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副局已经死了,唯一留下来的也只剩下一具烂透了的尸体跟一枚与崔走昭有关系的冥五钱。目前关在省厅办公处的宋初虽然还活着,但他只能算的上边缘跑腿的人物,所能提供的线索对整个连环碎尸案的核心来,几乎微不足道。
如此一来,我们所能触及的线索链几乎就断了,唯一可以调查的方向似乎也只能围着胡副局展开了。
可调查一个已经被对方灭口的人来,真的能有什么收获吗?
虽然一直觉得渠道神通广大,可我却感觉希望渺茫。
回到房间后,我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我妈这农忙刚结束我爸他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
虽然之前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可往常好歹还会给她打个招呼的,所以她有些担心。
我安慰她,我爸可能是有什么急事,让她别担心,或许过两天就回来了。
挂完电话后,我心里一直都有些不安,因为按照我的我爸的了解来他并不是个喜欢到处跑的人,可自从那段变故后,他整个人也随之变了,虽然我也担心过一段时间,但是渐渐我的觉得那样的他或许才是他自己。后来他又变回了从前的他。当时我还失落了好一段时间。
毕竟天底下所有当儿子的都希望自己的父亲能人所不能。
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人很无奈,如今听到我妈到他又开始反常了,我居然对此有些兴奋。
我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出现了问题。
下午一直在房间里待到了三点多钟,楚明才过来找我,去省厅办公处那边看看。
我好,出门的时候,他去叫老候,可老候却并不在屋里,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无奈之下,只好我们俩去。
出招待所的时候,发现老候的车子也不在,楚明有些疑惑,问台的女服务员得知老候一个时前就离开了,至于去哪儿,她肯定是不知道的。
打车来到了省厅办公处期间,楚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我问他怎么了?
他犹豫了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老候最近太反常了点。
我心里一沉,想起老候三番两次的在我面前挑拨我跟楚明的关系,因为我对他并不怎么了解,所以也没敢下断言。却又不能跟楚明,所以只好保持沉默。
宋初一直关在省厅办公处里,枣市局那边过来要过几次人,省厅方面都没有同意,由此可见省厅对于枣市局是有些不信任的,不过这也难怪,连副局长都下水了,保不齐局里还有其他人没出现。
八起性质恶劣的碎尸案,这种从全国来都极其罕见的案子,对于一心为了政绩的领导来,无异于是泼了脏水的。如果一直拖延不破,难免在仕途的道路就到了末路。
通过省厅刑侦处的那位sān_jí警督那里得知,省厅的领导在去京述职的时候已经立下了军令状,枣市连环碎尸案一月必破的决心,让上面的人才算缓和的脸,
省厅领导回来后就下达了批语,给此次负责此案的核心人员一路开绿灯,只要是跟案件有关的事项一切都给予方便和支持。
sān_jí警督跟楚明这些的时候,一直都很振奋,可我却感觉这话估摸着是有水分的。
如果对于这个案子真的那么重视的话,为何以省厅的实力,调不来几个专家级的法医?而让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实习法医过来参与?
这一点其实是我当时一直都想不通的,后来询问楚明时他才告诉我实话,上面看上我的,并不是我的法医专业,而是我能通灵的能力,试想一个只能在尸检室里的专家法医能有一个鬼差能力的法医重要吗?
对此,我只能苦笑,活阴差的能力对于我来几乎是未知的,只知道入定后能够近乎隐身的在外面闲逛,或者偶尔出现在被害现场。好不容易遇到了个前辈,却意外又得知魂人勿近,活阴差能力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完全掌握,却是落下了不近女的悲剧。
焉知非福的道理我也懂,可想获得能力的同时,我又害怕自己终有一天变成六亲不认的冷漠之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如果能有选择,我真的希望做一个傻傻什么都不知道的法医了此一生。
可昌姐的那个电话,算是断了我的念想,因为她的出现让我明白,从医大案开始,我就已经进入了这个陷阱当中。当初无论我有没有拿到阴阳鞋,我的命运都不会因为胆怯而改变!
既然横竖都是个死,那我宁愿在死前破了这个局!
宋初那里已经再也榨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了,所以在我们离开的时候,sān_jí警督就已经表示连夜会带人回省厅。
出了省厅办公处的门,楚明再次给老候打了个电话,这次电话打通了,楚明问他去哪儿了?为什么电话都不接?
老候那边解释下午人有些不舒服去医院了,走的时候手机忘屋里了。
对此楚明深表怀疑,所以挂了电话后,楚明再次打了个电话,让对方去市立医院那边查一下。
我犹豫了下,开口这样真的好吗?
楚明沉着脸老候肯定有问题,我跟他认识那么久,他是一个心比针还细的人,会忘掉手机?难道你就没觉得他这段时间反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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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我对他不了解。
楚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事儿你先别管了,我倒要看看他想搞什么。
我没想到他俩会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开始有些后悔来到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