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强就放下水杯,一把拉住了安子若的衣袖,:“来来,你坐下,坐下谈谈,我知道你一定有好办法了。”
安子若:“你这人,猴子一样的精,我才了一句话,你怎么就知道我有办法了?”
季子强就调侃着:“什么叫知己,这就叫啊,你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们能不心意相通吗?”
安子若笑着摇下头:“少来,不做你的红颜知己,是这样的,我在省城有一个朋友,他就是做外贸棉纺生意的,春节的时候我们还见过一面,他道希望自己可以把生产带上,今天给你借完钱以后,我和他联系了一下,他有点兴趣,这一两天就过来看看。”
季子强就“嘿”了一声,也不话,一下就抱住了安子若的脑袋,在她的额头上又吻了一下,搞的安子若紧紧张张的,呆呆的看着季子强,她就真想不通了,这是一个什么人,不就是一个破厂,一些工人吗,他犯得着如此认真?
季子强就不这样想了,他感到棉纺厂有了希望,那些领不到工资的工人们有了希望,这种快乐并不是单单是因为救活一个厂,让他为自己创造多少业绩的问题,这是一种救苦救难的心情。
季子强:“谢谢你,子若,感谢你对我工作的支持,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回报的了你对我的帮助。”
安子若用手摸季子强的脸颊:“不用你回报,只要你过的好,这也就是我的祝愿。”
两人就都默默无语了,直到安子若离开的时候,季子强还在想着,自己这一生中其实是很幸运的,遇见了很多好女人,叶眉算一个,虽然现在她对自己恨之入骨,但她还是算好人,方菲也算一个,她的生活和生存方式就算自己并不认同,但她无疑还是算好人。
华悦莲呢,她更应该算好人了,自己带给她的都是伤痛和折磨,自己要要想安子若对自己这样,去祝福华悦莲可以在以后的岁月中得到快乐,幸福。
这个夜晚,季子强一直感激着,他本来是个无神论者,但有时候他又不得不感觉到上苍的造化对他有太多的眷顾,这种眷顾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夏夜里,季子强闭上眼睛,感受着夏天的微风,是多么舒服呀!屋前的树木抖动起来,它们好像手拉着手,在手舞足蹈。有风的伴奏,这一位位卓越的“舞蹈家”越跳越起劲,仿佛就要跳出地面,拉着自己一起跳舞,季子强用眼睛看着,用心灵体会着,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呀!
季子强陶醉在这夏夜美景之中,不知不觉便進入了甜美的梦想。熟睡中,他做了一个奇特的梦:他当上了皇帝,他可以拥有包含叶眉在内的所有这些所以喜欢过的女人,这个梦很长,他真的感受到了他们每个女人叫自己殿下的声音,好像自己也自称的是寡人。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然而,昨晚看到的美景和那个甜蜜的梦,却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孕育着他的幻想。
一上班,季子强就给经委王主任去了个电话,让他们去棉纺厂了解下情况,看看那个什么苏主席有没有改变棉纺厂的好办法,有的话他真喜欢当领导也还是可以考虑的。
那面王主任就问:“要是他不合适,工人还是不上班呢。”
季子强笑笑:“上班有什么好的,不上工资还可以缓下,上了又没效益,所以不上也未必是坏事,你对不对啊。”。
领导有时会故意拿事儿问你,疑似谦虚的态度,似乎是在征询你的意见,但你要是真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其实,领导在问你问题之前,常常是心里早已经想好了,问你,只是想考考你是否能够正确领会领导的意图,是否和他想的一致。领导们所期待的绝不是你的意见,而是你的赞同甚至恭维,你必须察言观色,细心揣摩领导的意图,千万不要因为领导的疑似谦虚而无知地直抒己见,否则,福祸难测。王主任马上领会道:“明白了,明白了,就是去探情况,绝不勉强他们上班。”。
季子强心里就想,别看这主任行动缓慢,猪脑肥肠的,领会精神能力还不错吗。
一切都理顺了,他就准备对县办的企业下工夫了,他挑的第一家就是棉纺厂,这个厂现在职工和厂里还没有协商好,仍然在罢工,经委的王主任已经去探过了情况,看来真的是那个姓苏的在背后捣鬼,但考察了一下他对厂里现状的下一步改变计划,他竟然一条都都不上,谈了半天还是过去的路子,那他上去也是个完蛋。
季子强只有等等了,等一两天,看安子若介绍的那个朋友能不能过来,要是人家对棉纺厂有了兴趣,那事情就好办的多,既可以改变厂里效益,又不和职工激化矛盾的方法也许就会出现,不管是重组,租赁,还是购买,只要能养住职工,能为县上每年缴纳一定的费用,那就可以了。
还要,这个过程并没有太久,安子若就带上了他的省城朋友找到了季子强,这个金老板有40多快50岁的样子,人也长周周正正的,没有那种奸商暴发户的丑恶嘴脸,这让季子强有了一点信心,金老板一直在省城做棉纺品的生意,近一两年他也攒下了一大笔丰厚的利润,他就县把生意做的稳妥一点,多元化经营,让自己实现产销一条龙。
季子强客气又真诚的和他谈到了洋河县的棉纺厂,季子强:“随着国有企业改革的深入,洋河县的棉纺厂其国有独资性质暴露出的产权制度不明晰、经营机制不活、劳动用工制度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