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啊,好喜欢这种感觉,在宁静的夜晚,手捧一杯清茶,倚窗而立,遥看着自然美景,随思绪飘飘……。
因为,此时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此时的我,无需面对牢房的监控此时的我,无需面对管教的呵斥,此时的我,无需考虑明天自己会是一种什么结果此时的我,才是最轻松的我,最淳朴的我,与自然景致融为一体。或许,静谧与纯朴原本就是一对相知相惜的恋人。
蒙铃看到了窗外亮起的一束手电光芒,那光芒在缓缓的绕了一个圆圈之后就熄灭了,它的出现和熄灭没有一点预兆,夜还是这样苍茫,但很快的,蒙铃就看到了窗前飘过了一节绳索,她手一伸,一把就捞住了绳索,她把那绳索在自己没有受伤的胳膊上绕了好多圈,抬腿,就准备蹬上窗台。
突然的,身后传来了那看守那忍忍魂飞魄散的声音:“你做什么?”
蒙铃一颗心一下就沉轮了下来,她知道,一切都完蛋了,自己终究还是运气不好,还是低估了对方的警惕,连她走到自己的身后,自己都没有发觉。
蒙铃缓缓的回过头来。
蒙铃心惊胆战的转身就看到了那个女管教,不过她并不在自己的身后,她还是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睡觉呢,刚才不过是她的一句梦话而已。
蒙铃心已经是提到了嗓子眼上,现在才知道无产阶级革命专政的厉害,人家连睡觉都可以吓的自己魂飞魄散。
蒙铃让自己心情镇定下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一次抬起了脚,跨上了窗台,她摇摇绳索,对上面发个暗示,上面的绳子就一下绷紧了,蒙铃也试探着把身体都悬在了窗外,慢慢的,绳子开始向下降落了,蒙铃就紧张的数这窗户,三楼,二楼,一楼,她站在了地上。
工地上两个恒道的兄弟也在她身边站着,其中一个看不清是谁,说:“铃姐,能自己走吗?”
蒙铃说:“能,没问题。”
“好,跟上我们。”
工地很黑,一路上转头,沙石在脚下来回的拌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就来到了工地靠街道那面的墙下,蒙铃就看到了一个很简易的,两根木棍绑成的一个梯子靠在墙边,其中的一个兄弟说:“蒙铃姐你上去吧,我们帮你扶着,外面有人接应的。”
蒙铃也不客气了,就小心翼翼的登上了梯子,脚踩在两根木棍中间的绳索上,晃悠悠的,好在这两根木棍被这两个弟兄死死的抱住,不会移动。
蒙铃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到了墙头,下面抱住木棍的一个弟兄就向上扔出了一个绳索,直接从墙里横担在墙头上,这个弟兄在下面对蒙铃说:“我们拉住绳子,你顺着绳子下去。”
蒙铃到此时已经不紧张了,她笑着对下面两个兄弟说:“谢谢你们啊,我不用绳子了。”
说完,她纵身一跃,腾云驾雾般就到了地面,这点高度对蒙铃也说并不艰难,墙外早就停着一辆车了,那是雷刚在等着,车门已经打开,雷刚探出了头,并没有下车,他只是招了招手说:“蒙铃,快上来。”
蒙铃听到雷刚的声音,就像听到了亲人的呼唤,她眼中就湿润起来了,赶忙走过去,坐上了雷刚的汽车,蒙铃没有注意到,在街道那面停车位上的很多车中,有一辆车上坐着几个人,有一双深情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那就是萧博翰。
萧博翰不能在这个时候去和蒙铃耽误时间,现在还没有到万事大吉的地步,危险依然随时存在,所以萧博翰只是远远的看着蒙铃,他的眼中也有了一点点幸福的泪花,总算出来了,出来了,胜利在一点点的靠近了。
雷刚在蒙铃上车之后,什么都没说,很快的就把车开动了,而街道对面的萧博翰的车也开动了,没走多元,两部车很快并行在了一起,雷刚也适当的降低了一点车速,蒙铃就看到了萧博翰,看到他的微笑,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看着,看着。
两部小车也逐渐的提高了车速,在后来,就跑到了郊外,这里已经没有了路灯,蒙铃也看不清萧博翰的眼神了。
一个岔道口,两辆车分开了,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渐行渐远,蒙铃还努力的回过身看着后面,但夜色茫茫,什么都看不到了,其实萧博翰也一样的这样回身相望。
蒙铃远远的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留在她心中的只有那最美好的记忆,自己爱过了曾经拥有过了那么自己就要学会知足让曾经的美好变了温柔的记忆,成为自己孤独时温暖自己的美妙的回忆,珍藏走过的轨迹,不要问我们以后还可不可以做朋友。
这样拖泥带水会让萧博翰感到厌烦,也不要问难道你不记得我们以前快乐的日子了么。
什么都不要问,就这样想念最好了。
接下来蒙铃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跑路,“跑”便是必须的了,既是想跑,那就不等同于迈着四方步慢慢走。
所谓的走,大多时候是不用着急的,当然了,竞走不算。说实话,每当看见我国某位女子竞走冠军徜徉于路上的时候,蒙铃总有一种想要上去踹她一脚的冲动。既然想要速度,你他娘的还拧扯什么,撒丫子跑起来就是了呗。你丫挺的一扭一扭的不好好走道儿,想证明什么?
再者,在中国大陆,所谓“跑路”,则必须要在路上,其因如下:首先,飞机是坐不得的,买机票的时候**一亮,谁都跑不了。所以,不管是公路还是铁路,都是跑路之人首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