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组的车是在六叶路的一个转弯口冲断防护栏掉入十来米深的河沟下面的,可等他到达现场后却傻眼了,车子倒翻在河沟里,造成两死五重伤,唯独伤势较轻的居然是两车的司机,车体已经严重变形,人都被卡在了车里,等他赶到时消防队的人已经强行破拆了车体,将里面的人都给弄了出来,可却惊恐的发现,调查组少了一人,并且刘半仙的尸体也不见了。,
局长亲自指挥调度,并且发动了现场围观的村民进行悬赏式的搜索,可一直截止到他给我来电话时,都没有这一人一尸的任何消息,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周叔早晨跟我的案发时间已经过了将近四个多时了。
这么久的时间,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找不到
我皱了皱眉,最近这一段时间,反常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点啊
如果这是以前的我或许还傻乎乎的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毕竟有死鬼老张头潜伏半年给我下套这个前车之鉴。
调查组的这场车祸太蹊跷且太明显了,要是司机操作问题,那怎么着也不可能两辆车都出事儿。更巧的是,还是在运送刘半仙尸体的过程中出的事儿。现在刘半仙的尸体又诡异的不见踪影,这大白天的你要是走尸,那失踪的那个调查组的人又怎么解释呢
也走尸了
所以,我断定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他们很可能早就被盯上了
然而事情发展到这个时候,我居然开始有些犹豫了,因为从目前来看,对方的目的只是希望调查组不要再调查下去。跟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要不然很可能早就对我下手了。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脑海中就立刻被我甩开了,人的一生中其实都是活在危险当中,无论你如何心,如何去避免都没办法解除下一刻的危机这从之前看到的一部美国电影死神来了中就可以感觉的到,如果想真正的解除死亡,首先就得接近死亡。
想通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其实就是成长。
那一天下午,我帮着妈在地里干了一天的活,我爸又一次欺骗了我们,不知所踪。
直到晚上才瞧见他回来,身上的尸臭味已经成为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而他却依旧我行我素,吃了饭后,就去了老屋。
我妈最终爆发了,积攒了这么多天的怨气,被她哭着喊着都给发泄了出来,可惜始作俑者早已经离开,根本听不见。
而我则成为了她的出话筒,一直忍受着她的种种抱怨和唠叨,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我一直都清楚。我爸自从回来后,就没有在家里住过一晚上。
抱怨归抱怨,农村人的观念中是没有离婚这个概念的,更何况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夫妻了,无论怎么,也只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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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后,为了验证昨晚上的事情,我再次将布鞋倒扣反放,刚躺在床上,正充着电的手机响起来了。
同样是周叔打来的,我微微苦笑,我的手机自从被偷了以后,就变成了周叔的专线了。
接通电话后,周叔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语气比之前似乎轻松不少,我以为那一人一尸找到了,没想到却是得到了一个早已意料之中的消息。
平胸妹梅的已经找到了,不过人却早已死了,尸体还是被我发现的。我佯装很是惊讶的问怎么可能
他了句是寿县警方通过dna比对才发现的,正是我在窑三里铺子从水井里发现的那具女尸。
听到这,我也总算是松了口气,毕竟距离四十九天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而我却已经得到了平胸妹所给的报酬,就是关于活阴差的秘密,虽然一直到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有什么用。
可我却感觉到距离真相更近了。
所以在惊讶之余,我询问周叔平胸妹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周叔给的答案,却同样在我的意料之中,而且也验证了我之前的猜测。
死鬼老张头根据户籍调查中发现,老张头的老家就在窑三里铺子村,所以当他把大鹏跟平胸妹杀害后,就将两人之中的一人尸体送回了老家,扔进了老水井中,可能是在无意中将阴鞋阳穿的布鞋一只给落在了水井旁,恰巧被一直徘徊在附近的死鬼秃头男人给发现了,拿走了其中一只,另外一只沉入了井中。
于是就有了后面老板娘给我的那些事儿。
就此,关于我的案子就此可以了结了。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我无法解释齐太岁这样的人物为什么可以跟老张头那样的人生活在同一个村相安无事,我更无法解释灵儿为什么会认识齐太岁。
灵儿。
每当想到她时,我的心就会莫名的痛,哪怕是她昨天已经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仍然还会想起儿时那个总是喜欢对我管这管那儿的丫头。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阵冷风吹醒,原本这种炎热的夏天,冷风也是无比惬意的。
可我却感觉到刺骨的冷冷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个激灵中,我醒了过来。
却是发现自己居然出现在一个充满福尔马林味道的房间里,房间里到处都是化验用的仪器,显微镜,t机,超机,甚至勘察箱以及密密麻麻摆放着的液体器皿,当然还有解剖台
解剖台上躺在一具身上蒙着尸布的尸体。
这是特殊化验室
而我却躺在地上,当我惊