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之后,刘若宰便是摆摆手,让他退下。
就这么出来了?这就完了?
白添福傻愣愣的站在兵备道衙署门前,目光呆滞。
想到自己兴冲冲的赶来,结果却是如此,他就觉得自己跟傻子一般可笑。
他也不傻,这会儿脑子清醒了下来,不像是刚才一团浆糊迷迷瞪瞪了。结合刚才刘若宰那一副明显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神情,再想想董策前几日跟自己说的话,哪里还能不明白?分明是那日进攻虎头山的时候,董策发现了一个什么秘辛,却没告诉自己,而是直接来这里跟刘若宰说了。而刘若宰叫自己过来,不过是确认而已。
他心里顿时便是升腾了一丝怒火,狠狠的一拳便是砸在了旁边的马鞍子上,砸的那战马一声悲鸣。这一下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他的拳头都绽裂开来,鲜血流出,他却是浑然未觉,而是恶狠狠的低声咒骂道:“董汉臣,你这卑鄙小人,该死!”
他此时恨极了董策,却是未曾想过,若是换做他是董策,怕是连口风都不会向别人透露的,说不定二话不说,直接就带着人撤走了。
只是人往往是会怨恨别人,而反思自己的却就少了太多。
至少他还分润了好处。
其实董策当初这么做也是没什么法子,他又要利用白添福,又不想给他太多好处若是那日他直接把那份所谓张二三的‘供词’拿给白添福的话,一来是可信度不高,毕竟那么短的时间,怎么能审讯出这么多东西来?这就有一个时间的问题,炮制出来的证词可信度就大大降低了。二来则是,若是他告诉了白添福,那多半今日便是他和白添福一起来拜见刘若宰,汇报这件事,甚至董策暗自揣度,说不得白添福还会提前偷偷来。
如此的话,功劳就会被白添福极大的分润,而他也会参与进这件极为机密的大事之中,问题是,董策不想让自己和刘若宰之外的第三个人再掺和进来。
所以他便只能如此。而他也料定了,刘若宰定然是会找白添福确认一下的,如此一来,白添福也可以分润一下好处。虽然不多,但是事成之后,总也落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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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白添福就此记恨了他。
这也是始料未及之处,算计终归不能此次圆满。
……
就在白添福离开之后不久,刘若宰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提起笔来,字斟句酌,很用了一段时间,方才写就了一封书信。他吹干了墨迹,装进信封中,封上火漆,而后招来了老管事。
没过多一会儿,一骑快马便是从兵备道衙门的后门儿驰出,马上骑士轻装简行,一路出了镇河堡,直趋京城而去。
……
这一日,董策起了个大早,外面的天光乍亮,还有点儿蒙蒙的意思。
外间儿柳氏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听到里屋的动静儿,便轻轻推门进来,在高大的铜镜旁边儿侍立着。董策俯身,轻轻在红袖粉嫩的侧脸上啄了一下,他新长出来的胡渣子扎到了红袖,让她不由得咯咯一笑,睁开眼来。春睡初醒,眼波如水一般朦胧,还带着些清晨慵懒的意味,情意绵绵的看着董策。
“原来你在装睡。”董策笑道。
“奴家要看着夫君你走嘛,等夫君走了奴家再睡一会儿。”红袖抱着董策的胳膊,撒娇一般的说道。她小嘴儿撅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娇憨,仿若垂髫少女一般。
放在后世这就叫卖萌,但是这萌卖的,还真是可爱啊!
董策轻轻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儿,站起身来:“那就多睡一会儿,女人睡眠充足了,皮肤才好)”
一边站着的柳氏抬眼看了一下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又赶紧低下头去。
只是这一抹表情,却是被红袖给捕捉到了,她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没有说话。
在柳氏的伺候下穿上衣服,董策现在已经是适应了这种被人服侍的生活,别人动手总比自己动手来的舒坦不是?而且柳氏也当真是有一套,那一双小手软绵绵的摸在身上,很是舒服。
柳氏给他穿好了长衫,便站在他身前弯着腰给他系腰带,董策看了一眼红袖,见她又躺在床上眯上了眼睛,便微微一笑,手一伸,便是在柳氏的胸口捞了一把,掏住那沉甸甸的硕乳轻轻一捏。入手只觉得又大又软,虽然是隔着衣服,却依旧是能感觉到手感不错
,=董策的手已经很不小了,目测单手抓篮球是没问题,但却是根本无法单手掌控。
他早就知道柳氏那里颇为丰硕,若不然也不会整日把衣服给撑得鼓囊囊的,但是一摸之下,才知道原来比自己估测的还要大上不少。
果然是实践才能出真知。
柳氏猝不及防,给他摸上的那一瞬间,浑身都是一抖,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被董策摸到的那里一直传到全身,浑身都是酥麻麻的,差点儿便要尖叫出声。不过她终归是咬着嘴唇忍住了,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红袖,见她没注意这才松了口气。她现在还不大清楚红袖的性格,但是来之前便听人说,大户人家的主母,若是摊上那善妒的,可就算你倒霉了。男主人对你动手动脚的,她对男主人没什么法子,却能把你折腾的死去活来。
“嗯,果然是最完美的梨形,不过比梨子可要大多了,只怕比足球还要大一号儿……”
董策也算是前世今fēng_liú不尽的人物,这方面还是颇有些心得的,一掏,一摸,一捏之下,便是估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