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老夫人没想到手里抓着的这个人质这般好用,若非有“他”,她怕是在书逸手下走不过二十招。
见书逸竟对一个小小护卫如此看重,甚至不惜自伤都要护“他”周全,斐老夫人当下便起了疑心。
画心本来还在尽心尽力地当这老太太的肉盾,见她突然伸手过来探她**之处,不由又惊又怒。
啧啧啧……真是为老不尊!
你家老头子还在那挺着尸呢,尸骨未寒,你居然敢随便乱摸别的“男人”。
画心心里腹诽着,一个漂亮的侧翻,如惊鸿浮空。随即凌空一个回身,双腿连踢,没有表情地一笑,“王爷,你可以歇歇了,这老东西教给我吧!”
并非画心有意对其不敬,她只是察觉出了这老太太定有猫腻,身藏阴邪之气,绝不是个好东西。
书逸应声观战,却并未敢掉以轻心,虽然以他对画心和斐老夫人的了解,画心稳站上风。可他怕这老太太玩阴招,画心若是轻敌,必当受制。
还值得他思量的是……这个斐月氏若是真的是月家人,为何素来未听闻过?且与月家来往并不见多,这其间究竟有何隐秘?
再说月行云,今日明明是月行云去无心居清他来赴宴的,结果他到了,月行云却未出席……
今夜做局者究竟是谁?
究竟谁是鱼肉谁是刀俎?
斐老夫人使铁拐,画心便随意扯了一条侍女的披帛,拧成一条,注入内力,鞭似长虹,可真叫人大开眼界。
“你们觉不觉得那小子的身法有点眼熟?”
“是有些眼熟,与当初月神台上那个怡红公子的鞭法如出一辙。”
“不然怎么说他是王妃的人呢,怕是得了王妃的真传,我估摸着,这斐老夫人要吃瘪……”
“女人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斐老爷子还有斐公子,谁不是对逸王礼让三分,如今这一打,斐家怕是要败在斐大小姐和斐老夫人的手里了,真是可惜了这百年家业……”
“……”
众人议论的议论,唏嘘的唏嘘,仿佛已经将这结果盖棺定论了。
“砰”一声,有什么在半空炸开,腥,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空中弥漫开来。
众人仰头一看,原来是斐老夫人被画心一鞭抽爆,鲜血喷洒,临空降红雨。
“娘”
“娘”
又是两声惊呼。
画心已经钳制住了斐老夫人的咽喉,冲着斐辞一扬头,“想给她收尸,就尽管过来!”
斐辞生生顿住了步伐。
他没想到画心一介女流之辈,竟是如此煞性。
“阿辞,不用管为娘,速带嫣儿离开……”
画心顺着斐老夫人的声音斜斜瞟过去,“你个老东西,现在还上演母女情深的戏码?你以为斐辞带她走,她就能活吗?”
画心本意是离了她的庇佑,斐芷嫣的血光之灾免不了,落在别人耳中,却就不是这般味道了,只当她是无论如何也要杀了斐芷嫣。
事已至此,无计可施了,斐辞知道书逸费尽心思,不过是想维护画心的名声。
小护卫可以随便杀人,逸王妃却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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