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喜服?
画心的额角陡然有青筋暴起。
顷俄后她僵硬地笑了笑,“难道昨晚是他大婚之夜?难得**苦短夜,他还能抽空回来救我。”
赤冥原以为她会爆发,她却只是垂眸盯着手中的药罐看了看。
以往都是他亲手替她煎药的,昨夜是怕新娘子久等吧,所以才交给了赤冥。
这般想着,她默默在赤冥身边坐下,夺过他手中的药碗,自己倒了半碗,药入肺腑,满口皆苦。
却不及她心头之苦。
可她面上却淡然,只轻轻笑了一声,“这药,你煎的果然比他煎的要苦上三分,以后跟着你,我怕是只能吃苦药了。”
“喝什么苦药。”赤冥将她手中的药碗打翻,强行将她揽入怀中,“丫头,以后本尊不会再让人伤你,有本尊在,你这一生,都不用再喝药了。”
画心受不了他的轻薄,反手就推了他一掌,恰好撞上他心口的剑伤。
经昨夜一战,本就灵力衰弱的赤冥更加虚弱了,被画心推开后,一直捂着心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还吐了一大口血。
连身体也若隐若现地虚浮起来。
瞧他这样,画心本想发作的脾气又忍了回去,冷哼道,“你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说什么大话,指不定以后还要靠本座保护你呢。”
天色将明,四野俱静。
画心嘴里虽骂着,手却很老实地握住赤冥的手,输了些灵力给她。
赤冥不领情地甩开她的手,满脸嫌弃道,“你自己才恢复多少一点,又逞强。”
“这是沉渊剑伤,我不逞强,你还想不想活了。”画心继续自顾自地将灵力渡给他,一双眸子定定看着他,“你瞧我现在,已经成了谁都不要的弃妇了,所以你得好好活着,否则我就真成了孤家寡人。”
赤冥知道她是担心他,宽慰道,“沉渊已经被封印,如今与破铜烂铁没什么区别,所以这伤口也不打紧。”
话音落,“哐当”一声,赤冥口中的破铜烂铁自窗口摔了下来,显然对此十分不服气。
自然,它更不服气的是和光同尘就这么一走了之。一万年了,一万年它才找到他,怎么能放弃解除封印的机会呢?
灵舒不能说话,但是好在君逸曾教它写过几个字,她立即凑到小清初面前,殷勤地给他切肉吃。
画心与赤冥的眸光淡淡一扫,都没在意那一剑一小儿。
灵舒趁赤冥心思都在画心身上,用剑锋在切好的肉片上刻了一行字:你爹爹被妖怪抓走了,你想不想去救他?
然后在心里祈祷着这小子千万别是个目不识丁的……
清初小儿正吃的津津有味,伸手抓肉的手突然一顿,趴在某片肉上瞧了半天。
着实不怪清初小儿不识字,是灵舒荒废太久了,这字写的着实难认,难得那“爹爹”二字写的端正,才一下子吸引了清初的注意力。
好半晌,清初才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伸手将那块肉抓住,往嘴里一塞,嚼了嚼,咽了下去。
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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