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全流萤睡觉太死了?谁知道……不过不会留下任何声音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这里是二楼,我们脚下踩着的地板都是晃晃悠悠的木质地板,这玩意儿因为时间太长确实是有些晃晃悠悠的,踩一脚上去都会吱呀吱呀的响,想要不留下任何声音在这上面行走,实在是有些困难。
行走尚且如此,更别说是杀人了,更加奇怪的是,这里墙壁全都是木质的,这也就是说,声音其实是很难完全做到隔音的,不管怎么样都能听到一些东西才对,但是全流萤却什么都没有听到,这的确是有些奇怪。
或许是当时夜间的雨声掩盖了案发时候的声音吧,我也只能这么想着。
其实抛开一切来说,最有嫌疑的人倒不一定是猴子,反倒有可能是全流萤和衡阳,不过根本没有这种可能,我们的同伴怎么会犯罪,这从一开始就不是备选项,至少我是不怎么认同的。
“凶手对这里面的了解,到底是基于早就了解了,还是说,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甚至他本人就来自于我们内部呢?”衡阳自言自语的说道,或许是因为看了几眼猴子,搞的猴子不怎么高兴,使劲拍了拍胸脯说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可别跟我说你觉得我是凶手,虽然嫌疑我的确有,但我没动机啊。”
猴子还真不知道,之前衡阳已经把他作为真凶的模版推理过一边了,知道了的话他恐怕还真得炸。
“没有没有,我和何队长一样,只相信证据。”
衡阳小声的说道,猴子听得目瞪口呆,但也无法说什么。
“不过死者和凶手认识这件事上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了,就是不知道死者是怎么和凶手认识的。”
衡阳小声地嘟囔着,却不想被我给听到了这句话,我浑身一震,是啊……这俩人某种程度上还真有可能认识,可是死者为什么早就知道自己要死,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把真相告诉我们的态度呢?
之前我们已经思考过这里,可能有两点,一是他不能说,如果说出来的话会暴露很多,二不是他不说,而是我们之中就存在凶手,他当然不能这么说出来了。
我和衡阳之前是一直认为是第二个可能的,但是随着现在时间的推移,总感觉第二个可能不太应该,至少就目前来看,还是只有第一种可能,死者不是不说,他是不能说。
至于为什么不能说,我则将目光看向了旁边的猴子,猴子看我盯着他看,不由的浑身发毛,打了个哆嗦之后问道:“咋啦老大,你该不会是被这个白痴思路带着跑了吧?真的觉得我是凶手,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且不说衡阳被猴子直接说成是白痴,他脸稍微黑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发作,我则是微微一笑,说道:“别怕,我你当然不是凶手了。”
“但是就是你让死者本应该告诉我们的话没有告诉我们。”
猴子一听到这里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来他见我笑脸咪,咪似乎是心里松了口气,谁知道我这边话锋一转,下一秒就给他扣了这么大的帽子,着实把猴子给吓了一跳。
“老大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我可没不让他说,我和这小子的接触着实有限,况且大家都在旁边,我要怎么才能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威胁他呢?这和我根本没关系啊。”
猴子急眼了,急忙嚷道,他显然是了解我的为人的,在证据指向面前,我是天王老子都不认,就是亲爹,我估摸着也要把他扭送进公安局里,猴子对我这种时候的六亲不认应该是有些印象的,这才着急的求饶。
“别着急,我并不是说你犯罪了,也不是说你威胁了死者,其实你什么都没有做,还记得当时抓了这小子之后,你跟他们俩侃大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吗?”
我问猴子,全流萤和衡阳是当然有印象的,衡阳一拍双手,双眼明晃晃的,显然是明白了过来,而猴子这么个始作俑者本人却还不太懂,点了点头说自己记得,但是问我为什么要说这个。
“你当时说这些的时候,这小子在旁边是害怕的浑身打哆嗦,当时我只当是这小子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这么吓唬几下都禁不住了,但是现在仔细想想,虽然说也存在这个可能,但是他未免也怕的太夸张了些。”
我说道,几人也都回忆起来了,当时这小子确实是被吓坏了。
“大麻这种软性毒品在定罪上稍微会轻一些,按理说他也没必要怕成那个地步,那么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么怕呢?估计他还有没有被找到的东西,也就是这个东西,促使着他隐瞒了下来。”
我说道,猴子一拍脑门似乎也稍微明白过来了,说道:“对啊!这小子一个人种了那么多的大麻,难保他不会在村子里面卖,说不定他还会搞一些别的毒品在村子里卖,说不定他就是这么认识那个凶手的!”
“不错,这小子在这村子里玩毒已经玩了这么长时间了,很难想象他一直一个人人畜无害的呆在家里自娱自乐,他肯定是会去贩卖的,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毒贩都是这么走上的毒贩道路。”我一摸下巴说道,而在此基础上,他得以认识凶手,这么看来,我们这番倒是来着了,凶手应该就是这村子的本地人。
明天我们先把村子里到目前为止还在的所有人找到,然后从中找凶手就可以了,凶手不会逃的,他还会继续犯案,虽然我还没找到凶手犯案的内核逻辑点,但是毫无道理的我就如此坚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