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给钱呢?”
安芬似乎有点动摇,“给多少?”
我说,“那得看你要价多少了。”
安芬想了想还是赶紧摇了摇头,“要是大神,给钱也不行,多少都不成。”
艾瑶的脸色微微有着那么一点变异了,“怎么,有我弟还不满意啊?”
安芬,“谁说不满意了?”
我说,“那怎么不把郁沛锁在家里不让人看啊?”
安芬,“那我也得管得住啊,他可是要出来看别的漂亮姑娘的。”
艾瑶,“我看他的眼里只有你。”
安芬,“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呀。”
我就势说,“你那是当局者迷。”
安芬,“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我说,“那要是人家出价看你家郁沛,你收不收啊?”
安芬一挑眉毛,装得喜形于色的,“是真的吗?还有这等好事?”
我拉了艾瑶一把,“你瞅瞅,这态度可是截然不同啊。”
安芬,“那能一样吗?咱大神那是什么眼神,什么身姿,什么长相。”
我说,“男人还讲什么身姿,都被你夸成女的了。”
安芬才笑着对艾瑶说,“我这不是让艾瑶姐高兴高兴的嘛,我也不能把大神说成是打虎英雄武松啊,是不是啊?”
艾瑶还终于是笑得有些像落花样地要落英缤纷了,花枝乱颤的。然后在我们的怂恿下,我们要艾瑶带路,让我们去楼上卜瑾的办公室去一探究竟,艾瑶拗不过我们,说是她只听说是在四楼,但在哪一间她也不是很清楚,安芬说没关系,先去熟悉一下外面的环境,说不定就能碰上呢,也或者是其他人总归是知道的呢?都要准备走时,安芬又想起她中午还买了些水果在柜子里,说是初次登门拜访,空着手有点太不礼貌了,还是带点水果的好,我见她提上水果假模假式的样子,突然想到了曾经在检测站内的情形,那时她与索欣都争着讨好卜瑾,可是没少下功夫的,也没少受气,只是如今索欣不在了,卜瑾还不是他的,这人啊,命里注定是谁的那就是谁的,看来有些人是争不来的。
在大厅内的楼梯入口处右拐而上,然后发现二三楼处通楼梯口的通道都是被锁上了的,可能怕人乱,二三楼是留作他用的,它们应该都有单独的入口,由于长时间的不锻炼,爬至四楼,我都觉得有些腰酸背痛了,而艾瑶也是气喘吁吁,只安芬气定神闲的,就像我今天遇到一个进我们办公室咨询列车出发时间及车次情况的一个小伙子,一句话没说完就作势要走的样子,我跟他开了句玩笑,“你是属猴的吗?”他是外地人,起初并没听清我说的方言,待明白我的话后,居然一点没生气地,“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是根据你的性格推测的,看你急得这样,我还没跟你说清楚呢,你就问另一个问题了,这还没搞清什么时候走,就关心起什么时候回了,你是不是也太心急了?”
他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是我做事从来不拖拉的。”
我说,“哦,这倒是个优点。”
也是因为他是来咨询的,本质上说是有求于我们,所以我才敢跟他开了句玩笑的,不然陌生人可是不能随便乱说话的。
我们三人就站在空荡荡的宽宽的走廊上愣了有几秒钟,左面,右面都是长得不见底的通道,安芬深吸一口气,说是凭感觉大神应该在左面,让我与艾瑶跟在她后面走,艾瑶才想起什么似的被充了一句,小声地说是方向正确,安芬回过头来给了个大拇指上翘的动作,我看到路过的每个办公室门侧顶上都挂着一个门牌,便问艾瑶卜瑾的办公室外面是否也有这样的一块牌子,艾瑶摇头表示不知,安芬则说那还用问吗?大神既然被选为站长,那肯定就是在站长室里了,我说那也不一定吧?这不才第一天上班吗?要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弄呢?安芬说他们应该不会如此疏忽的,也或者是本来就有的,他的这个职位又不是空降,现安的原来没有的职位,那么之前的站长要么是退休要么就是外调了,至于升迁与否则是无从知晓的,我们觉得有理,便继续跟在安芬后面慢慢向前摸索,像一支探险队一样的,我在最后面,这样三人就排成了队,看着前面的队形看着就忍不住想笑,我这是究竟在干嘛呢?这像是我这个过了三十岁的人所干的事吗?
安芬突然举起右手在肩的上部,示意我们停下脚步,我们果见她手指的方向有一间隐藏在一个足有两步宽的门厅内的一间办公室外挂着一个标有“站长室”的白底红字的牌子,她悄悄地问我们谁去敲门,我担心地问,要是里面不是卜瑾怎么办呢?她说就说找新来的站长,不是又不能杀头,然后又说自己提着水果也不大方便,人家还以为是送礼的呢,而把水果让艾瑶提着似乎也不大合适,我便自告奋勇地说我可以帮她提水果,让她去敲门,艾瑶也是同意这么做,结果安芬像是赛跑前还要助跑样的活动了一下身子才小心地走过去“嘭嘭嘭”地敲起门来。
似乎是隔了很长时间,也许没那么长时间,只是走廊内外实在是太静了,门才慢慢地打开了,我们都屏气敛神地两眼齐盯着来开门的人,当我们看到是卜瑾时,才都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卜瑾皱了一下眉,又立时展开一点笑容,“你们怎么来了?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赶紧把水果递给安芬,安芬则迅速地把水果举到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