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谁也不知道……洪杏树身上压根就没什么东西,除了他掉落在地上的手机之外,剩下的也就是他随身带着的东西了。
而当时案发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缺乏目击者的原因,我们现在也难以复原。
“首先这东西应该非常的重要,而且还牵扯出了别的势力的介入,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的这张脸……那么给他下任务的那两个人,应该是吉凶会的人。”
我推理道,旁边衡阳作为专案组的一员,他知道我之前经历过的那个案子,所以此刻也是同意的点头。
“而除了吉凶会的人,还有别的另外一伙人在劫这个东西,但是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们还尚且不知道……等等,那个老乞丐的动作是什么?”我仔细想了想,问张龙。
“是这样……”张龙举起手来,冲旁边的人要东西,旁边那小警员给了他一个烟盒,他揣在手上,单手就能握住,说道:“当时他给我做的动作是这样的……”
“那个碗的大小比人的手要小一些,但是也小不了多少,那个老乞丐就这么一手握着,然后冲着他摇了摇手。”他一边说道一遍重复了一下这个动作。
原来如此……想到这里我明白了,抚了抚下巴,说道:“看来,虽然我们不清楚那个东西有多大,但是应该大不到哪里去,差不多就是人的一只手的大小,首先他是走路携带着的,如果很大,那么得开着车,证明是可以随身携带的东西,其次,你不觉得那个乞丐的动作,过于强调碗的重要性,证明那个乞丐知道,那东西是可以被放在碗里面,也是可以被单只手握住的。”
我这么一说,旁边这个对人的心里和动作十分了解的衡阳也赞许的做了做动作,为我的推理背书。
“你这么一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张龙警官有些激动,看来他是之前自己琢磨了许久没有头绪,我一来就想到了,他觉得很兴奋也是正常的。
“等等……我们还是先别说这些了,那家伙人去哪里了?”我们说了半天,这才到最关键的问题,被严加看守的这个现场目击者,加上证人,还有参与人,他是怎么逃出这个医院的?
这才是关键,其实我一开始没怎么重视这个人,失忆就失忆了吧,没什么关系,只要证物足够了,我有充分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够破掉这个案子,但是现在发现这案子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隐情和牵扯,这就让我恨不得把那人抓到,然后逼问他把所有的东西全部问出来,我好一个个的推断和推理。
“哎,我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有这种胆子,毕竟他看起来很胆小,而且身体也不怎么好,于是我们就只把他的单只手腕给拷在了桌子腿上。”
“而我们剩下的人就在外面守着他,谁知道一会儿没进去,再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一说到这里,张龙身上的挫败感又回来了,毕竟这的确是非常大的失误。
说罢他站起身子,推开了后面的门,病房里面映入眼帘,窗户被拉开,顺着墙壁上的暖气片,有用床单搓成的绳子正缠在上面,而那一头被丢在窗户下,我们走到窗户跟前,这里是三楼,绳子差不多延伸到二楼左右,下面还有三米多,但是已经足够人跳下去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藏了饭里面的勺子,然后用勺子的边沿,金属锋利的那一点点,将木头桌子下面的腿给锯断了,随后把手铐抽了出来,就这么戴着手铐跑了,看来他应该是恢复记忆了,之前那个说话都畏畏缩缩的失去记忆的人,干不出这么有骨气的事来。”
原来如此,其实不用张龙说我们都能看出来人是怎么跑的,算不得多么厉害的手段,其实只是张龙他们太过放松警惕了而已。
“什么时候的事情,时间过去多久了?”
“其实是下午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这医院还没下班呢,人还挺多,他也真是走了狗,屎运,当时那么多人都没发现他,还让他从这溜了下去,不过那家伙没穿鞋,而且从这床单绳子跳下去,三米高的距离,不穿鞋跳下去,脚不说摔成什么样子,至少得崴了,他跑不远,走路都得一瘸一拐的。”
“我们在发现之后立刻封,锁了医院,让人把大门看住了,然后派人去追了,现在还没个音信,这家伙是真的能跑,按理说不太正常啊。”
张龙也是觉得这事情蹊跷,确实如同他所说,光是看一眼那绳子的位置,我就差不多想到他跳下去脚崴那都是老天爷眷顾,严重一点的腿都得骨折了,这种情况下一瘸一拐,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怎么可能跑远?
但是人就是这么跑了,而且到现在还没找到,连消息都没有,的确是挺让张龙挫败的。
“这医院有监控吗?你们有调监控看过吗?”
我又是问了一句,张龙警官点了点头,说道:“有的,但是非常不巧,大门口的监控刚好坏掉了,所以在当时案发的时候压根没有工作,所以也就没这一茬了。”
我探出头一瞥楼下门口站着的张龙的人,还在那门口站着呢,差不多心里有了数,说道:“照这样看的话……这人此时应该还在,这家医院里面。”
我这话一出,别说是张龙了,就连刚带我们上来的两个他手下的警员都愣住了,看来他们是完全没想到这一茬。
“这,怎么说?”张龙尝试性的问道。
“很简单,按照你所说的方法,先将桌子的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