都怎么了?等等,一男一女?难道说,难道说是那对夫妇?怎么可能啊?”
猴子想明白了之后也和我们一样的表情,若问为什么的话,那就叫做不可思议。
是的,我们集体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是,何等白痴的一种可能,但是竟然是事实。
“我看的很清楚,这俩人进来的时候就没怎么遮挡,确确实实是这两个人。”
衡阳又加了一句,把仅有的一点点可能性给抹除了,也是,仔细想想的话就会理解的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是用长得像这种巧合就能蒙混过关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呢?让我们还原一下事情。
我们是中午2点来的这个城市,2点在这个城市下车,在火车站那人山人海之中将这一男一女给追丢了。
但是他们三点却出现在了这里!这如此短暂的时间之中证明了什么?证明他们一出火车站就往这个酒店赶了,而很快就设下了这个埋伏我的陷阱。
这个计划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它最吊诡的一点就是,这俩人是凭什么知道我们晚上会在这个酒店下榻,甚至是……连我本人在哪个房间都实现知道了?
这真的正常吗?
原来如此,我们到了现在这才感觉到了之前老茂看到那个文字的时候的心情,虽然我和他是一样看到的,但是刻在上面的毕竟不是我的名字,而是老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