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些,庄峰就身子往下一滑溜,头就到了枕头上,准备睡觉了。
芬一听肯定就不愿意了,一下蹲了下来,对庄峰:“那不行,我们的高速路项目费了那么多功夫了,至少做成这个项目。”
“我们的高速路?真是疯了,你以为新屏市是你家啊,你本事大,自己搞吧,我是不会在帮你做什么项目了。”庄峰完,闭上了眼睛,不准备理芬了。
这一下芬真的有点傻了,你别的她都无所谓,但是眼看着就要挣大钱了,高速路项目啊,那个梁老板亲口了,只要做成了这个项目,别的人分多少先不,他一定先给芬账户打进去一千万,一千万啊,芬最近一直都在幻想着哪一千万要是堆在家里会有多大一堆,自己要蹲在墙角数多长时间啊,10个时能数完吗?
嗯,估计数不完。
现在她一看这个希望就要破碎了,对庄峰那是恨的牙痒痒的,真想一口咬掉他的老二,但恨是恨,她还是很快的冷静了下来,不行,一定要忍住,继续讨好这个猪一样的男人,直到那一千万打到自己的账户上。
这样一想,芬就慢慢的露出了媚笑,嗲声嗲气的对闭着眼睛的庄峰:“老庄啊,我们商量办法就是了,你什么气话啊,对不对。”
芬一面就拉扯着庄峰,庄峰正在生气,不想理她,自己才拿了她60万,现在一下要倒找100万出去,真他妈的缀气,这四十万元自己做什么不好,就算是找女人,四十万元啊,打多少炮也用不完,竟然就没有了。
芬见庄峰不理她,就嘻嘻的笑着,抬起了腿,直接的把自己一条腿垮到了庄峰的脸旁,嘴里着一些挑~逗的语言:“老庄,今天的作业还没交呢,呀,你鼻子顶在我的豆豆上了,嗯,来,嘴巴张开一点,我用我的唇和你吻一下。”
庄峰今天是真的有气了,起初,庄峰懒得理她,她就很闹心的磨着,用不了一会,庄峰没什么反应呢,芬倒是把自己磨的有点难受了。
庄峰也不是铁人王进喜啊,后来慢慢的还是动情了。
第二天,当冀良青得到了季子强的汇报,听那个叫凝雅的大腕一分钱不要,就来参加新屏市的广场庆典晚会的时候,冀良青真的有点不可思议了,这个季子强到底是什么变得,怎么不管再复杂,再难对付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上,就会轻轻松松的迎刃而解呢?
冀良青就很是感慨的想,这个季子强啊,放在古代应该就是牛皋,程咬金那样的福将了,所有的危险和艰辛,都会在他的面前奇迹般的化解,一下子,冀良青又想到了过去王老爷子对季子强的预言,冀良青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他不愿意相信那个预言,因为他是无神论者,但怎么总是挥不去那个预言在自己心头的萦绕呢?
还有下一步高速路项目的招标问题,这个问题以现在季子强在新屏市的实力,会不会到时候给自己来个节外生枝呢?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啊,他季子强已经不是当初刚来时候的那个孤家寡人了,至少他还有尉迟副书记的有力支持。
冀良青坐在办公椅上,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尉迟副书记。
尉迟副书记和冀良青在一层楼上办公,接到了冀良青的电话,很快就来到了冀良青的办公室,从上次自己和季子强联手在常务会上挫败了冀良青以后,两人见面都心里有点不大自然的。
冀良青比起尉迟副书记来,更是要窝火一点,自己是看错人了,这几年里,自己一直把尉迟副书记看成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他的存在几乎从来没有在自己的心里留下多少痕迹来,自己每次的指示,从来都不需要担心他会违背,所以这几年里,自己也一直没有对他加以防范和压制。
但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突如其来的成为了一条对自己威胁极大的毒蛇,自己现在必须对他敬而远之,过去那种随意的支使,笃定的无顾的交流,现在也荡然无存了,这真是可悲啊。
关键的地方还是自己不太习惯和他公平的享受市委所有的权利,以后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商议,不那样做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这真让人难受。
尉迟副书记坐在了沙发上,他从来都不喜欢在冀良青办公桌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坐,因为那张椅子比起冀良青的办公椅来,要低将近三十公分,坐在那个椅子上,不管是谁,都无形中要比冀良青低一个脑袋的高度,再加上冀良青比较魁伟的身材,坐在对面的人会感到压抑,感到憋气,感到自己的软弱和渺。
这样的感觉一直都追随了尉迟副书记好几年的时间,所以在通常的情况下,他会尽量的不来冀良青的办公室,就算来了,坐在那个位置上,他也是尽快的希望结束这样的会谈。
从另一个方面来,因为尉迟副书记和冀良青是在一个楼层办公,所以他每次来冀良青都没有让秘书给他泡茶的,这其实很正常,但尉迟副书记还是会感到心里不太舒服。
要知道,一个人越是忍耐的时间长,最后的反抗意识也就更为炽烈,现在的命运给了尉迟副书记一个机会,所以他就展开了自己在新屏市以来最为激烈,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次反抗。
但他绝不会轻易的就认为自己已经获得了成功,对冀良青这个人,他还是有很多的理解和了解的,这个人的智慧,这个人的城府,这个人的手段,都绝不是自己能够轻视的,自己要心,要谨慎,要步步为营,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